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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看清他的鞋子也值錢,早知就把那幾顆寶石給掰下來,說不定能換點錢。
“下次去鎮上的時記得跟我講。”木頭摸摸詩畫的腦袋,拉著那凍僵發紫的小手向家走去。
詩畫抬頭道:“你怕我偷吃了好吃的再回來?”
“鞋子是按照腳的大小尺寸做的,我穿過的鞋不會有人要的,下次我也一起去,我們請人將鞋上的寶石取下來,可以換點錢。”
臉一燒,想不到木頭竟看穿了她的想法。還好天色已暗,他看不到她的抽搐表情。
“木頭哥的鞋要留著,你全身上下也就這雙鞋取暖一點了,要是沒了它,這大冬天怎麼過,會生凍瘡的。我今天把大家送的東西給賣了,這幾天不愁問題。有木頭哥在,我們的日子會好起來的。”
切,都過了半個多月了,木頭一點恢復記憶的趨向都沒有。 如果他一直都恢復不了,那自己跟娘不是還要住破屋,這苦日子何時才是個頭,靠木頭髮財過好日子,何日才能盼到。就算自己能等,娘還能等多久,每天都過的提心吊膽,生怕第二天一起床,娘就不在了。
“詩畫,我會好好照顧你跟孃的。”
“嗯。”
一大一小的兩個身影在雪地上慢慢行走,天很冷,卻有點溫馨。
夫唱婦隨
拖著凍僵的身子,兩人終於回到了家。破房前,木頭輕輕的抖落詩畫身上的雪。
詩畫沒有吭聲,鼻子有點酸,好久沒人對她這般好了。在莫名的記憶中,似乎還是很小的時候,也有人,曾為她這麼抖過雪,那時,那個人好像比她高了一點。那人到底是誰呢?詩畫搖了搖頭,該是錯覺吧。木頭就像是她的親爹一樣。雖然現在他還沒能力讓她過好日子,可好像,他開始寵自己了。這麼好的男人,娘要是肯要就好了,自己就可以明目張膽的撲向他,向他撒嬌,可是現在他是自己將來的相公,雖說是假,可也男女有別,得保持距離。
進門後,木頭倒了盆出門時在鍋裡燒開的水,水溫還算好。拿來一條毛巾讓詩畫洗臉,洗手暖和暖和。
晚飯是木頭做的,清炒南瓜,一旁燒火的詩畫愕然不止。木頭的動作雖然不利索,卻該懂的都懂,做的味道也不錯,比起她做的,那簡直就是美味。
難道他以前是廚子?但那不是一雙廚子該有的手,詩畫不禁對木頭的身份好奇起來。他到底是何身世,這種富家子弟在這個窮的一清二白,吃不飽睡不暖的家居然住的很是習慣,彷彿他以前過的就是這種生活?
“詩畫,我臉上有灰嗎?”
木頭朝詩畫笑了下,很是燦爛,提醒她火苗快燒到腳了。詩畫忙回神,將碎柴火往裡推了推,“木頭哥,你左臉有點灰,快擦擦。”
“這裡嗎?這裡?”木頭按著詩畫所指的位置用手去擦,結果白淨的臉上還真多了幾個略帶油灰的指印,樂的詩畫抱著肚子笑了起來。
木頭蹲下身輕輕揪住詩畫的耳朵笑罵道:“這個沒安好心的丫頭,等會罰你洗碗。”
話剛說完,木頭的肚子就咕咕的叫了起來,詩畫又“噗”的一聲笑了出來。害的木頭臉紅了一下,揪住詩畫耳朵的手更用力了。
飯是一碗南瓜加一小鍋稀飯,那飯還真的是稀,沒幾滴米粒,說是米湯還差不多,越吃越餓。木頭還是將大半的南瓜給了病弱中的趙雪,他在詩畫面前叫她為娘,叫的還是蠻甜快的,可真到了她面前,對著一個只比自己大一兩歲,如此美麗的病少婦,那聲娘是死也叫不出口。
趙雪面對木頭也很不自在,畢竟跟自己年齡差不多,來歷不明的男子成了自己未來女婿,加上還是矇騙得來的。這一輩子她也沒做過缺德事,現在好好一個男子竟被自己兩母女矇騙,留在這個貧苦的家受苦。這良心,不安啊!可這一切都為了詩畫的將來,這幾天她的笑容明顯多了,面對自己時,不再是裝出來的那種,而是發自內心。詩畫那麼開心,她怎能狠心將真相說出來。
吃完飯,洗碗還是木頭包了,詩畫看他床上連被子也沒有,晚上肯定會被凍死,便跑到趙雪的房間將藏好的那件狐裘大衣拿了出來蓋在她身上,再將被子壓在上面,將那張被子還給了木頭。
“詩畫,白天你不在的時候我想了一整天,該做些什麼事才好。”木頭洗完碗走進了房,在床邊做了下來,“現在大冬天的,想找個短工的活恐怕也沒那麼容易,而且鎮上離我們家也很遠,來回不方便,照顧不了你跟娘。我想了很久,發現有一個活可以幹,不知這辦法可行不?”
詩畫眼睛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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