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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公子可是特意過來看你的,怎能這麼無情呢?”
詩畫臉色一沉,喝聲道:“讓開!”
蕭山搖著扇子從容走來,“葉公子,我特意過來看你,你竟看到我就跑?我又不會吃了你,怕什麼?”
詩畫瞪了他一眼,怒道:“現在已經如你所願了,還想怎樣?”
“如我所願?”蕭山一臉驚異,“這就如我所願了?你完整無缺的站在這裡,這鋪子好好的開在這裡,怎麼就如我所願了?你的新屋都快完成了,這一切不都是還很美好麼?這不是結束,是剛開始而已。”
詩畫毫不掩飾眼中的恨意,直瞪著蕭山,怎麼都沒有想到他對她的恨意是如此之強。她一直都在受他的控制,現在才不容易擺脫了他,站了起來,以為可以開始新生,可以擁有自己夢寐以求的,可想不到他的恨卻依舊沒有磨滅,非得逼到自己沒有容身之所才安心。
“姐姐,這條狗好討厭,叫個不停,煩死了!”越紫瞪了蕭山一眼,手中的刀“咣”的一聲定在地上,頭靠在刀柄上,不耐煩的打了個哈欠。
“你這黃毛丫頭,竟敢出言不遜教訓我家小爺,活膩了,你!”蕭山的隨從撩起袖子;凶神惡煞地衝過來打越紫。
越紫畢竟是個八九歲的小女孩,嬌弱了些,詩畫怕那人傷著她,忙將她護在身後,無畏地對上那隨從。
蕭山沒有出聲阻止這一切,只是搖搖扇子,笑望著。
這時,一直站在一旁沒有出聲的越冰左手一伸,“嗖”的一聲, 一條銀色的影子從他袖子內飛了出來,射向隨從,纏住了他的脖子。
纏住隨從脖子的正是越冰的那條小白蛇,它慢慢的收緊身子,頭高高仰起,朝隨從吐著火紅色的信子。隨從脖子被勒緊,等發現是蛇時,立即臉色慘白,只差沒暈死過去。頭困難地往後仰,想避開那火紅的蛇信子,呼吸越來越困難,兩隻腿止不住的抖著,液體從他的褲 襠處流出。
蕭山一見他嚇的尿褲子,當即沉了臉,知越冰不是普通人。可是他還沒的及有所對策,站在詩畫後面的越紫拔刀騰空躍起,輕盈如燕,明晃晃的大刀揮向他的脖子。蕭山平時裡身嬌肉貴,過著醉生夢死般萎靡的日子,從沒練過強身之術,見大刀將至,為保命,一時間也顧不得面子,身子往一邊倒去。
幾根頭髮從空中飄落,蕭山雖躲過致命的一刀,可身子不穩,“啪”的一聲,整個人狼狽的摔在地上,躲過此劫。
見一刀落空,越紫撇撇嘴,鄙視的笑了一下,單手將刀高高舉起,對準蕭山的脖子再次揮砍了下去。
一旁的詩畫忙拉住她,急道:“算了,給他個教訓就行了,出了人命可不好。”想不到越紫一個八九歲的小女孩子,武功竟然這般高強。雖然教訓蕭山是件好事,但之後呢,強龍壓不過地頭蛇。就算越紫現在壓制了他,當場要了他的命。蕭敬到底是桃塢的縣官,怕只怕只自己跟三個孩子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何況自己的店鋪還要在桃塢生存,正面得罪他,不是良策。
“越紫,我們走吧。”詩畫怕越紫一時間會做出衝動之事,強硬地拉著她往前走。
越紫狠狠地瞪著倒地上的蕭山,警告道:“再敢碰她,小心我扒了你的皮!”
纏在隨從脖子上的蛇不知何時消失了,他連忙爬了起來,顧不得被尿溼的褲子,過去扶蕭山。而另一個當場被嚇愕的隨從也緩過神來,慌亂地扶蕭山。蕭山恨恨地推開兩人,各踹了幾腳解氣,碎罵道:“沒用的狗奴才,養你們有何用?”
望著遠去的四個身影,他沒顧的上自己的狼狽,眼中的恨意更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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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畫姐,剛才幹嘛不讓我殺了他!這種人渣,留著有何用?”越紫邊吃著詩畫在攤邊給她買的爆米花,邊不解的問著。要是換作娘,早將那人跺成十八段了,哪像詩畫姐這麼能忍。
越冰聽到越紫的話,不屑的撇了下嘴,臉上依舊是冰霜,“說你是小蠢蛋就是沒錯,想事都不用腦子的。你殺了跑人可以跑,誰也抓不著你,但詩畫姐就不一樣了。詩畫姐可跑不了,你闖的惹要詩畫姐來背,虧你有臉這麼說。”
越紫一聽越冰罵她小蠢蛋,氣不打一處來,精緻玉琢的臉上滿是怒氣,“你再說我是小蠢蛋,我就弄死你的小白。你有腦子你說說,有什麼辦法讓他不再來打擾詩畫姐?”
詩畫見越紫、越冰大有打起來的陣勢,忙勸道:“好了好了,我們是出來玩的,再鬧事我可就反悔了。蕭山就是隻到處咬人的瘋狗,別理他那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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