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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原來在這等著算計朕呢!……也罷,那就請皇后在裡面挑一個得意的女婿吧……只剩兩個人了,你不會還要推給朕吧?”聖宗拍著皇后的肩膀笑道。
“依臣妾看,智及雖然精明幹練,但他的眼睛裡似乎總有一層讓人看不透的東西,我總覺的不能放心把悅葳交給他……倒是智愚和我的心意,又和悅葳自小交好,我看那,說不定悅葳那孩子心裡想的也是他呢!”
“朕就知道,你向來就偏愛智愚,這次肯定也是挑他……不過這孩子也的確出我所料,沒想到他居然主動要去調查孟知的事情,看來以前也的確是小瞧了他!”聖宗說到這也深有感觸,“只是,不知悅葳是否能願意,雖說兒女的婚事全仗父母作主,但我總不忍委屈了這孩子……”
“瞧你說的,你不忍委屈她,難道我就忍心委屈她不成?……放心,明天我就去問她,皇上就不用管了!”皇后故作生氣的嗔道。
……
清晨 襄王府智愚的房間。
智愚伸了個懶腰,從床上坐起,因為昨天成功的把悅葳哄住,所以壓力大減,好幾天來第一次睡了個安穩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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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眉(17)
小娟聽到屋內似有動靜,知道是智愚醒了,端著臉盆進來。
“小娟,未曉呢?”智愚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早上起來總愛問這個問題。
“一早韓都監就來了,所以她去了前院,你找她?那我去叫她回來。”小娟幫智愚挽起袖子,準備洗臉。
“不用了,沒什麼事。”智愚這才想起未曉和他還處在“敵對”狀態,“韓都監人呢?”
“說是先去給王爺、夫人請安,一會就過來……”小娟看智愚洗完,遞過毛巾。
這時韓繼忠從屋外走進來,“大公子,才起啊?”
“嗯。小娟,你出去吧。”智愚擦過臉。小娟端著東西走出房間。
“我看未曉好像有什麼傷心事?”韓繼忠故作隨意的探問,他明白:未曉有什麼事,智愚一定清楚。
“哦,我和她吵了一架,還打了她一巴掌……”智愚毫不避諱。
“……我說的麼,一定是那丫頭又惹大公子生氣了……”韓繼忠乾笑,表情極不自然。
“你少來這套!我知道你心裡在罵我欺負你妹妹!”智愚戳穿他的內心,轉而一臉無辜,“你是不知道,她欺負我的時候,比這厲害多了……”
“大公子說笑了,咱們王府上下誰不知道未曉和你是什麼關係啊!那個什麼床頭打架床尾和麼,沒人能往心裡去!”韓繼忠忙給智愚吃寬心藥。
“行了,少拍馬屁!我們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哎,那個秋月怎麼樣了?”智愚想起自己在他那還寄存著一個大活人呢。
“自從你走後,她哭了整整一晚上,看樣子好像有挺大委屈,可能是怕你不要她了……大公子,你到底是怎麼打算的啊?”
“我能有什麼打算,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可我總覺得……她好像要出點什麼事……”韓繼忠小心提示。
“什麼事?”
這時小娟進來,“稟報大公子,兵馬司的劉兵頭來府上找韓都監,說有急事,人就在院子外頭呢。”
“讓他進來,”智愚和韓世忠不約而同的看了對方一眼。
片刻,劉兵頭急衝衝的進屋,“大公子,都爺……那個秋月姑娘……不見了!”
“混蛋,不是讓你們盯緊了麼?”韓繼忠趕在智愚罵他之前,先把責任推卸乾淨。
“早上都去巡街了……再說她一個女人家,我們一群大男人,總盯著人家也……”劉兵頭很識相的把黑鍋背起來,信口胡亂的編著理由。
“走了?!那她有沒有說什麼……或留下什麼?”智愚的心像突然被扔到了一桶鹽水裡一樣,難受異常,他又想起了昨晚秋月看他時的眼神,又想起了那種胸口堵堵的感覺。
“回大公子,秋月姑娘留下一封簡訊……”劉兵頭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張紙條,遞給智愚。
智愚搶過紙條,見上面是幾行娟秀的字:“有緣與君相逢,無分服侍左右,今日不辭而別,望公子見諒,保重,秋月字。”
智愚深嘆一聲,把字條遞給韓繼忠,自己負手而立,不發一言。
韓繼忠看過字條,又見智愚這般模樣,便問:“我想她現在還走不遠,要不我去追一下……”
“不必了,”智愚眉頭一皺,表情痛苦的說,“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