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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等他把所有的話都說完呢,我的拳已經到了他的臉上,下面一腳結結實實就踹到了他的迎面骨上(小腿骨),隨後我就抄起了旁邊的檯球杆,狠命的往他的頭上砸了過去。一時間,檯球廳裡嚎叫聲,叫罵聲,呻吟聲,亂跑聲是響徹雲霄。
這個敏哥也不是好惹的主兒,他用胳膊抗了我兩下臺球杆,回手就往我胸口上打了突如其來的一拳,那隻手竟然從兜裡掏出一把彈簧刀來,我挺著胸閉著氣,迎著他的拳頭一頂,一手猛的抓住了他拿刀的腕關節,另一隻手技術的一擰,把他的手狠狠的就給背到了背後,還沒想出來下面怎麼教訓他,後背就實實惠惠捱了一板凳,眼前突的一黑,心想事情不太妙。
就在這時,就聽見旁邊“咔喳”一響,我用眼角斜著一看,是李小宇,他抬起胳膊一擊,打斷了從上而下的檯球杆,這下旁邊的那些小子都被他嚇了一大跳,還有幾個掏刀的偷偷的把刀給藏了起來,但是他後面一個小子靜靜的靠了上來,我喊了一聲小心,李小宇好像背後長眼了一樣的一個後蹬就把那小子活活的給蹬了出去,“啪”的一下,他就貼在了牆上,打架的心他是沒有了,估計現在他都想不起來他在哪兒了。我趁機把身下掙扎的那個敏哥一下推在地上,撿起旁邊的斷杆又是一頓狠砸。直到打的他哭爹叫娘為止。
我蹲下抓住他的頭髮往起一提:“服不服?給我道歉!”
他開始不說話,我又用力一扯他的頭髮,這他才不情願的說:“對不起,對不起。。。。。。”
我站起來,看到周圍好多小子都被李小宇給打翻了,李小宇正站在那裡,鎮靜又幸災樂禍的看著我和這個敏。看見我起來了,這才走了過來,蹲下望著地上鼻青臉腫的敏,問道:“混哪兒的?”
“我是吃老容家飯的。”敏露著少數害怕的說。
“哦。”李小宇左右看看了,然後低頭說:“同道中人啊,呵,哥幾個不打不相識,走吧,一起喝酒去,我請客。”
我這才明白原來這群小子是夥賊,不過這樣也好,至少能多交幾個朋友。於是我上前攙起了敏哥(誰知道他比我大還是比我小),嘴裡不停的道著歉:“不好意思啊,敏哥,大水衝了龍王廟了。我給您賠不是了,您要不解狠,削(打)我一頓都行。”
敏也不好意思了,緊著說:“誤會誤會,純屬誤會。”說完結了帳,李小宇沒讓他賠損失,硬是自己掏了錢,看臺球的人沒敢收他的錢,我就接過錢扔在了他們老闆的桌子上,你愛要不要,反正我是給你了,我瞪著他們老闆看著,那個老闆嚇得眯眯的(一聲不敢出的)收起了錢。兩下馬上變得歡歡喜喜,客客氣氣的了,剛才的瘋狂暴虐都不知道飛到哪兒去了。
就在我們剛想出門的時候,外面警車來了,幾個警察急匆匆的闖了進來,進來就問:“誰打架了?”
李小宇沒等任何人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個墊步就擋在了警察面前,很尊敬的給他鞠了一躬:“不好意思啊,警察叔叔,我們剛才鬧著玩過火了,損失我們都包賠了,您看還有什麼要處理的嗎?”
這個警察疑惑的看了看現場,然後問了問老闆,最後給我們好一頓訓,尤其告訴那個敏小心點,捅出大婁子來自己看著辦,呵呵,看來他比我們出名多了。
警察前腳邁出門,我們也後腳跟了出來,出來就去了一家飯店,包了個大單間,哥哥弟弟的這頓近乎(親熱)。
敏說他20了,所以我們還是尊稱他為敏哥,他決意這頓飯他來請,說是既然認識了,哪有讓當弟弟的掏錢的理,見面禮必須得哥哥給。於是我們在飯桌上推杯換盞的就開始了交流。
這個敏雖然外表邋遢了一點兒,但五官看著還比較順眼,眼中總透著一股野性和對社會的不滿,一雙手,手指瘦長靈活,一看就是個作賊的料,看了他半天,覺得他非常合我的脾氣,於是和他的話就多了起來。
蛇男59(路邊搶橫財)
“敏哥,您幹這行多少年了?”我好奇的問。
“從小就跟師傅幹,我沒家,什麼也不擔心,哪天進去哪天算,呵呵,總有出來的時候。”敏伸手夾了一筷子菜,邊吃邊說,然後問:“你們呢?幹什麼的?這樣多少年了?”
“我們啊,基本就是給人看場子,平事的,好多東西還不懂,沒事您就給多指點指點兒吧。”我有點兒不好意思的說,不知道怎麼的,突然覺得敏好像流浪貓一樣的可憐。“我哥乾的年頭長。“我轉頭望了望李小宇說。
李小宇禮貌的對他點了點頭說:“我也沒幾年,以後敏哥多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