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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讓他們知道,你現在是我的娘子,我才是你夫君,你是我的,只屬於我……”
因為深愛,所以在意。他只是害怕,害怕如今擁有的一切美好只是場鏡花水月,轉瞬便消失得無影無蹤,於是他要牢牢抓住手裡的所有,不讓一絲一毫從指縫中溜走。
“公子你真傻。”酒兒順勢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笑眼盈盈,“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我們要一輩子都在一起,直到滿臉皺紋,牙齒掉光。”
南宮霖緊緊擁抱著她:“不止這輩子,還有下輩子、下下輩子……。”
生生世世,直到不再有輪迴。
七月正是賞葡萄採菱藕的好季節。酒兒家院牆一角搭的有一人多高的木架,上面爬滿了綠油油的葡萄藤,如今初秋時節,藤蔓遮陰,紫葡滿綴,綠牆一隅儼然自成一方小小天地,在下面擺上春凳案几,沏壺蓮茶半躺半坐,乘蔭納涼,悠哉美哉。
酒兒這一年多雖沒在家,可是一牆之隔的鄰居有時會搭著梯子過來照看一下院中花草藤苗,故而今年葡萄長勢不錯,已經結了好多串果實掛在枝上,就如紫色水晶瑪瑙。
這日村裡有人家的荷塘才挖了藕,送給酒兒兩節。酒兒把藕洗淨,切開一頭,然後把泡軟的糯米撈起瀝乾水,加上蜜糖拌勻,灌入藕孔,再把開口一頭封住,用竹籤扦定。之後藕身亦同樣裹蜜,上籠隔水蒸至熟軟,切片啖之。
南宮霖躺在葡萄架下的藤床上,闔眼養神,一手還搖著紙扇。
酒兒端著蜜藕走近,喚了一聲:“公子,起來嚐嚐這個。”
南宮霖睜開眼,把扇子一收,有些不悅的樣子:“你怎麼還公子公子的叫我,應該叫相公,要不夫君也成。”
“我習慣了嘛!”酒兒笑著用手拈起一塊蜜藕喂到南宮霖嘴邊,討好地喊道:“夫君請用。”
“這還差不多。”南宮霖這下開懷了,張口咬住藕片嚼了嚼,還把酒兒的手指頭含在口中,吮|吸一番。
指尖麻麻酥酥的,酒兒一下臉紅了,趕緊縮手,嬌嗔一句:“吃人家的手作甚?討厭!”
“我喜歡吃你……”南宮霖把蜜藕嚥下,逮住酒兒的手指一個個親吻過去,舌尖輕舔,薄唇含吮,惹得她耳根子一陣發癢,身子都抖了一下。
酒兒縮縮脖子,作勢想逃:“不要弄了,好癢吶……”
南宮霖一臂攬住她的腰,把人拉到自己腿上坐著,湊上去親了親她的櫻唇,挑逗道:“你也可以吃我的,渾身上下,想吃哪兒吃哪兒。”說著他把自己的食指伸進了酒兒檀口。
酒兒把頭一偏,伸手搡他一把:“大白天的,羞死了!”
南宮霖順勢舔了舔酒兒耳珠,軟軟央求:“你前日說疼不願來,昨日說累要休息,我都答應了你的。今天總該讓我如願一回罷,好酒兒,好娘子……”
說著他動了動身子,酒兒頓時察覺到一團火熱頂著自己。
她垂下眼瞼,含羞帶怯地小聲說道:“答應你也不是不可,只不過要……”
“等到晚上”幾個字還沒說出口,南宮霖便已經有所行動,摟住人轉身把她推倒在藤床之上,急吼吼地去掀裙子。
酒兒還沒反應過來裙子便被撩至腿根,大腿上涼颼颼的,她趕緊按住南宮霖的手,制止道:“現在不行!”
這人屬猴的麼?急成這樣!
“別耍賴,你剛才都答應了!”
南宮霖才不管,抽手扯住酒兒衣襟就往下一拽,雪白酥|胸躍然眼前,瑩潤甚是吸引眼球,他看見就挪不開目光了,趕緊低頭吻了上去。
酒兒推推他的頭:“你快起來啦,這是在院子裡呢!”
“院子就院子唄,反正沒人看得見!”
“可是隔壁會聽見的……”
南宮霖用牙齒輕輕咬了咬桃尖,抬眸笑看羞赧慌亂的酒兒,開口道:“那你別像前日似的叫得那麼大聲,小聲點就沒事了。”
你、你、你……
公子這個無恥的流氓!
求歡是男人的本能,明明前兩天還是個一無所知的愣頭小夥,今日南宮霖卻已經輕車熟路,親吻撫慰一樣不少,做足了前|戲,然後伸手往桃源入口一探,滿指桃津滑膩。
酒兒幾乎赤|裸著躺在他身下,裙衫鬆鬆垮垮搭在身上,半遮半露間更顯誘人。她因為緊張而急促地喘著氣,胸口起伏不定,眸色迷離嬌羞。
南宮霖把手指上的晶瑩展示給酒兒,有些得意:“你明明也想我了,看。”
酒兒被他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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