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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詩畫,木頭就冷靜多了,他慢悠悠的泡好茶,給詩畫端上一杯,笑道:“小心累壞了自己,相信我,他一定會來的。”
詩畫氣沖沖的接過茶,往嘴裡送去……
“小心點,很燙!”
可木頭的話已經來不及了,詩畫燙將杯子甩手一扔,丟在桌上,痛苦的將舌頭伸了出來,手在一旁拼命的扇風。
“燙燙燙……好燙……”
“剛泡好的茶當然燙了。”木頭接過詩畫的杯子放在桌上,拿來了大扇子幫她扇風,讓舌頭早點涼下來。但看到她的滑稽樣,他沒忍住,大聲笑了出來。
痛苦的旅程
“笑什麼,還不是你惹的禍。”詩畫佯怒的瞪著木頭,明知她現在一門子心思在琢磨鹹菜乾會不會來。他倒好,一杯剛泡好的熱茶過來了。
“我不是存心的,只是想讓你喝茶鎮定一點。沒有想到你竟完全沒查覺到那是剛泡好的茶,更沒有想到你會一口全倒下去。你就相信我一次;我說過了他會來,他就一定會來的。”
詩畫吐著幾下舌頭,揚著手讓它冷下來後,無奈道:“那好吧,我信他會來。”木頭一向說事都會準,那個黑心的鹹菜乾會來的。
聽了木頭的話後,詩畫故作冷靜,規矩的坐了下來,沒再滿屋子的打轉。嘴巴說著相信,可沒過一會,她就如坐針氈,脖子伸的長長的,腦袋老是往門外張望。木頭對於詩畫的執著自然是哭笑不得,唉,這個丫頭,真是越來越可愛了。
詩畫耐著性子吃完了晚飯,等到夜深人靜,客棧都快打烊了,敲門聲終於響起。詩畫“蹭”的一聲從床邊一躍而起,快速衝去開門。手剛碰到門,又縮了回來,深吸了一口氣再不緊不慢的去開門,很是沉著,似買賣這事完全沒放在心上。坐在椅子上的木頭看著她的動作,嘴角不斷往上揚。
推開門一看,果不其然,那個黑心肝的鹹菜乾一臉真誠的笑容,站在門邊彎腰道:“葉兄弟好,這麼晚上還來打擾實在是冒昧,還請見諒。”
詩畫禮貌道:“朱老闆,您客套了,請進。”
鹹菜乾坐了下來,喝了懷茶,奉承的笑了兩下:“見你們人不錯,而且又是從外鄉來的,在這裡也挺不容易的。不如就樣吧,我們各退一步,四百兩。這可真是底價了,上有老下有小,我要養活全家人也不容易,不能再低了。”
詩畫一聽心裡頭就來火,連三百兩都不值的鋪子,木頭是懶得跟他討價還價才大方的開口說了三百五十兩。豆腐的利潤了高不到哪去,那給的五十兩也不知要何時才能掙回來。他倒好,往這一坐,還可憐兮兮的說退讓一步,又多加了五十兩,說四百兩就算數了,這分明就是扮豬吃老虎,得了便宜還賣乖。
“既然朱老闆都明說了,那也我有話直說吧,我跟大哥大前晚看了一家鋪子,在昌發街那邊,鋪子比你的大多了,開價三百兩,還可再商量。我是因為有先入為主,看上了你的鋪子,所以才想買下來。我們兄弟剛來,身上所帶的銀子也只有四百來兩,三百五十是我們所能出的最高價,要是你覺的這個價實在不行,那我也有忍痛割愛了。只能明天去找昌發街的那位老闆,我看二百五十兩買下那間鋪子不成問題。哥,你覺得呢?”
木頭點點頭,“如果朱老闆實在不肯割愛,那我們就買那間鋪子吧。畢竟鋪子是用來做生意的,又不是用來住人,只要手藝好,酒香不怕巷子深,再說冒發街人流也很好,不怕沒生意做。我看明天再去找找算了,能省一百兩就省一百兩吧,那我們就可以往生意上投入更加多的成本。”
詩畫懊惱道:“唉,早知昨天我就該聽你的,買下來算了。現在好了,擔擱了一天不說,還得再跑一次,面子上也說不過去。”
鹹菜乾見葉氏兄弟將自己丟在一邊,兩人說昌發街的鋪子說的是津津有味,似乎還下了決心要買,於是忙說道:“唉,算了,三百五十兩就三百五十兩吧,難得你們這麼有誠心,我就吃虧點好了。”
詩畫心裡一喜,悄悄扯了下木頭,眼裡盡是藏不住的得意。一轉身,對著滿是沮喪的鹹菜乾,臉色倒也平靜的很,甚至還有絲絲的悔意,猶豫了好一會才道:“……三百五十兩是我早先開了口,說出去的話就如潑出去的水,收也收不回了。做生意,講的就是誠信二字,貴一百兩也我認了。這樣吧,明天我去你的鋪子,咱們一手交錢一手交房契,你看可好?”
“不用麻煩葉兄弟了,房契我已經帶過來了,現在就可以簽字畫押的。”鹹菜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