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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洋還真說不出來。“哦,你可是我們湖陵縣的財神爺啊,還有什麼事情能難住你?”
許攸娜笑著說道:“你知道的,這一次省行直接下的死命令,每個行都要按照職務高低完成攬儲任務。上一次邱行長不是也找了你麼?當時你沒給他這個面子,我這也是實在沒什麼法子了,這才又求到了你的門上,能不能完成任務不受處分,我可全指著你了……”
看看人家這話說的,不僅僅是親切,而且還透著一股子信任,你能忍得住心拒絕人家麼?
“你……你有多少任務?”
“也沒多少,五千萬……”
五千萬還沒多少?你一個副行長就五千萬,那邱惠清還不得一個億?那整個農行的全體員工加起來,還不是要超過2個億去?這要是放在平常,整個湖陵縣想一下子攬到這麼多的存款,那簡直就是不可能的。
只不過……現在建行那邊放著三四個億,自己要說幫不上她那明顯就是假的。
說完了這句話之後,許攸娜就開始倒酒。劉洋沒說行還是不行,許攸娜也不再問。
上一次吃飯的時候,劉洋就已經發現了許攸娜的酒量不錯。這一次兩個人喝一瓶紅酒,那就更不是問題。只不過,自己面對著一個說不上是陌生還是熟悉的大美女,劉洋總覺得這樣喝酒很彆扭。
但是,許攸娜的興致卻好像很高,吃完了飯又邀請劉陽去隔壁的舞廳跳舞。上學的時候劉洋到時也學過一些舞技,只不過自打上班之後,基本上就全都還給了教自己跳舞的老師。
?“喂,我很少跳舞的,你別踩我的腳嘛,要踩也應該是我踩你才對!”等到跳起來才知道,許攸娜的舞技並不比自己強多少。但人家在旋轉中卻能夠基本上做到不踩劉洋的腳。
但劉洋就不行了,剛跳了沒多長時間,就已經踩了許攸娜n多回了。
其實,劉洋根本就不知道,許攸娜原來跳舞的時候舞伴都是大學裡的閨蜜,和男人這麼近距離的相擁著在舞池中‘鍛練’這還是頭一次。
許攸娜一顆心慌的差一點兒就蹦的到了嗓子眼兒了,可表面上還得裝出一副淡然自若、從容不迫的樣子。
這並不是為了攬儲的事情有意的討好劉洋,而是她內心想借著這種氣氛,發洩自己心裡的鬱悶。
這種鬱悶的心情,來自於家裡非要給自己介紹男朋友,還說是什麼世家子弟,青年翹楚,海歸精英。
不提這個海歸還好一點兒,一提起海歸,就好像在許攸娜的心頭捅了一刀子似的,讓她那顆原本就已經滴血的傷口再一次的撕裂,讓她的心臟陣陣刺痛。
那個自己曾經真心喜歡的人在臨出國的時候,不也信誓旦旦的說過,學成之後他就會回來的麼?可自己一等再等,等到他從碩士讀完了博士,等到的卻是他在大洋對岸結婚生子的訊息。
沒有一句話的解釋,只是在郵箱裡給自己傳來了四個字:“我結婚了。”
多麼乾淨,多麼乾脆?十幾年的感情,隨著這四個字宣告結束。
他忘記了,他在國外這些年,吃的喝的用的全都是自己的資助;他忘記了,這些年自己堅持守身如玉,一門心思的等他回來結婚,從來都沒有單獨和其他的男人獨處過一次;他忘記了自己對他的殷切期盼;他忘記了自己對他的一腔深情……
這四個字,就好像一把尖刀,深深的插到了自己的心窩裡。
這一刀,傷的自己好深!
但是,就在自己的傷口還滴著血,沒有癒合的情況下,家裡人卻開始了走馬燈一般給自己介紹男朋友。
好像,自己已經成了沒人要的老姑娘一般,成了父母的累贅。
迫於面子和壓力,自己也去見了幾個,但那些人一開口就讓自己感覺的反胃。自高自大、目空一切、沾沾自喜,自以為是這些人的通病。說得頭頭是道,其實對自己的人生卻根本沒有清醒的打算和認識,是這些人普遍的“長處”。
這樣的男人,和他坐在一起吃飯自己都會忍不住嘔吐。要是和這樣的人在一起生活一輩子……想想這個結果,就感到渾身不寒而慄。
許攸娜覺得自己這是病了,而且病得還不輕。
想想自己平時所見的那些男人,好像只有湖陵縣那個年輕的劉縣長,還能勉強讓自己看著順眼一點兒。
於是,許攸娜就給自己下了一個決定:找那個傢伙過來練練手,看看自己這病還有沒有得治。
說起來很可笑,但這卻是許攸娜的真實目地。什麼攬儲,什麼任務,那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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