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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用力,使勁地吸吮她的唇,用舌強行地抵開她的齒關。同時,另隻手順著她的衣角探進去,往上用力地握住了她的柔軟……
阿麥沒想到會在這裡受到這樣的侮辱,恨得只想把面前的人千刀萬剮。他的舌探入她的口內,她暫時放棄了抵抗,只想趁他不備一下子咬斷他的舌,誰知她剛張開了嘴,還來得及咬下去的時候,楊墨突然從她身上抽身離開,一下子把她被禁錮的手腳都撒開了,退後了兩步喘著粗氣看她。
阿麥唰地一下子抽出了腰間的刀,惱怒地抵在了楊墨的脖頸上。卻沒想到楊墨啞著嗓子說道:“現在死了也值了!”
阿麥一怔,氣息不穩地瞪著楊墨。
楊墨突然低低地笑了,壓低聲音說道:“親也親了,摸也摸了,你以後就是老楊家的媳婦了,要是你還有機會生孩子,別忘了讓一個姓楊,給我們老楊家傳個香火!”
楊墨說完用手不管不顧地拿開了阿麥的刀,轉身往外走去。阿麥站了片刻,腿一軟幾欲跪倒在地上,然後就聽見楊墨粗著嗓子在那邊喊:“第二隊的兄弟給我集合!咱們在獅虎口讓韃子瞧瞧什麼是南夏的男人!”
阿麥把衣服抻平,平復了一下呼吸,然後也大步向隊伍處走去,集合了隊伍接著往前趕路。楊墨及他的第二隊留在了遠處,準備調頭去後面的獅虎口攔擊韃子。阿麥用力地抿著唇,告訴自己不要回頭,走了幾十步後,卻突然聽見楊墨大聲地在後面喚她的名字。她怔了下,緩緩地回頭,看到他在後面的一塊山石上笑得燦爛,衝著她招手,然後大笑著喊:“阿麥!別忘了,照看好我媳婦!”
他的笑容是她從未見過的絢爛,阿麥的眼前突然有些模糊,她用盡全身的力氣點頭,然後轉回身大步地往前走去。
第二卷:險中行懸崖百丈冰 捨棄
捨棄是日,獅虎口一戰,江北軍第七營第二隊阻敵半日殺敵三百,隊中六十七壯士皆壯烈犧牲,隊正楊墨身中七創,斷一臂,倚壁而亡,至死刀未離手。
————《盛元記事》
不知是誰先開始唱起了戰歌,慢慢地大家都跟著和了起來,阿麥也張了嘴,卻發現自己嗓子嘶啞的唱不出調來。
豈曰無衣?與子同袍。王於興師,修我戈矛。與子同仇!
豈曰無衣?與子同澤。王於興師,修我矛戟。與子偕作!
豈曰無衣?與子同裳。王於興師,修我甲兵。與子偕行!
……
楊墨最後留在阿麥記憶裡的就是他的那張笑臉,眼睛笑眯眯地彎著,嘴咧得極開,方正的下巴上滿是青色的胡茬子……阿麥知道她再也不用擔心他會洩露她的身份了,也不用算計著怎麼殺他滅口了。可是……為什麼心底的某個地方會絲絲作痛?
又往深山處走了兩天,軍中食物已經吃盡,到後面大家都是在用野菜充飢,幸好現在已
是早春,不少耐寒的植被已經泛綠。長距離的奔波逃亡,耗到現在,幾乎所有人的體力都已經被榨乾,往往還在趕路中,就會有些人突然倒下去了,從此就再也沒能站起來。活著的人沉默地挖著坑,然後把戰友下葬。坑很淺,只剛剛能把人埋住,沒有時間來好好地挖一個墓,也沒有那個力氣。
活著的人還得繼續活下去,還得繼續往前走。
阿麥身上僅剩的一小塊麵餅拿出來,用手掰碎了想塞到張二蛋的嘴裡,張二蛋死死地閉著嘴,說什麼也不肯張嘴。
“聽話,二蛋。”阿麥啞聲說道。
張二蛋卻拼命地搖著頭,到最後咧開嘴放聲大哭道:“伍長,你們把我放下吧,我就是個累贅,你們丟下我吧!我求你們了。”他趴在地上,跪不起身來,只是用胳膊撐起一點來,用額頭大力地撞著地,“我求你了伍長,我不想再拖累你們了……”
阿麥伸出手去墊在了他的額頭下:“傻小子,現在再丟,前面的力氣不是白費了麼?”
王七從前面拎了只兔子過來,眉開眼笑地對阿麥說道:“阿麥,你看看,要說比箭法,你絕對不如我。”他轉頭看到張二蛋還伏在地上嗚嗚哭著,來到他身邊蹲下,忍不住罵道:“又他孃的犯老毛病,哭,哭,哭!好歹也是條漢子了,一怎麼就跟個娘們似的哭哭唧唧。”
王七把手裡的兔子脖子割開,順手遞到阿麥面前,阿麥也不推辭,就著他的手,把嘴貼到豁口處閉上眼大力地吸了幾口,腥熱的兔血入口,化成溫熱的線落入腹中。腹中明明是空的,可是還是壓不住的噁心泛上來,她閉著眼屏了好半天的呼吸才強自忍了下去。然後抬眼問王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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