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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問她用什麼手段來殺人,用色麼?如果是色,那對陳起恐怕不太管用。
他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了,這一刻,他甚至希望看到她的羞怒,看到她在他面前暴露出她的軟弱。可是,她依舊淡淡地笑著,然後用手去解自己的衣襟,用低啞魅惑的聲音問他,你沒有試過,怎麼知道?
結果,羞怒的是他。他冷冷地看著她,生怕那被深壓在心底的慾望會從眼中泛出絲絲點點來,是的,他對她有慾望。
幸好她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默默地把衣襟整理好,然後自嘲地笑笑,說沒人喜歡脫衣服玩,但凡還有別的依賴的,誰也不願意淪落到色這個字上。她抬頭直視著他的眼睛,淡淡地說著,可那些話卻給了他很大的觸動,幾乎都讓他覺得他不該只把她當做一個女細作。
崔衍聽到他讓她去刺殺陳起,又從地上竄了起來,他發覺還是崔衍好,做什麼反應都跑不出他的預料,不像那個女人。哎,他怎麼又會想到那個女人身上去了呢?他不禁奇怪,分明都幾天沒有去見那個女人了,為什麼還時不時地想到她身上去呢?
再後來,他放她離府,看著她混進城守府……然後又在小巷裡看到那個縮成一團的她,像個迷了路找不到家的孩子,讓他那早已冷硬無比的心都不禁有片刻的軟化。
她問他:“我沒能殺了陳起,怎麼辦?”
他一點也不覺得這是什麼問題,他把她從地上抱起來,告訴她:“那你這條命就還是我的。”也許他更想說的不是她的命,而是她的人。
只可惜,她會錯了意,而他……也看錯了自己的心。
就此一別,再聚首時已是生死相搏。
第二卷:險中行懸崖百丈冰 私怨
私怨回到西澤山,副營官黑麵正在帶著士兵操練,看到陸剛領著阿麥回來,臉上先是閃過一絲驚訝,隨即變成了根本都不屑於遮掩的鄙視。阿麥暗自納悶,她跟這位黑大爺也沒仇啊,至於因為那一點小事就一直記恨在心麼?虧他還長了這麼個五大三粗的個子,心眼比針眼還小。阿麥抬眼瞥了一眼黑麵的表情,心道他的這張黑臉還是不適合做鄙視這樣技術性的表情,看起來著實難看。
陸剛把營裡的隊正以上級別的軍官召集在一起,宣佈了軍部對阿麥的嘉獎令,把原本第四隊的隊正李少朝調到軍需處,任命阿麥為第四隊的隊正。李少朝向來是個慢性子,這回難得爽利,很痛快地應了一聲。陸剛又吩咐阿麥回去考慮一下接她伍長的人選,好等明天一早全營早操的時候一道宣佈。
從營部裡出來,有幾個軍官圍過來向阿麥道賀,笑鬧著要阿麥請客,阿麥連忙笑著應承。旁邊一個軍官卻突然哼笑了一聲,不陰不陽地說道:“要說這人還是長的俊好啊,去趟軍部回來就能升官,早知道咱們兄弟還拼死拼活地幹什麼呢?沒事多跑幾趟軍部不就什麼都有了嘛!”
場面頓時僵住,原本吵著讓阿麥請客的幾個軍官也都噤了聲,各色目光一下子都落到了阿麥的身上。阿麥繃了下嘴角,抬頭坦然地看向說話的那個軍官,緩聲問道:“楊大人這話是什麼意思?”
其他幾個隊正相互望了望,臉上均露出些曖昧的笑。楊墨嗤笑一聲說道:“該什麼意思就是什麼意思,怎麼?麥隊正心虛了嗎?”
這話一出,明顯著是要找茬打架了。如若是在平時,早應該有人出面把兩人拉遠了勸解,可今天,大家似乎都一致地保持著沉默,一些人的臉上甚至還帶了些看好戲的模樣。阿麥心裡很明白,她升的太快了,已快到引起了這些軍官們的排斥,從小兵升為伍長還能說是砍了韃子立了戰功,可這一次,軍部的嘉獎令上只含糊了提了一下她執行任務立了大功,卻隻字沒提她去豫州城的事情。
阿麥默默地看著楊墨,目光清冷坦蕩。楊墨開始還冷笑著和她對視,可到後面卻不自覺的避開了阿麥的目光。阿麥冷冷地掃視了一圈四周的軍官,淡淡說道:“阿麥不心虛,阿麥的軍功是把腦袋別在腰帶上拼死拼活換來的,也許阿麥入營的時日比諸位大人短些,可阿麥敢說殺的韃子不比任何一位少。”她又把目光放回到楊墨身上,“楊大人為什麼瞧阿麥不順眼,大家心知肚明,不過阿麥還是要勸大人一句,以後少用這些娘們唧唧的話來陰我,看不順眼就直接動刀子就行,犯不著為了動手找茬,要打架恕我沒空,如果要玩命,我阿麥隨時奉陪。”
說著,阿麥“唰”地一聲拔出佩刀,狠狠地往雪地上一擲,刀尖插入地上,帶動刀柄悠悠地顫著。
楊墨先驚後怒,拔了刀就要上前,他身旁的幾個軍官見狀連忙抱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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