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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了一樣,但她染血的臉上,卻露出一抹無比自豪的微笑,勝利的微笑!這又是為什麼?
海德無法解釋,驚恐的獸化人們也無法解釋!但那卻是那母親對愛子最高摯愛的表示!那是神眷者禁忌的魔法,那是神眷者的聖印轉移,也是生命的轉移!因為那神眷的聖印是和生命緊緊相連的存在,理論上是不可轉移的,轉移幾乎就意味著死亡,只有剩餘幾小時或幾天奄奄一息生命的差別。而被轉者如果實力不足,甚至很少能發揮出聖印的力量!在一般意義上,這魔法幾乎是無用的,但-----這有一個意義!極其特殊的意義!
那意義就是,神眷者將她的聖印與生命無私無悔的贈與她最親愛的人之時,那受贈者在一段時間內會變得不能行動,但身體卻會如同鋼鐵般堅不可摧,幾乎免疫絕大多數魔法與物理攻擊!這就是聖印轉移的特殊意義!在這最後的一瞬,這偉大的母親為了她親愛的兒子,送上了用自己生命譜寫的至高贈禮!
那是愛的贈禮,那是心的贈禮!那是生命的贈禮!用什麼語言才能形容這犧牲與贈禮!
這一瞬之間,四野寂靜無聲,那美麗的神眷者如同化作了崇高的雕像,她低垂的秀髮垂在她帶著傷痕的美麗臉頰旁,她遍體鱗傷失去血sè的身體靜靜的半跪在染血的草坪上,只有她那胸口的秘銀錯金護胸甲中,還閃著淡淡的輝光,那是她孩子身體上的光華,不可摧毀不可攻擊的聖印與生命之光!是那母親的生命與摯愛點燃的不朽光芒!
在那聖印轉移一瞬間的燦爛光華下,所有的混沌野獸都失明瞭,這讓它們萬分恐懼與混亂,許久才算鎮定下來。那獨角獨眼的醜惡頭領第一個恢復視力,它小心翼翼的擦了幾下眼睛,確定已經能看得清楚眼前的東西,但面前的一幕使它十分疑惑,有點不敢接近。
“歹毒的魔法?歹毒的人類?戈爾有事嗎?不!戈爾沒有事!戈爾很安全!戈爾很強大!獻祭!獻祭!”
它開始有點驚疑的自問,但很快就由驚疑變成了喜悅,得意洋洋的吼叫起來。綠sè的獨眼裡又充滿了喜悅。
為了做試探,它隨手抓過一支半人馬的標槍,向那半跪著的美麗神眷者投擲過去。標槍擊中了這金髮公主身邊的草地,顫顫的插在那裡搖晃著,沒有任何反應。於是這讓這獨角的野獸首領大為安心,提起戰斧,向那美麗的獵物氣勢洶洶的走去。
“人類的女人!歹毒的魔法已經失效!強大的戈爾……已經來臨!獻祭的時刻到了!”
這高大的獨角獸化人首領吼叫著抓住安娜公主的肩頭,把她那修長美麗的身體猛的拉起來,它遍佈獠牙的巨口散發著血腥味和臭氣,幾乎就要噴到海德的臉上,但此時的海德已經沒有了畏懼,有的只有憤怒!無法抑制的憤怒!但---為什麼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呢?這無力感幾乎使他瘋狂!
“啊!幼小的祭品!味美的祭品!終於……”
獨角的野獸發現了安娜公主胸甲中的海德,他狂喜的吼叫起來,眼神裡露出了貪yù的目光。它把戰斧放在一旁,用空出的右手向海德抓去!
“嗷!!歹毒的魔法!yīn險的人類!”
這獨角混沌獸化人的醜惡首領慘嚎起來!它扔下了安娜公主,抱著自己冒煙的手指尖利的嚎叫著。在剛剛它的手指接近海德那一刻,那混沌的醜惡氣息自動觸發了女武神聖印光華的自動防禦!那光耀的神聖守護頓時如同白熱的聖火燒灼著它醜惡的手指,那火焰將可怕的痛苦連著手指燒進它的心!那是古神光輝對混沌的天生敵對xìng!
這渾身浴血的美麗公主已經奄奄一息,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她的生命與力量都已無私的化作了對愛子海德的祝福與贈禮,自身的生機已經如同那風中的殘燭。但這混沌野獸的悽慘哀嚎,還是讓她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對那醜惡的混沌野獸投去一抹輕蔑的目光,勝利的目光!
她才是勝利者,真正的勝利者!她衛護了她的孩子,崇高的聖印使他不能被傷害;她用生命取得那勝利,這是那摯愛化作的不朽勝利!縱然這群獸將她粉身碎骨,縱然她將在這森林間永遠的長眠,但那又怎樣呢?誰能藐視這偉大的母親呢!誰能藐視這偉大的愛呢?
“yīn險的人類……殺!殺!戈爾很憤怒!非常憤怒!殺了那女人!不能急著殺死!慢慢的獻祭!慢慢的獻祭!”
這醜惡的獨角混沌野獸連滾帶爬的退開五六步,舉起戰斧,向部下們發出兇殘而尖銳的命令。幾個首先恢復視力的半人馬立刻做出響應,它們舉起尖銳的黑曜石標槍,拔出腰間彎曲的短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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