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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牛皮靴,用手捻著靴子的皮試了一下手感,滑爽的,厚厚、軟軟的、一看皮茬就知道是上好的頭層皮做出來的。那個賣皮靴的俄羅斯胖老孃們剛開始非得堅持要700,我就和她像個啞巴一樣地一直討價還價。
後來怎麼講也講不通,我講累了,掏出一盒煙抽出一棵煙,慢條斯理的點上,在她面前抽著,還故意把煙霧往她那裡噴。
聞著聞著,那個老孃們就衝我伸手了,意思要我的煙,我堅持著一直沒給她,後來她饞的受不了了,就和我比劃那雙靴子要600,我伸手就從身上的夾克兜裡一下掏出一條煙,那些煙是我和小賣部老闆要的走私煙,根本沒多少錢,掰開了撒在地上給她看,伸手比劃了個200,然後把煙攏在一起往她面前一推。那個老孃們一看這麼多的煙,當時眼睛就放出了我在深山裡常見的那些綠燈籠的光了,一個勁兒的點頭同意。
於是,我用了200元和70元的兩條煙買了那雙看起來值1000多元的牛皮靴。臨走的時候還把兜裡的啤酒都送給了她,高興的她咧著嘴一個勁兒說著:“斯巴塞吧(謝謝)。。。。。。哈拉紹(好)”的。
哎,不是我想欺負人,在這個世界上生存,交易永遠不是等價的 。其實交易的實質就是兩廂情願。你看我的東西值這麼多的錢,你就給我這麼多錢。沒有什麼好說的 。
不是俄羅斯人蠢笨,也不是我狡猾。這叫各取所需。他們認為值,那就是值。人家有人家傳統的價值觀和信仰,對此我非常的尊重,也理解的很好。
拎著皮靴出了市場的門,我跟李小宇就找了個地方隨便的吃了點兒飯,結完帳從飯店窗戶望出去的時候,天也就黑了。
我在小賣部裡買了個旅行袋,把所有的中國男人恨得咬牙切齒的極富象徵意義的綠帽子都裝在那裡。
等我出去的時候,滿腹狐疑的李小宇忍不住問了:“小逼養的,你到底要幹什麼 ???”
我也沒說話,拿出來一頂綠帽子在黃色的路燈下一晃,綠色的帽子經過晚上澄黃色路燈的修改已經變成了正經的棕色了。
這時候我發言了 :“哥,我們是正經的商人,我們上火車賣帽子去。”李小宇一聽我這話當時就笑了,輕輕的拍了一下我的肩膀,順手摸了一下我的頭髮。
於是,兩個人詳細的商量好了賣帽子的計劃,然後就打車去了火車站。
到了火車站,我們適時的買了一列南下途徑此地的火車的車票。
在候車室裡等了好久好久好久,操的,那火車才緩慢的爬過來。就沒看見過你們鐵路有幾次不晚點的 。人家有藉口啊 。“我有事兒~~~~”你有事?你有事我還有呢?敗類!
我跟李小宇拎著旅行袋隨著人流緩緩的排隊檢票,下了站臺,然後上了火車。
我們買的是硬座的票,硬座也就是隻提供座位的 平民車廂,大家在旅途裡都好像狹路相逢的小動物似地,無聊的看看對方,然後繼續枯燥的旅程。
這趟車的車廂人不是很多 ,所以我們很順利的找到了自己的座位,坐在了一大群的人中。
我們這邊的座位是3個人,對面3個人,一開始大家誰也不說話。後來車開了,透過拿水,借光等小話題,開始慢慢的交流了起來。
我們的座位背面有一個吵鬧的要死的小孩使勁的在哭叫。歲數我是不知道,但是肯定很小。比我小就是了 。不停的“媽媽媽媽媽媽啊媽媽媽媽媽媽。。。”
李小宇有點兒煩的看著車窗外,看了一會兒回頭看我。我知道他心裡想的是什麼。無非就是跟我一樣的討厭小孩鬧。我用眼睛對他說:“你煩?你煩我不煩?乾脆給這小崽子從車窗裡撇出去得了 !”
李小宇回應的眼神裡寫著:“OK。那就這麼定了。“
於是兩人又誰也不看誰的在意念中掐著小孩的脖子,開啟車窗,扔出去。真他媽的爽!我讓你哭!我讓你喊!
蛇男106(火車上賣綠帽子)
我們的對面是一個舌頭有點兒短(俗稱小舌頭)的男子。這大哥,雖然口齒不是很伶俐,發音還有待好好辨別,根本沒有半點兒顧及的不停的和前後左右的人說著話。
正當他和別人說著鹹口日本豆腐的做法時,我不失時機地插了一嘴:“哥,酸甜口的怎麼做啊?”他看都沒看的就回了我一句:“那還不好辦,你放多點兒糖,擱點兒兔(醋)就行捏。”
我憋著樂的大聲問:“多放點兒糖,再擱點兒兔?哥?你不怕把兔給喉死(甜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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