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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著熱氣的形狀美好的肌肉。。。。。。。
這是他刻在我身上的烙印。
我毫無辦法的總是想起他。
不再是金色的冬日裡的太陽清涼的照在窗欞上,紅色的窗欞的影子長長的斜拖在旁邊的白色的牆壁上。
慘白的太陽被超低的零下20度凍掉了光華,再也無法能供給人們溫柔的溫暖。
昨天在大廳裡看到電視螢幕上的天氣預報說今天最低氣溫是零下20多度。
同樣的溫度,不同樣的過冬人。
真是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才18的我,就已經嚐到了世事的滄桑。
蛇男185(醒來不見人)
此刻的我坐在床上懷念著小時候的冬天。
那是我家還住在平房的時候,有一年的冬天,清早起來根本就推不開門,爸爸擦去凍在玻璃窗上的窗花一看,原來厚厚的積雪幾乎埋過了門。
伯父家就住在我家的對面,伯父體弱多病,他們更是弄不開自己家的門,所以爸爸奮力推開了差點兒被雪堆淹沒的門後,馬上拎過小小廚房裡放著的大鐵鍬,一鍬一鍬的開出一條深深的白雪通道去解救伯父家。
我不喜歡伯父,因為伯母對我非常的刻薄。我在他家想吃到一塊糖都是難上加難的事兒。也許是因為伯母是山東人,雖然從小我就對山東有著不好的感覺 ,救不救他們我根本不關係,我倒是非常喜歡爸爸隨手挖出來的那條長長的通道,它讓我想起了白雪皇後,白雪中,總是隱藏著一個又一個童話,所以我一定也要跟著爸爸去探索白雪的世界。
就在爸爸奮力的折騰伯父家門前雪的時候,我興高采烈的仰望著的頂端比我高出好多的通道,然後在屋也找了一把剷煤用的小鐵鏟跟在爸爸的後面一鏟一鏟的挖著屬於自己的通道。
那時候我很小,所以不能像爸爸一般把雪都揚到周圍的的雪平面上,於是我就好像一隻一體積很小的鼴鼠一樣在雪堆裡鑽來鑽去,不停的挖掘。
一隻拿著鐵鏟的小鼴鼠抽動著鼻子行進在隧道中。挖了一會兒前方就出現了一個怎麼鏟都鏟不動的堅硬物體,我覺得那應該是院牆了 。
我 就地坐下,在雪洞裡挖著旁邊的白雪捏著我想要的小雪人。
這個小球做腦袋,那個大大的球做身體。沒有眼睛我用手雕刻一對,還有鼻子和嘴巴。
才玩了一會兒就聽見媽媽焦急的喊我的名字。她焦急的原意是:回頭洗個菜的功夫,孩子就不見了 。
我當時聽見媽媽的呼喚其實也想早點兒出來。但是一著急往前跑把頭頂上還很鬆散的雪給撞塌了 ,隧道上面的鬆散的雪花一下就蓋了下來,擋住了我前面的去路,啊!!!!塌方了!!!方了!!!隧道告急!!!
說時遲那時快的我在暴雪堆積的“盆地”裡大喊:“媽媽啊!!!!媽媽救命!!!救命!!!!”我覺得那時候我的樣子肯定比還不太會游泳的小小狗還狼狽,在一大堆雪裡奮力的使勁往上“遊”。
雖然沒有沒頂的危險,但還是被四面八方的雪壓得喘不過氣來,
最後是爸爸把我連拎帶拽拖回來的。那頓毒打我挨的非常的委屈。
中國的教育就是不准許小孩探險,我小時候也沒有什麼好玩的,如果再不探險,那將來不都成溫柔的綿羊守在家裡了 ?你希望你兒子也像其他書呆子似地呆在家裡啃書本嗎 ?
如果你現在就那麼打擊我的積極性,我將來沒有了生活的激情可怎麼辦?
到時候沒有錢,我怎麼給你們養老?哎 。真是的 。
我想象中的好爸爸應該是先帶著我看雪,然後指著雪教我:“看,兒子,這就是暴雪的堆積物,這些白雪都是雪花堆積成的,雪堆有多深你知道嗎 ?走,爸爸帶你玩去。”
現在十分的垂頭喪氣。我沒有那個機會,我沒有一個溫和的父親,我的父親是暴躁易怒的,他發怒的時候,哪怕扔一個香蕉皮都可以謀殺幼小的我,他隨時隨地都可能發怒,而我,隨時隨地都在準備接受他的拍擊和怒吼。
我的童年都是在乾枯無味的讀書和自言自語的玩泥土中度過的。我是一個可憐的孩子。
這事兒多想了傷胃口。一會兒我還得吃飯呢 。
我趕快起來洗漱完畢。呃,現在幹什麼?
其他人都在哪兒?
今天沒活兒了???
我想著想著就下了樓,到了樓下的食堂裡一看,還真是沒有人了 !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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