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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是曾聽聞容氏有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總裁,卻怎麼也沒猜到眼前黑衣黑褲、俊秀非凡的男人是容少,可那身氣質,非富即貴,令她不敢小覷,只當是阮子航的朋友,光是衝著阮子航的身份,都夠她徐娜喝一壺的,更何況其他。
想著,徐娜婀娜多姿的搖擺過去,正要挽住阮子航的胳膊,來個親暱的招呼。
哪料阮子航後背好似長了眼睛,輕巧就避開她的碰觸,害她一個踉蹌,在片場人面前丟了好大的臉。
“誰啊這是,沒長眼睛呢?直朝人身上撞,也不怕弄髒了本少爺新款的亞曼尼西裝。”阮子航相當嫌棄的彈了彈肩膀上的皺痕。
徐娜的臉,當即紅一陣白一陣,好不難看。
“阮少,我是徐娜啊!上次頒獎典禮上,您親手頒給我的最佳新人演員獎。”徐娜陪著笑,嬌聲嗲氣的提醒。
阮子航好似迷惘了幾分,忽而醒悟,“哦,就是季無冬生日酒會上的小嫩模啊!”
這二人,一個佯裝高階,一個偏偏拿人家不堪回首的情事來挑刺,饒是徐娜一門心思想要攀龍附鳳,也不由得想要退避三舍。
原來,這阮子航,當真不如花花少爺季無冬那般好勾搭。
徐娜一邊懷念著季無冬,一邊哀怨著阮子航,完全沒意識到自己陷害的童柒柒,此刻正牽動著這些貴公子的終極boss容祗的心,正所謂死到臨頭,卻渾然不知。
曇花一現,也不過如此
徐娜的經紀人卻顧不得這麼多,眼看外面記者越聚越多,他才醒悟今天的事情確實有點小題大做。
萬一他們家水仙花徐娜染上什麼不好的新聞,那麼直接導致利益損失的,可是他。
見兩名民警整理好筆錄出來,徐娜的經紀人連忙湊上去,“同志,這下水落石出了吧?”
李頭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何止水落石出,簡直是大白天下。”
經紀人笑得好生歡暢,“那就好,那就好,那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兩位同志了。那孩子小是小,可性格惡劣至極,不好好管教,可真是害群之馬。”
正說著,一隻冰涼的手銬,驟然拷上他的雙手。
經紀人傻眼,低頭看著雙手,“同志,這是幹什麼啊?好端端的,幹嘛拷我?”
李頭拉著手銬,“我們懷疑你利用貴重金屬陷害誣賴未成年人,危害未成年人心理健康,妨礙司法公正,浪費警力公共資源。”
“這……這絕對是有誤會……”經紀人慌了,喊葉馨,“葉馨,你來說說,那鏈子是不是你親眼看見那個小妮子拿的?”
葉馨聳聳肩,“我只看見柒柒幫我拿冰塊敷腳了,其他什麼也沒看見。”
“你——”經紀人氣得翻白眼。
李頭讓女民警控制住經紀人,隻身走到徐娜跟前,“徐小姐,現在懷疑您跟一樁陷害案有關,因為涉案金額較大,先麻煩您跟我們回一趟警局,接受進一步的調查。”
徐娜猶如驚弓之鳥,在眾人竊竊私語之時,連忙拿墨鏡戴上,“我……你知道我是誰嗎?我不可能跟你去警局。”
阮子航涼涼道,“王子犯法都與庶民同罪,何況是一個小小的、隨時可能被冰凍的、過氣的嫩模。”
這兩句話,明明確確點出徐娜的事業前景。
徐娜嚇得花容失色,雙腿發軟,手指哆哆嗦嗦指著經紀人,“是他、都是他指使的,跟我沒關係。你們要帶就帶走他!”
經紀人也鬱悶了,“娜娜,這種時候,你竟然說這種話?要不是你說看這個小丫頭不爽,我會把鏈子放進她褲兜裡?”
眾人頓時鬨然。
經紀人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可世上哪有後悔藥可吃,一言既出,所有旁觀者都成了有力的證人。
原本趾高氣揚的經紀人,不消片刻,便淪為過街的老鼠,在眾人唾棄的目光下,連頭也抬不起來。
徐娜臉面盡失,眼神裡盡是怨恨的惡毒。
原本狐假虎威的二人,如今是狼狽不堪,窩裡反鬥,讓片場其他人看盡了笑話。
所謂……看她起高樓、看她宴賓客、看她摟塌了!曇花一現,也不過如此。
只可惜,直到這時,徐娜也沒認識到,自己惹了不該惹的人,剛有起色的演藝事業,即將毀於一旦。
她梗著脖子,只道大不了在警局待一時半會,讓公司儘早來贖人,到時給點封口費,堵了記者的口,一切仍舊是圈子裡的暗影,神不知鬼不覺,等阮子航消了氣,她仍舊是當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