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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本是沒有一兩銀子,聽得候憲這般說話,當下便有些動搖。候憲又說:“孟公子這次拾到的令牌是我的官符,對我來說可謂重要之至。既然孟公子不要我答謝,那這一路上的吃住便交由我打理,請孟公子一定不要拒絕才是,要不便要換我寢食難安了。”
候憲說的極為真摯,如果拒絕似乎倒顯得你太過於不近人情,於是你便順而點頭,應了。候憲極為高興。
十,乍逢君
你的吃住便如此解決了,你萬萬沒想到問題會這樣解決,心中高興起來,不過這幾個時辰的窘迫讓你受益非淺,比之先前的那個富家公子,你此時有了質上的變化。
候憲雖然是朝廷命官,可是你卻沒有想到他竟然如此體貼,一路上你的起居飲食他安排的極好。而且他為人風趣而博學,並沒有一般官吏的迂腐短視,一路上與你說笑甚歡。
你的周圍始終會有幾個穿著普通的人,不前不後的跟著你,你知道那些是候憲的手下,但是常人一點也看不出來,因此你和候憲一起便如朋友一般隨意而舒適。你再不用擔心野頭陀突然來襲。行了半月,已經快到江西了。
這天,你與候憲談的極為投機。因為狀元一事,你的心裡多少有些不舒服,這天候憲便說:“與孟公子行了這幾日,我見孟公子舉止行為的確不像那種作奸犯科之人,莫非卻是那周姑娘或者周家,有什麼問題?”
聽見候憲如此說,你心中又是感激又是難安,除了李鎮,再沒有人肯相信你的清白。甚至李鎮也是在你幾番解釋之後才相信你的,而你與候憲只不過接觸了這麼短時間而已。
於是你將一路上與周嬋心的事情與候憲講了,候憲聽後,說:“如此說來,這件事情的確是有些蹊蹺。”
這一晚因為這件事情你們談了許久,候憲又提出好些種可能,你一時間也不能斷定。因為天色極晚,你便與候憲同床共寢。
臨睡前你還有些羞愧,你想候憲萬萬想不到你會有斷袖之癖,不過好在你對候憲雖有好感,但因李鎮珠玉在前,你絕不會再對他人存在這種感覺。在李鎮完全拒絕你之前,你會完美的儲存這份異情。
躺下許久,候憲已經睡著了,你卻還閉著眼胡思亂想,你想到快要到李鎮的家鄉了,心裡一直都有些不安。李鎮會怎麼看待你這種痴心呢?你又想看過李鎮之後你該如何是好?來見李鎮雖然是因為愛,卻也有些躲避煩惱的意思。那樣一處山青水秀的地方,實在有利於忘記煩惱。但你怎能長久的留在那裡?除非李鎮也如你愛他一般愛你,可是從以前的現象來看,這似乎不可能。最後你終究還是要離開那裡。離開之後,你該幹些什麼?你要怎樣證明你的清白給世人看?而且,你忽然想到,你還欠周陽躍八千兩銀子!自己竟然一直給忘了,他一定急著用錢吧。
你的腦筋亂極了,在胡思亂想中你沉沉睡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你忽然覺得有些異樣,奇異的醒了。你一睜眼,立即看見候憲正面含微笑的看著你。
你看看天,仍是夜裡,你有些奇怪,說:“候大哥,你睡不著嗎?”
候憲點頭笑說:“是啊。我在夢裡突然聞到一股脂粉香,便醒了。找了半晌沒找到,最後發現,”他笑了笑,說:“倒好像是孟兄弟你身上散發出來的。”
你有些好笑,說:“我怎麼沒有聞到過?”你將衣袖湊天鼻前,聞了聞,仍是沒有。
候憲揉揉鼻子,說:“難道是我聞錯了嗎?我再聞聞。”說著,他輕輕湊過身子,將鼻子俯到你肩上。
你忽然全身一片燥熱。你看見候憲白淨端正的五官便在眼前,他忽然湊過來的身態更是帶著一股挑逗的味道,雖然他似在聞那股脂粉味,但他的眼睛卻含笑著看你,在他眼中,你看見一抹熟悉的慾望!你心中大為吃驚。
便在這時,時間彷彿靜止了一般,你二人默默相視,你們離的靜極了,只要候憲撐著體重的肘臂一鬆,他便能將你壓在身下,你二人此時的姿態極為暖味。忽然,候憲緩緩俯下身,將唇湊到你面前。
你再也想不到候憲竟然也有這種癖好,剎那間你腦中念頭百轉,在二唇相接的前一刻,你忽然別過頭,隨即扭動身子佯裝大笑說:“原來候大哥你是怪我幾日來沒有洗澡啊,當真是不好意思。候大哥便將就一晚吧,明日我便除去這一身脂粉味。”說話間,你已經將身子挪到一旁,給了候憲一個拒絕性的後背。但你並沒有明說。
候憲顯然明白過來,但他也沒有什麼表示,你聽見他笑著說:“孟兄弟你太多心了。我的確是聞到了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