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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我騰出手來抹了一下臉,正準備撥開蓋在眼睛上的頭髮,李小宇帶著笑的聲音就從腦後飄了起來:“快點洗洗,水裡面有浴液,看你髒得象小豬羔似的,昨天晚上我怎麼想著上你來的?”
我用他聽不見的小聲嘀咕著:那你賴誰?我還不想讓你上呢,你癩皮癩臉的非得要上啊。誰他媽有癮啊?天天讓你把屁股捅的生疼,真倒了八輩子血黴了。嘴裡叨咕著,手可沒閒著,抹完上身抹下身,剛揉完,又兩盆清水扣了下來,渾身的泡沫順著水浩浩蕩蕩的滑過了我的前胸、小腹、大腿和雙腳,所過之處,都有一種讓人想尿尿的溫暖痛快的感覺。都衝乾淨了,剛想回屋,李小宇一把就抓住了我的胳膊:“回來,該替我洗洗了。”
我眯著雙眼,拎過暖水瓶,倒了熱水,又兌了涼水,摸著不燙手了,就回來找李小宇,還好,他沒跑,我報復性的一盆就扣在了他的腦袋上,水順著他的頭髮,一路流過了他小麥色稜角分明的臉,很寬的下頦,強健的脖子,肌肉飽滿的胸膛,那胸膛上還留著我那天用玻璃劃破的傷,傷口雖然癒合了,但紅色的嫩肉上還留著少許黑色的痂,或許當時很疼,也或許不疼,但不管疼不疼,他都沒和我說過被我劃傷的感受,我不明白他為什麼能這樣容忍我,而世上又總有那麼多的為什麼,為什麼啊為什麼,我他媽怎麼知道為什麼,省省吧,想多了累的慌。其實問問李小宇就能有答案,但我沒法開這個口,總覺得問了就能吐一大堆東西。兩個大男人摟在一起做愛,不對,是他摟著我做愛,他用他的雞巴捅我的屁股,他是發洩了,那我心理和生理上怎麼辦?就算我是個女人我也不能原諒他這種不道德的行為,而何況我壓根就不是個女人,那這算不算強姦?女人被強姦了,還能給強姦者定個大罪,那男人有沒有人管?十有八九告到派出所,解決不了什麼事,倒讓人笑一頓。這要傳出去,以後還打不打算活了?走在大街上,人家看你的眼睛不是往左邊斜就是往右面倒,不斜不倒的估計也是色迷迷的成份多。這這都什麼事兒呢你說?越想越心煩,越想越沒意思。正想著呢,李小宇說話了
“唉,你把盆扣在我腦袋上幹什麼,快點兒摘下去!”
我激靈一下就回過神來了,趕快摘下去了李小宇腦袋上的盆,有點沮喪的又回屋去兌水,出來澆水,進去兌水,又出來澆水,直到衝乾淨了他身上所有的泡沫,我就拎著盆回到屋了。摘下掛在繩上的毛巾,我低著頭慢慢地擦著身體,李小宇也跟著進來摘下了另一條毛巾擦著頭髮,但他一直都在觀察我的臉,我不用抬頭都知道他在幹什麼,因為那種感覺簡直是太強烈了。等到兩個人都擦乾淨了,他就從身後用雙臂圍住了我,頓時一片溫暖貼了上來,溫暖中還帶著柔軟彈性的感覺,“怎麼了?凌驥,這麼不高興?恩?”說著,一片溫暖柔潤的東西輕輕按上了我的脖子,我知道,那是他的嘴唇。
“想家了?”他輕輕的問著。
我無可奈何的點了點頭,因為我不知道對他說什麼,也不知道從哪兒開始說。
“沒事,過幾天我帶你回去。”他的一隻手又摸上了我的臉,輕輕的摸著,輕輕的摸著。
這時候,所有想說的話都象塞車一樣的堵在了我的嗓子眼裡,它們一堵我就難受了,不用說別的,光是氣就喘不過來,氣流越聚越多,壓力越來越大,我的臉也越憋越紅,我估計這時候不用猴屁股了,我往那兒一站就是紅燈了。紅燈越亮,車堵的越嚴重。沒有疏通,沒有空隙,再堵我就要憋死了。猛地,我一橫心吐出一句:“宇哥啊,我不是女的。”
“哼哼。”李小宇也不知道是冷笑還是真笑,趴在我脖子上一個字一個字的吐,“那又怎麼樣?”
“那你以後能不能別碰我了?”雖然心裡沒底,但我還是說了。硬這身體站在那兒有點擔心的等著李小宇的反應。
半天了,李小宇都沒出聲,但我臉上的他的手開始變重了,剛開始還在輕撫,後來就變成重揉了,突然他兩個手指掐住了我的下巴,一擰,一下就把我給甩在了炕上。好傢伙,脖子差點沒給我擰斷了,而且我這時候一點防備都沒有,整個人飛出去一樣的硬碰硬的就摔在了炕上,炕一聲悶響,我也一聲悶響,這脊柱差點沒有多少節摔成了多少節。我呲牙咧嘴的剛想用雙手撐著炕爬起來,李小宇就一下砸了上來。我剛想和他說才剛我是和他鬧著玩的呢,別讓他當真,但一看李小宇,就覺得整個事兒要壞菜,因為好大一座冰山在他眼睛裡浮過來浮過去的,而這冰山裡又好像埋著一個炸藥庫,炸藥庫一鼓一鼓的,冰山一裂一裂的,好嗎,看來我今天是要捱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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