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瑩的大眼睛裡透出極度的無奈與悲傷,漸漸的,那對大眼睛裡不再有表情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對烤熟了的焦糊的肉球。我站著,看著。有一個哥哥用袖子輕輕擦著我的臉,我後退了一步,發現他的袖子已經溼了一大片,那是我的眼淚嗎?原來我不知道,我已經哭了。我那天地依次沒有玩到晚上12:00就回家了。
這之後,我們又把一個被拋棄凍死的幾個月大的死孩子給解剖了。為了顯示我的勇敢,我拿起刀第一個把他的肚皮給豁開了,這個小孩子已經死了很久了,所以沒有一滴血沾在我的刀上。其實肚子裡也沒有什麼,無非是和其他動物一樣的心、肝、肺、脾、腎,比死豬的內臟小多了。以為他也算一個人,所以我們沒有把他身首異處,而是挖了一個坑把他給埋了,還燒了幾張紙以示悲哀。
我小時候很瘋狂。我敢到春天的覆著幾厘米的冰的湖面上去走,雖然我不會游泳,但是我還是走到了湖的中心抓斷冰下黑脊背的小魚,當我彎下腰的時候,我聽見了冰在我的腳下喀嚓喀嚓的裂,我一點也不在意,當天就抓了十來條魚。我家的後院是學校的矮矮的圍牆,那是我們上學的第二道門,我經常坐在牆上看湖面或它上面的血紅的夕陽,往往一坐就是幾個小時,一動不動。
我幹過最爽的一件事情就是有一天,誰也不在家,我獨自一個人在院子裡玩,那時我只有7、8歲。有一個盯了我很久的陌生人走了過來說:”小朋友,你一個人玩寂不寂寞呀?你跟叔叔走吧,叔叔給你好吃的巧克力。”巧克力我最愛吃了,我就問:”哪有巧克力呀?”他掏出一塊巧克力遞給我,我剛要接,他一縮手把巧克力舉了起來,說:”你跟叔叔走,叔叔就給你?”我心裡很好笑,我知道他可能是人販子,他以為我是那種弱智的小孩子了,他不知道,我要聰明的多,我裝著很饞的樣子看著巧克力,我說:”叔叔你進來吧,我和你走。”他很高興,以為又可以順手偷一些東西了。我開啟了門,他進來了,摸摸我的臉要抱我走,我狡猾的往後一退說:”叔叔,你是客人,進屋坐吧。”說著我領著他向我家關狼狗的屋子走去了,他高興的在後面跟著。到了房門口,我回頭衝他笑了笑,一下拉開了門,早已經在裡面聳著毛等著的狼狗夾著風的撲了出來,一下把沒有任何提防的陌生人按倒,狂野的撕咬起來,我家的狗也很狡猾,它不是咬住人不放的,而是一口接一口的咬,那個人慘叫著,我卻哈哈大笑起來,我沒有打算制止狗,我看著它近似發洩的咬著、撕著,我打心裡面覺得快樂,血流了一地,那個人也快被撕成破布了,我很納悶他為什麼還不死。就在這時候爸爸下班了,他看見這種情形急忙叫住了狗,我把情況都說了,那個倒黴的陌生人被扭送到公安局裡了,後來聽說他是一個慣犯,以盜賣人口為生。我不覺得有什麼,就算他是好人,我看著他挨咬,我心裡面也一樣的舒服。當天,媽媽就感激的買了一隻燒雞獎賞給了我家的大狼狗,我又給他幾塊臘肉,我真的太愛太愛它了。
夏天的時候我會到湖裡去撈菱角,當你拉起一串長長的菱角藤時,會發現上面都是大大小小伸頭探腦的螞蝗,它們在等著天上掉下人血來,我把菱角藤扔在岸上,螞蝗爬不會去,只有等著曬死,曬死是比較幸福的事情,不幸的是被我用小木棍夾下來,用放大鏡聚來太陽光一寸一寸的烤焦了。你知道嗎,燒屍體的味道也不是那麼難聞得不得了的。
還有一件事情我也很喜歡幹,我家旁邊的人工湖的兩岸原來是舊社會槍斃人的地方,那裡有許多墳頭,我相信湖的岸邊浸滿了冤魂。我經常半夜和哥哥們去那裡玩,在湖岸邊看鬼火。鬼火是綠熒熒的,會滾動,起初很微弱,但後來會越聚越大,忽的一下又消失得無影無蹤。夜晚在那裡行走一定要小心一些,因為會有以前的和現在被人謀殺的屍體或枯骨冷不防的絆你一下,嚇得你心砰砰的跳。在我看來,墳地是個安靜的地方,靈魂們都已經去他們該去的地方了,只有少數的戀戀不捨的還要留戀一陣。他們以前寄居的軀體都快爛沒了,只剩下一些帶著少許風乾的近似於黑色的肉的骨頭沒趣的躺在那裡。等著狗來閒磨牙。有一回,我們看見一個小姑娘在湖岸邊慘白的月色裡輕飄飄的走著,然後就躺在了一塊窪地裡。我們當時都沒有在意。後來聽說在那塊窪地裡挖出了一具10個月前被人謀殺的小姑娘的屍體,我知道這世界上是有鬼的。
蛇男2(真實的故事)
小時侯有好多人愛我,但我有些不知道愛是個什麼東西。我是個清秀的男孩子,總是安安靜靜的,你不告訴我的事情我從來不會問。別人說我太象個女孩子了,我只是靜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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