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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這個主任是怎麼混到這個職位的,他竟然沒有詞來答對我們了。尤其是我一裝聾,更觸動了他昨天膽戰心驚的記憶,我就是想用這個動作來暗示他:你把我打聾的事兒還沒完呢。我眼睛意味深長,毫無畏懼的盯著他看了半天,然後向前彎下腰對著主任大聲說:“主任!我們沒打他們,他們自己來找我們打的。”
主任臉挺不自然的也大聲的說:“那他們怎麼不找別人?”
“找錯人了吧?你問他們啊?”我一點兒音調都沒降低的喊。
“行了,行了,你們回去上課吧,我自己問他們去。”主任不耐煩的嘟囔著說,雙肘無奈的拄在桌子上。
“能走了?”李小宇嘲弄的笑著問。
主任不願意看我們,掉過頭去揮了揮手。
李小宇一拉我,我就轉身跟他出去了。一出門,李小宇就笑了,上來摟著我的肩膀:“好樣的。”然後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也輕輕的笑了笑,沒說什麼。
蛇男43(大型地下游戲廳裡的有才老千)
一路走回了班級,進門就感覺所有人看我們的眼光都變了,有的害怕,有的羨慕,有的不好意思(女生的眼神,估計心裡不知道又起什麼波瀾了),還有故作鎮定的,反正什麼樣的都有。我和李小宇有點兒懶洋洋的晃回了座位,無聊的翻著書本,我知道這堂課不會有老師來了,所以心裡莫名的泛起了一種空蕩蕩的感覺,回頭看看李小宇,他倒不寂寞,正和旁邊的一個女生聊呢。
“剛才謝謝你的紙巾。”李小宇溫和的笑著說。
“不客氣啊。”停了一會兒,這個留著男生一樣髮型看著很豪爽的女生突然冒出一句:“你教我打人好不好?哦,我叫周舟。你叫我小舟就行。”
李小宇往後一仰,閉著眼睛抬著頭好像是在呼吸什麼新鮮空氣一樣,大出了一口氣以後扭頭用下巴指了一下我說:“他也打的挺猛的,幹什麼和我學?再說你一個女生,學這幹什麼?”
“那可不一樣,他可比你打的差多了。”最後一句是從牙縫裡小心擠出來的,但還是被我的耳朵給撈到了。這死丫頭蛋子,就算你知道我們倆的差異,你也不用說出來啊,真他媽沒面子,操。
我不自然的雙手撐住桌子後背也抵住了牆,故意往別的方向看了過去。
李小宇被她這句話給逗的“噗哧”一下笑了出來:“行,我教你,先說好了,受不了就別學。”
那個周舟馬上象接住天上掉下的寶貝一樣的,雙眼放光的(我猜的)說:“行,行,那什麼時候開始啊?”
“什麼時候都行,下午自己沒事爬山去,看見西山了嗎?爬幾個上下來回的。”李小宇帶著點戲弄的腔調說,聽他這意思,也根本就沒把她當回事。我鼻子裡哼笑了一聲,又趴在了桌子上一隻手唰唰的揉著書角消磨著時光。李小宇伸手一扒拉我:“出去透口氣。”就站起來往外走。我路過小舟的桌子的時候,伸手撫摸了一下她光滑的頭髮:“兄弟,不和我們一起出去啊?”
那個小舟竟然一點兒氣都沒生,反而高興的跳起來跟在了我的後面,交錯恍惚之間,我看到了她兩個烏黑的形狀美麗的大眼睛和一口雪白的象用貝殼精心琢磨出來的牙齒,心裡突然升起了一種很親切的感覺,就覺得這個假小子還挺招人喜歡的。
走出了教室,雨還很大,我們三個站在一樓走廊的出口處呼吸著略帶雨香的潮溼的空氣,一切都那麼平靜。周舟有一搭無一搭的問著李小宇她感興趣的事情,李小宇就象對小孩那樣的愛理不理的回答著,但不管李小宇怎麼冷落她,她都飽含了十二萬分熱情的看著他,看來,她是對李小宇有意思了,呵呵,我只是覺得好笑。好像我在他們身邊演化成了一個特別明亮的大燈泡,燈泡下面,雌性向雄性示著愛,明麗的光線照得這兩個牙都雪白雪白的,臉都桃紅桃紅的。至少我是這樣覺得的。
終於等到下課鈴響了,大群的人從樓上洪水一樣的瀉了下來,李小宇簡單的和我說了一句:“找孟然去。”我們就又上了樓,正好孟然在教室裡和一群女生說的熱火朝天呢,看見我們來了,高興地躥了出來。我一邊找著貞賢、貞惠她們,一邊問:“孟然,昨晚上打架的時候你上哪兒去了,還想看看你身手怎麼樣呢?”孟然有點不好意思的說:“我,我上廁所去了。對了,宇哥,老大說下午一點請你們去,中午先別吃飯啊。”
李小宇點了點頭,就和孟然說:“那我們先回去了,下午見。”
“唉。”孟然笑著回答著,“宇哥、驥哥,你們慢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