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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旁邊是另幾個被拉來做女人用的哥們。他們也是那個客棧裡被老大選中的能力很好的護車員。看到平時總是端著一副不可一世的大男子主義嘴臉的他們在炕桌前面老老實實的被奴役,我就特想尖聲尖氣的瘋子一樣的狂笑,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們也他媽的有變成女人的時候,阿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一邊大笑一邊露出兩個尖利的小獠牙。
那些哥們也是人手一把小刀,無聊但又不得不認真的用刀颳著白色苦味桔梗上的少許粗皮,刮乾淨以後又把類似人參長相的桔梗用刀尖挑成一縷一縷的 。
他們一邊幹著一邊用朝鮮話嘰裡呱啦的說著一些事兒,不時的輕笑幾下。
樸老大的媽媽是個極其能幹的朝鮮婦女,聽說已經有50多歲了,很乾練的長相,一雙不是很大的眼睛中不時的散發著帶上墨鏡都掩飾不住的凌厲目光,那種目光如果在黑夜裡出來,是比貓頭鷹都能知曉老鼠的活動蹤跡的。
她的嘴唇很薄,上面覆蓋著一 層厚厚的紅色珠光唇膏,在我看來,有時候很像一個人抿嘴咬著兩個刀片。說實在的,厚厚的嘴唇才適合親吻。我對薄嘴唇的人向來都是肅然起敬的、她臉上的肉色的化妝品塗層也是豐厚無比的,漆黑漆黑的分不清真假的長睫毛,幾條濃重的眼線就畫在眼瞼的邊緣,時不時的和眼珠進行一些親密摩擦和碰撞,一對精心修飾過的細細的蛾眉,兩顆很大的滿月一樣盈動絢爛的珍珠耳墜隨著前後左右晃動的的身體不停的在耳邊的空間裡搖來晃去的。
阿媽尼現在正在忙著準備晚餐用的菜餚。
她手腳麻利的在桌子的另一頭,飛快的把辣椒醬和她面前小碟子裡各種紅色、鮮紅色、綠色、橙黃色、明黃色、白色、黑色和棕色的蔬菜絲、蔬菜塊抓進不鏽鋼的味鬥盆裡熟練的攪拌著、抓捏著,一會兒抓一把雪白的蒜末,一會加一點兒鵝黃色的薑末,還有一些怎麼看都看不明白的粉末狀的混合物,當她拿起旁邊整潔疊放的小白瓷盤子的時候。一盤色香味俱全的小菜就變魔術一樣的生成了 。
蛇男130(被阿媽尼寵愛)
聽小全說,阿媽尼是個極其厲害的角色,她很年輕的時候就跟樸老大老大的爸爸生了樸老大,樸老大的爸爸也是這裡城市裡威望極高的一個黑道領袖,有一次仇家偷襲樸老大的家,那時候樸老大還小。她把樸老大藏在櫃子裡。毫無懼色的手拿兩把砍刀在手下趕來的時候抵擋住了仇家瘋狂的進攻,至今她胳膊和臉上還留有當時的刀疤,我很村俗的讚美一句:真是一個厲害的緊的娘們!
有了這樣的媽媽和這樣的爸爸,加上很好的基因遺傳,難怪樸老大會在這個城市裡稱王稱霸,黑白兩道踩得明明白白,各種關係玩的得心應手的
正想著,旁邊無聊到要自己嗑自己手指頭的哥哥們不知什麼時候早就把注意力轉接到了我的身上。
單眼皮,哎,不說大家也都知道他是單眼皮,朝鮮人就沒有幾個不是單眼皮的。長著類似原木水槽一樣臉的金哥打斷了我和小全之間的溫馨的歌曲交流:“凌驥,凌驥。你怎麼不會說朝鮮話?”
這個。。。我。。。我還真不知道怎麼回答好 。因為這個問題太傻比了 。我又不是個你們一樣在媽媽肚子裡就聽著朝鮮話長大的,也沒正式學過韓語,我怎麼能輕而易舉就會說朝鮮話呢 ?我無語的看著金哥,默默的等著他的下文。
這時候金哥用灰狼看兔子一樣不懷好意的眼光凝視著我說:“哎。我教你吧。朝鮮人最注重長幼之分,你跟我們在一起這麼長時間,連韓語的哥哥都不會叫,這絕對不行。”
我呆呆的看著他,無想法的傻傻的點了一下頭,“嗯”,這是我能說出的最誠懇的回答。
金哥停下了手中正在殘害桔梗的刀,一本正經的說:“聽好了啊。哥哥要這麼叫。哦幫~~~”說著還貌似撒嬌的搖了一下肌肉塊不次於李小宇的身體。
我拿著大蒜和刀子被他的這個動作震驚了,我只能用好像剛滿月的孩子一樣的無知又好奇眼神看著他,哦的個老天勒,這樣體格彪悍的肌肉男能發出那樣的五雷轟頂的聲音,刺激得我都不知道,想抓耳撓腮的用什麼形容詞來形容我現在心中的真實想法了 。那個感覺就像就像肌肉上,莫名其妙的千萬只雨林螞蟻,快速的扭動著烏黑光亮的身體和大肚皮,嗖嗖嗖的大片而又飛快的爬過一樣,萬爪抓心!!!爽啊!!!巨爽!!!爽的的我都想就手拿起面前的大蒜碗,整個扣在他臉上。
金哥說完,還是傲慢的一本正經的看著我:“試試看。”
我傻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