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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子裡接連著有怪事發生,先是生畜無緣無故死亡,全身血液被吸乾,成了乾屍。緊接著又死了幾個如花少女,個個成了乾屍。一時之間,村子很是混亂,人心惶惶,天亡塔族的流言四起。族人紛紛聚到於歌泱家,讓她對這事給個交代。
這事還沒有解決,單于正又從村子裡消失了。族人關注滅族事件,對於他的消失,並沒人在意。
“你是說,單于正是你爹?”蕭山愕然不止。想不到,在山洞裡呆了好幾年的單于正,會是於塔娜的爹。而且,聽她講的事情後,單于正好像在背地裡做了不少壞事。按單于正三年所說的話不難猜到,應該是於哥泱對親妹的死耿耿於懷,聯合於海對單于正下了殺心,誰知他大難不死,逃亡中掉進溶洞中,活了下來。
於塔娜一陣茫然,點頭道:“對,不過從小到大,我都沒見過他幾次面。”十四的時,她才知道爹的存在,可沒過多久,他又消失了。不是消失,是被娘殺了。
“謝謝你救了我們。”蕭山轉了話題,怕引起塔族人的慌亂,沒將單于正還活著的事實說了出來。這事要是傳了出去,怕會驚動於歌泱,到時難免不會到處尋人,那這個藏身之地,怕是不能呆了。
“應該的。”
兩人沒了話題,偌大的山洞靜悄悄的。於塔娜很不習慣這樣的氣氛,第一次將心頭的話說了出來,心裡很是舒坦,她希望,能跟蕭山多相處,多說些話。但見夜色已晚,如果晚些再回去,怕娘會有所懷疑,而且一時間,她也不知該跟蕭山說些什麼才好,才得當。
於塔娜起身告辭,心頭卻有絲絲企盼。那瞬間,她希望蕭山能夠開口攙留她。可蕭山沒有,客氣的再次感激她的救命之恩。
在花叢流連多年,見慣了千姿百態的女人,又豈會不知,於塔娜眼眸中無意流露出來的懵懂情愫所代表的意義。換在早些年,他定不會放過懷抱溫香軟玉的機會,可在此時,他只有苦笑的份。三年,可以改變很多的事。
於塔娜走後,蕭山到林間拾了些枯樹枝,到內洞燃了一堆火。詩畫靠火而坐,身子縮成一團,手不住扯著身子的衣物,只恨沒能將它扯長點。
“蕭山?”
“嗯?”蕭山拔弄著柴火。怕她難堪,他沒有抬頭望她。
“我……早知讓你殺他算了。”兩人的交談傳入內洞,她隱約猜到了是怎麼回事。想不到單于正是喪盡天良,跌入洞中六年不但不知悔改,出來後還對她做出那種事。得生後的他,不知會不會掀起軒然大波。
“他武功全廢,腳還瘸了,應該不會再亂來的。”他擔心的是於塔娜所說的族中無緣無故死生畜死少女之事,這事會不會跟單于正有關係?隱約覺的,這事不可能那麼簡單。
“但願吧。”詩畫起身攤好蕭山折來的軟樹枝,靠火而棲。
“明天我們就可以出去了。”蕭山在另一頭棲身。不管單于正會不會再生波瀾,都與他無關,只要過了今晚,他就可以帶她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被 俘
蕭山沒有想到,當晚,詩畫無緣無故病了,開始發燒,高燒不斷。她的身體冷冰,意識模糊不清,陷入了暈迷,口裡不斷喃喃自語。
於塔娜沒帶多餘的衣物來,詩畫哆嗦成一團,下意識的緊抱住身體,牙齒不住的咯咯打顫。
蕭山體內還慘留著少量的瘴氣,功力被阻。不得已之下,他只得脫外上衣,裹住她,緊緊的抱著,用體溫暖她,驅走她身上的冷意。與世隔絕的三年,殆盡的不僅是她的心志,還有她的身體。
漫漫長夜,他聽著詩畫的喃喃自語,目光不由遂遠起來。很多時候,他不清她的話語,卻聽懂了一個名字,木頭。
傷,閃過眼眸,即使在黑暗中,他還是難堪的別開臉,不敢看詩畫一眼。三年了,這名字,消失了三年,現如今,他又回來了。
如果一切都沒有發生,或許,她跟木頭,早已兒女成群。可是,又是誰毀了他跟她呢?如果一切都沒有發生過,兩人會青梅竹馬,她會順理成章的嫁給他。如果三年前,他就此罷手,放下所有的包袱,他又豈愛上她,成了今日這模樣?
手,緊緊的握住,痛苦地捶砸在地上。回不去,閃不開,就這是報應麼?他明知,這一切都是那男人造成的,他才是罪魁禍首,可是……折磨他一個,遠遠不夠,仍壓不住心頭的恨。
當年的他,太過於執著,他看著那男人笑呵呵的抱著詩畫,跟著苟氏一齊走出來。那一瞬間,他被世間所有人遺棄,娘死了,爹不要放……於是,他恨了。可是,到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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