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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平頭眼睛落到那保安的身上,嘴裡就罵罵咧咧的說道:“怎麼地?我知道這裡是亮子的地盤,老子已經給他面子了。我沒在迪廳裡面鬧事兒,只不過是在門外面等著這妞自己出來的。這他媽礙著你們什麼事兒了?別給臉不要臉,蹬鼻子上臉的,真以為我怕他許永亮似得?道上有道上的規矩,就算他有個遠門子的本家在省廳,也不能亂了規矩是不是?要不然他還在道上混個屁啊,直接去當警察算了……”
那保安好像有些怕他,但卻依然含笑說道:“可是……炮哥,這位女士是我們的客人,如果客人在我們這裡出了事兒,我們也不好交代是不是?”
既然能被人尊稱一聲“炮哥”,小平頭自覺得自己也是有身份的人。再說了,就算這裡是亮子的地盤,可自己也已經給他面子了。這女孩子在迪廳裡面罵自己,自己都沒動手,二十耐著性子一直等到了現在,自己做的已經夠可以的了。不要說你一個小弟在這裡,就算他許永亮親自在場,也不能在妨礙自己做事情。
人的面子都是外人捧起來的,自己這麼給許永亮面子,還不就因為他有個八竿子甩不著的叔叔在省公安廳?
可這面子是相互給的,道上有道上的規矩,他許永亮既然吃的這碗飯,也不能動不動就他媽打110報警吧?按照道上的規矩來,老子還不一定就會怕了他。再說了,這裡已經是迪廳外面,你們憑什麼還能管的著老子幹什麼?
聽了那保安的話之後,小平頭越想越氣惱,他臉上可真掛不住了。亮子手底下一個小弟都能對自己吆三喝四的,那今後自己還怎麼在這一片兒混?
於是,小平頭指著那保安大聲喝罵道:“幹什麼?真他媽邪性了。老子剛才就已經說了,在迪廳裡面出了事兒和你們有關係,可他媽這事迪廳外面,就算老子在這裡幹什麼,也和你們沒什麼關係。你小子狗拿耗子多管閒事,是不是身上的皮癢癢了,找他媽抽呢?”
小平頭這一發火,那保安還真嚇了一跳,他不由自主的就往後退了一步,低聲道:“炮哥,兄弟也是為了混口飯吃,亮哥讓我再這停車場看著,出了事情我要是不管的話,那兄弟我可就失職了。萬一我丟了飯碗,炮哥也看不下去不是?”
聽著那保安好像是服軟了,三炮肚子裡的火氣這才消了一些,衝著他罵道:“你他孃的什麼意思?難道是老子踢了你的飯碗嗎?亮子真要為這事兒開除你,以後你就跟炮哥去混,你放心,只要有炮哥吃的,就讓你餓不著……”
他的話聲未落,就聽著身後一個聲音冷冷的說道:“我以為是誰這麼大的膽子,居然在幹我這裡罵罵咧咧的呢,原來是炮哥啊?怎麼,炮哥看上我這個不成材的弟兄了?如果炮哥那邊糧食多,能不能也賞給我一口飯吃呢?”
三炮剛才的話有點沒經過大腦,他可沒有想挖人牆角的意思,但話趕話的趕上了,居然要別人的小弟跟他混,這可就犯了道上的忌諱。
這在兩個團體之間,剛才三炮的話,可是比踢場子還要嚴重的挑釁。
三炮今晚上為了等韓冰從迪廳裡面出來,自己坐在那裡也閒的無聊,多喝了兩杯酒,腦子一時犯迷糊,說了過頭的話。偏偏,也不知道怎麼趕得這麼巧,他這個話還正好被人家這個保安的老大許永亮聽到了。
三炮的聲音被卡在了喉嚨裡,一時之間還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解釋。
許永亮是個不到三十歲的小年輕,戴著一副金絲邊的眼鏡,看上起文質彬彬的,就好像一個人畜無害的小白領。但三炮卻知道這傢伙有多陰森,要不是遇到實在繞不過去的坎兒,他才不願意去得罪這個人。要不然,在迪廳裡面他也不會這麼老實。
楞了一下,她才緩過這口氣來,笑呵呵的說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亮哥啊?剛才我的話亮哥是誤會了。今天晚上閒得無聊,我到你這邊玩玩,遇到一個極品美妞,等她從迪廳走出來之後,我才動的手,這不能說我不給老弟你面子吧?可你手底下這位兄弟卻說什麼都不願意,我沒有踹他兩腳,還是因為給你老弟面子。他怕因為這事兒你會開除他,我才說要是他吃不上飯讓他找我,這不算是挖兄弟你的牆角吧?再說了,這裡已經是迪廳外面了,亮哥也不會真的因為他沒攔住我就開了他吧?”
他這話看起來好像是在解釋剛才自己說那句話的原因,其實也有給許永亮擺事實講道理的成分。
我很給你亮哥面子了,在迪廳裡面我可沒動手搶人,等著女的從你的迪廳裡面出來我才動的手,你的手下還一點都不給我面子,這不能怪我罵人吧?
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