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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奶奶個B裡能撐船的,氣死我了,媽的。
開車去。李小宇選了個紅車坐下了,開始全神貫注的開。我選了個他邊上的黃車也開始開,一次比一次快的我到達了終點,而且哪次我都比李小宇快很多,後來不玩了,因為我開始暈車了,再玩就吐了。但李小宇興致一點兒都沒減,還在那兒愛崗愛業的專心的玩,我只好抓了一把幣旁邊打鼓去了。玩啊玩啊,正當我連闖好幾關,興奮不已的時候後面伸過來一個手指頭來,點了點我的後背:“小同志,你輕一點兒好不好啊?”
嗯?怎麼是個南方口音。我納悶的回頭一看,一個矮矮的正方形的叔叔(一看就是南方人)正在我後面很不滿意的看著我,就是他剛才點的我,哦,我是用力過大了點兒。不過,你管我幹雞毛呢?我有點兒不滿意的問:“你是幹什麼的?管我幹什麼?”
“啊,我是這裡負責看機器的,玩就好好玩嘛,打打撞撞的會把機器搞壞了的,你知道不知道?”這叔叔也有點兒不滿的看著我。
“啊。”我愛理不理答應著,轉身接著玩。但是興頭已經被他給掃光了,所以就沒剛才玩的那麼高興了。又玩了幾下,李小宇從後面湊了過來:“別玩那個了,走,開槍去。”於是,我們兩個又站在模擬戰鬥的機器旁,他一把槍,我一把槍,過關斬將,殺的是屍橫遍野,血流成河的,過癮!
玩著玩著抬頭一看,雪白的柱子上的黑邊的圓石英鍾已經清楚的指到了下午一點。李小宇打完了最後一槍,把槍掛在支架上說:“走吧,到點兒了,別去晚了。”我也同意的掛上了槍,到吧檯退了剩下的幾元錢,就走出了地下游戲廳。
這天真是晴雨難測啊,剛才還朦朦朧朧烏雲密佈的,現在就成了陽光普照,萬物復甦了。燦爛的陽光毫無阻擋的穿透了街道上的每個角落,清新的空氣親親熱熱的鑽進了人的肺裡,衣服裡。茂盛的樹若有若無的搖動著銀綠色的葉子,五顏六色的花輕輕的抖落著身上晶晶瑩瑩的殘留的雨滴。李小宇叫住了一輛出租,告訴他趙老大的咖啡廳,看來他的咖啡廳還挺有名氣的,那個司機一聽說咖啡豆的裝飾就知道了,胸有成竹的擺頭示意我們上來,上車的時候我眼角餘光瞥見了他嘴角那一抹曖昧的笑,不由得覺得很奇怪,暗自在心裡分析開了他這個笑的秘密含義。
車走了不到7、8分鍾就到了那個滿是咖啡的地方。我們下了車,這回門前換了個服務員,但他依然熱情的把我們帶到了昨天去過的那個經理室。服務員把我們讓進了屋裡,看來趙老大還沒來,我們就坐在那裡等,邊等邊議論著剛才的遊戲機。
李小宇漫不經心的說:“你怎麼那麼笨?你踩下擋板就得開始打(開槍),那手和腳怎麼就配合不好?”
我就有點兒不服氣了:“這又不是真槍,哪有真槍打的時候還得踩擋板的,這遊戲設計的就不合理。”
“遊戲?你還真當回事兒了,好像你打真槍就能打的準是得。切!”李小宇故意一轉頭看向了別處,又他媽的蔑視我。
“等我有了槍我就打給你看看,我打槍就是準,靶在我心!”
李小宇上來教訓式的用手扒拉了我腦袋一下:“再吹牛B?”
正鬧著呢,門響了,趙老大春風滿面的進來了(他總是這個B樣的),後面還跟著小民他們,李小宇和我一看他來了,就站了起來,叫了一聲“老大”。
趙老大笑的象彌勒佛一樣得說:“來這麼早啊?呵呵,走,走,吃飯去。”
又和他們下了樓,去了旁邊的一個餐館。
上了樓,趙老大隻帶著我們和小民還有一個叫亮子的進了單間,都落座以後,趙老大就讓我們先點菜,李小宇稍欠了一下身,禮貌的說:”老大,您先點吧,您點什麼我們就吃什麼。”趙老大點著頭笑了,回頭叫了10多個菜,好幾瓶白酒。服務員記下菜名後拿起菜譜帶上了門就出去了。他出去以後,趙老大就開始讚美起我們了,呵,這頓誇,這小高帽給人戴的是忽悠忽悠的,過了好長時間,終於誇完了,他又轉身從包裡拿出一沓錢來,推到李小宇的面前:“小宇啊(呵呵,第一次聽見別人叫他小宇而不是宇哥,還感覺挺新鮮的),這點兒錢你先拿著。”
李小宇趕快站起來,將錢儘量輕的推了回去:“不,不,老大,這我成什麼了?”
趙老大趕快按住李小宇的手:“收下,收下,不為別的啊,就為咱們哥們有緣見面,哥哥我別的沒有,這個還是很多的,看得起我,你就收下。”
李小宇稍微猶豫了一下,馬上就又恭敬(這恭敬是帶著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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