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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朝鮮人嘛,這原來是我姥姥家的老屋子。我小時候在這兒住過好長時間,後來他們都搬到樓上去了,走的走,留的留,我小時候就是在這炕上長大的。”背後伸過來一雙胳膊,攬住了我的腰,一雙唇親著我的後頸:“洗洗睡吧,明天還有事呢。”說完又扒下我頸根的衣領,親了我鎖骨一下。
然後他走到屋子的另一個房間又開始了那天一樣的睡前洗漱準備,不同的是,這回他扔來一條幹淨的毛巾,讓我擦炕上的灰。其實這屋子可比鬼城那間強地多的多,好像總有人打掃收拾一樣,牆壁天棚乾乾淨淨,屋內的物品也放的整整齊齊。我所作的擦灰工作不過是走走形式而已。
幹完活兒,我走出了這間屋子,這所房子原來有3間,另外的2間一個鎖著,一個作廚房和洗漱間。李小宇看見我走出來就徑直上前抓起了我的手,用力一撕繃帶上的膠布,然後一圈圈近似粗魯的解下了繃帶,最後我手上的傷口露了出來,還沒都癒合。“是不是該拆線了,老這麼捂著也不行啊。”他端著我的手自言自語道。
“不行,還沒長好呢。”我馬上反駁。
“怎麼沒好,這不都合口了嗎?”
“哪兒合口了?”我有點不妙的預感。
“我給你拆了,上雲南白藥吧,這好的也太慢了,明天見舅舅,你還纏一個繃帶算什麼?”
“不行。。。”我還沒來得及拒絕,他就舉起了一把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銀色5CM左右長的小彎剪。“別動啊,扎進去我可不管。”於是開始了挑線頭的工作,我靠,我疼的呲牙咧嘴的,那麼長一道口子剛有點合的意思,他就在上面挑,有的地方剛長出來的嫩肉被他不小心一碰又裂開了,開了以後就有透明的水流了出來,真疼啊。好不容易把線都挑開了,他又用指甲鉗揪住線頭一個一個的往外拔。那線頭一出來,馬上就有血跟著冒了出來。“宇哥,宇哥,你別弄了,哎呀,哎呀,親哥、親哥啊,你別弄了,疼。”
“你太矯情了吧,這點疼算什麼啊?”又拔出來一個“你親我一口,我就不拔了。”
我不情願的用嘴唇碰了他臉一下。“這叫親啊?你逗我玩呢?”又用力的一拔。
“那親哪兒?”我閉著眼咧著嘴問。
“嘴啊。”他想當然的說。
“好。”我毫不遲疑的親上了他的嘴,他的唇還真燙,象發了燒一樣。兩唇搭上的時候,他騰出一隻手摟住了我,借勁兒連親帶咬了半天。然後笑嘻嘻的看著我說:“再等一下啊,馬上就拔完了。”
我操他無數輩的祖宗啊,蒼天和十九重天的神仙啊,難道你們就不能看看他是怎麼對我的嗎,我得罪誰了我?怎麼就栽到他手裡了?行了,忍吧。拔完了線頭,他拿來一個小瓶,倒出黃色的藥面,都拍在我手上那道大傷口裡了,然後在上面貼了一大塊花花綠綠的膠布,末了還按按。“好了。”他抱著無比成功的喜悅說。“洗臉去吧,早點睡,明天還有事呢。”
我沮喪的走到了乳白色的洗手池旁邊,擰開水龍頭用冷水洗著臉,無意間抬頭一看,我靠,鬍子什麼時候出來了。我回頭問正在收拾藥品的李小宇:“有刮鬍子刀嗎?”
“有,在鏡子後面的櫃子裡。”
我開啟洗手池上面的化妝櫃拿出一把黑色的剃鬚刀,上面寫著一行英文字,看不懂。打上肥皂沫,我就照著鏡子開始刮。突然,屁股上捱了一掌:“操,鬍子長的挺快啊。”
這一下差點沒把我的臉劃開,我憤怒回肘一擊:“你幹什麼?我臉都快刮破了!”
“沒事,我這兒還有藥呢。”
喪氣。
刷牙。站在池子前刷牙,李小宇藉著從梳妝櫃裡拿東西的時候,從後面頂上了我的臀部,雖然隔著兩層褲子,我還是能覺得他那裡象充氣一樣的漲了起來。不但如此,他還用力撞了兩下我的屁股。我忍。
好不容易進被窩了,我躺在了軟厚的被子下,大吐了一口氣。剛閉上眼睛,李小宇就全身赤裸的遊了進來:“寶貝,讓我親親。”
我閉著眼睛忍。越發火越是配合他。沒想到,他先用兩條長腿夾住了我的雙腿,蹭了半天以後又一躍壓上了我,“翻過來,老婆。”
我沒動,他直起身,一下就把我臉朝下的翻了過去,“屁股撅起來點。”
我慢吞吞的撅了起來,他一個手指頭一下就捅進了我的肛門,“啊!”我失聲喊了出來。
蛇男22(和他在一起就是被操)
“沒事,喊吧,寶貝,沒人聽的見。”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