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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中飄零的落葉,淒涼而無助。
餘驚未除的她,沒來得及思考,撲身抱住蕭山,啕然大哭。
蕭山怔怔的任由她抱著,半響後才伸手抱住顫的身體,“別怕,沒事了。”差一點,還好,只是差了那麼一點。
三年前,詩畫恨蕭山恨的刻骨銘心;三年後,她抱著他,哭了。哭出了三年來的壓抑、驚慌、無助。
“對不起……對不起……”蕭山擁著她,痛苦的閉上眼睛,為以前所做的事道歉。可是,來得及嗎?
詩畫撲在他懷裡大聲的哭著,忘了一切,一個勁的哭,手用力捶打著他的身體。蕭山擁著她,眉目緊鎖,心被揪緊,扯痛,永遠止境的恨意湧上心頭。
他恨!恨的是什麼,是過往還是身份?
淚乾後,詩畫才發現自己緊抱著蕭山,眼淚鼻涕全抹在他胸前,姿勢曖昧不清。臉色一片緋紅,她推開了蕭山,拉開少許距離,轉身身,背對著他,慌亂的整理著被撕裂的衣衫。
蕭山黑著臉望向倒在地上被擊暈過去的單于正。他叫了他三年的師傅,想不到竟是一隻心懷不軌的禽獸。想到這三年他在暗地裡垂涎詩畫,厭惡湧上心頭,蕭山舉起手掌,朝他胸口拍了下去。
詩畫見蕭山眼中閃過起了殺意,忙位住他,“算了,放他一條狗命吧。”
“他這樣對你,你竟心軟的要放過他?”
“如果沒有他,我們也出不來,放過他吧。”相處三年,她不想他雙手染血,尤其是為了她。他的心思,她不會不明白。只是她跟他,就算放下了所有的仇恨,也註定只能是各走一方,再無瓜葛之人。既然如此,又何必再欠一筆債或是恩呢?
“要是我來遲一步,他就得逞了。”蕭山不服的加了句,揚手的手滯空中。
一想到他三年來一直在偷窺她,蕭山渾身不舒服,心裡頭有股怒火不斷往上飆。當年詩畫跟他提了這事,他竟粗心大意以為是她的錯覺。好在,他幫她守了三年,未讓他得逞。
“可這三年他對你不錯,一日為師終生為師,放過他一命吧。要是日後他再不知悔改,你再收拾他也不遲。”詩畫見他冰著一張臉,怒火越來越大,查覺到他心中所想,不由臉一燒,低聲道:“有你幫我守著,沒事。”雖然蕭山當時不相信她,可還是一聲不吭的幫她守著。
以前的他,視女人如玩物,吃喝嫖賭樣樣齊全。但跌下山洞後,卻守了她三年,不失為一君子。過往,一切都煙消雲散吧。
蕭山見詩畫如此大量,只得作罷。他蹲下身子,點了單于正的睡穴,起身道:“走吧,他幾個時辰後就會醒來。”
詩畫跟他在後邊,兩人默默不語在從林中走著。太陽已經完全落山了,可他們依舊前不著村,後不著店,處身於浩瀚的林海之中。蕭山的眉頭緊緊蹙在一起,明明就是跟在單于正身後進來的,不可能走不回去。
“我們困在這林子裡了,單于正說這林子是他設了陣法的,沒那麼容易走出去。”詩畫沮喪的停了腳步。
“既然如此,那附近一定有人。他在林間拐來拐去的,應該沒時間設陣法,除非是以前設的。”詩畫走後一陣時間,單于正說她該是回來的時候了,為何沒回來,會不是遇到山間的野獸,被困住了,要兩人各分開去尋。
蕭山擔心她,便同意了這事。出去尋了好一陣子,都沒有發現詩畫的影蹤。他不由急了,可能真出現兇險了。他返回棲身處,見單于正並沒有回來,便再返身進了林子去找。他叫著詩畫及單于正的名字,卻沒有回應,尋了一陣,卻發現林間出現單于正的身影。
剛想開口叫他,卻見他神態異常的往林子另一邊走去,眼神不斷打量著四周,似怕人發現。那眼神他很是熟悉,是飢餓,捕獵的神情。這眼神,蕭山在妓院裡見多了,當下心生警惕,悄隨在他身後。
走著走明,就不對勁了,明明單于正就在前邊,可他跟著過去,繞了好多的路就是近了他的身。單于正很快就沒了身影,蕭山急了,可繞來繞去都尋不到單于正的身影,正要抓狂時,卻聽到遠處傳來詩畫的呼救聲。待尋著聲趕到時,卻見到他壓在詩畫身上,正圖謀不詭的對她行獸慾。
“蕭山,這林子裡真要是有村落,那極有可能就是單于正以前居住的地方,我們要是能找到就好了。”只要找到了村子,就能走出這莽莽大山了。
蕭山停下腳步,轉身望著詩畫,冷漠的臉上帶了一絲彆扭,猶豫道:“詩畫,我想到了出林子的方法,但是要委屈你了。”
“……什麼方法?”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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