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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拒絕了。剛開始詩畫想不能通,不過她很快也就明白過來,這些人都是來偷師的。從自家的豆座店開張後,別家的豆腐店的生意就慢慢冷清了。那些人肯定就是來偷師的,也有可能是他們派來的。
木頭做事非常小心,每次做好豆腐後他都要親自檢查,看有沒有問題。見他這麼小心,詩畫也頓時警惕,做事亦是小心。這世上總有些人見不得別人好,總想搞點事生亂。何況現在是搶了別人的生意,自然更得小心點。
不忙的時候,木頭很少在留在鋪子裡,一般都是出去談生意或是應酬。詩畫很相信他,也不過問他每天在外面忙些什麼,只知道他做任何事都是為了鋪子好。
半年的時間,詩畫手中的銀子就有一兩百兩,基本上已沒有人敢來鋪子裡頭鬧事了。因為木頭跟鎮東的一群混混都早已稱兄道弟,成了自家人。
記得剛開始的時候,每隔幾天都會有幾個莫名其妙的男人,走進鋪子裡說三道四,雞蛋裡挑骨頭,說苟氏豆腐店的豆腐不好,吃了身體不舒服。詩畫跟他們理爭據詞,將他們說的毫無所駁之詞,加有有一些上門買豆腐的人幫忙,最後他們只得罵罵冽的摸著鼻子離去。
有一次,五六個大男人走進鋪子,共買了五六塊豆腐,還沒轉身,就說豆腐裡有蒼蠅,不乾淨。詩畫自知他們是來找茬的,也就沒敢來強硬的態度,好聲好氣的說著話;望他們識趣走人。可他們不幹,大聲斥喝著,還掀了桌子,將豆腐砸了一地。四周的人見有熱鬧,全聚在苟記豆腐店門口。
沒過一會,又進來一幫人,個個身強體壯,三大五粗的,大聲嚷嚷著推開人群,走進鋪子。鋪子本不大,被擠進來十來個大漢,立馬連站的地方也沒有。帶頭的一個二十來歲,長的很是粗獷。那夥人二話不說,狠狠的盯著他們;兩眼兇的似要將他們吃了;慢慢的走到那幾人身邊;輕輕推了下;那幾人立馬蔫了下去,想夾著尾巴乖乖的逃跑,可沒想到他們被人糾住衣領,掏錢賠了被砸的凳子、椅子、豆腐的損失。這還沒完,被丟到豆腐店門口,當著眾人的面,點頭哈腰賠了半天的不是,還說是收了王記豆腐店老闆的錢,才來鬧事的。
後面來的那批人詩畫認得,領頭的叫大順,他們是鎮東的一群流氓,按理說不會無緣無故幫自己,剛想給些銀子表達下謝意,他們卻幫忙著收拾東西,還開始叫賣豆腐。
幫完忙後,詩畫才知道他們是木頭的結拜兄弟。雖然心裡有點不舒服,可她知道木頭是為了自家的生意好。偏遠地帶的小鎮,牛鬼蛇神多,作孽壓榨的一大把,要是鋪子由他們照顧著,就算有人眼紅,也不敢再來搗亂。
日子久了,詩畫倒也發現他們很好相處,就是講話粗魯一點,但是很有義氣。有時實在忙不過來,他們也會上來幫忙,跑裡跑外。在鋪子裡幫忙多了,詩畫知道他們是一群無父無母的孤兒,為了活路,便混在了一起,幹些收保護費的事,欺壓下平常百姓家。後來跟木頭相識,還經常被木頭接濟,於是大家慢慢的就混熟了,便稱兄道兄起來。
詩畫從開鋪子起就一直女扮男裝,以木頭的親弟,葉秋的身份出現在鋪子裡頭。大順那夥人壓根就沒想到她是女的,說話也粗俗了些。不過詩畫也是在這種環境長大的,在他們面前也很是自然。
日子就這樣過著,木頭依舊忙,但也沒忘記詩畫,除監督她習字外,還給她買珠寶道飾,一切姑娘有的,他都給她買。詩畫白天女扮男裝,穿不得木頭買給她的,自是晚上等趙雪睡了後,穿戴好後悄悄的跑到木頭房裡,給他看。
這日,詩畫穿好木頭新買給她的衣裳,害羞的偷摸著跑到他房間。木頭看著她怔了好一會才說好看,詩畫知道他瞧出神了,臉紅了一下,上前輕輕捶了一下,罵道:“不要臉,老是盯著我看。”
木頭聞著詩畫身上的幽香,心跳的厲害,喉嚨燒乾的,失控的拉了詩畫的手,往懷裡一帶。詩畫沒站穩,整個身子朝他倒去,臉撲入木頭堅硬的胸膛中,聽到木頭那“怦怦”的心跳聲,她的心也“怦怦”的跳了起來,不敢抬頭去看木頭。
木頭將詩畫抱的很緊,親吻著她的頭髮,語氣不穩道:“詩畫,我喜歡你。”
詩畫急著推開木頭的身子,卻怎麼也推不開,聽到木頭的話後,那顆心更加的雀躍,小聲道:“我……我也喜歡木頭哥。”
木頭抬起詩畫的小巧的滑嫩下巴,那黑色的眼眸倒映出他的影子,眼裡的柔情更是難掩。輕輕的撫摸著那張不施胭脂水粉卻嬌嫩無比的臉,吹脂可破的肌膚,小巧而挺俏的鼻子,臉夾兩團紅暈很是誘人,眼睛輕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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