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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這還僅僅是上傳單獨個體的個性的問題。”
“所以格里和他那套‘賴克理論’當時成為了大家的笑柄。”
“從那之後,格里放棄了這個想法,不過考慮到他這個人的表演天賦,也許那只是裝給大家看的。但是現在他突然成為了世界名人,在多個不同的領域內獲得空前的成功。我想肯定事情發生了變化。有人解決了他上傳理論中硬體的問題。”
蒂克絲·梅看了看她的那封郵件。“羅伯·拉斯克。”她平靜地說。
“是的。”打分員埃倫說。她向邁克和NSA埃倫解釋了有關這封郵件的事情。
邁克猶豫地開口道,“我不知道,埃——埃倫。按理說,這裡確實發生了不可思議的奇蹟——”他指著大家說,“——但讓我弄懂這些事情,就好像讓一隻麻雀弄明白405高速公路是什麼一樣困難。”
“哦,不!”蒂克絲·梅說。他們都朝她看去。她感到如此的害怕和憤怒——不過兩者之間,憤怒要比恐懼好一些,“有人設計了我們!應該就是在奧森禮堂那些一塵不染的洗手間裡——”
“奧森禮堂。”邁克說,“你們也去過那裡?那裡的洗手間聞起來就像醫院的味道!我記得當肘我進去的時候就是這麼想的,但是——嗨,緊接著我記得的事就是在巴士裡,然後來到這兒。
像是醫院。蒂克絲·梅感到越來越慌張。“也、也許我們都是那樣離開的。”她抬頭看著那對“雙胞胎”,“剛才說的什麼上傳,會不會把現實中的我們毀滅了?”
這真是一個值得思考的問題,大家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過了一會,拿著硬幣的埃倫說,“我……我想不會的,但是格里的論文大多還都停留在理論階段。”
蒂克絲·梅的怒火戰勝了恐懼。我們身處在這個虛擬的世界裡,能發現些什麼嗎?
“到目前為止,我們已經知道至少有三十多人參加了奧森禮堂的測試,然後被困在這裡。如果現實中的我們都被謀殺了,他們很難脫身。我們還是假設自己還活著吧。”
她突然靈機一現,“也許在這裡我們也能查出點什麼!我們幾個來自與賴克的不同的工作計劃中,我們之間的不同可以提供許多的線索。”
她看著“雙胞胎”說,“你們已經有了眉目了,對不對?我們第一次遇到的埃倫是打分員。她做的是為期一天的工作——她是這樣認為的。但我敢打賭每到晚上,當他們以為回到了自己的家的時候——拉斯克或者是賴克或者其他什麼幕後黑手只需要關掉電源,然後再重新啟動他們,讓他們第二天再去做另外一些‘為期一天’的工作。”
“這和我們客服中心的情況一樣。”維克托不得不同意這個觀點。
“差不多,我們上了六天的崗前培訓課程,然後開始我們的第一天工作,我們大家都感到很興奮。埃倫你說得對,第一天的工作大家都幹得好極了!”
可憐的尤利西斯,可憐的我,我們還以為自己真是活在現實中呢。“我敢說今天晚上我們同樣會消失。”
打分員埃倫不住地點頭。“主機裡面的客服中心,一次次地重啟,總是保持著新鮮的活力。”
“可還是有矛盾。”另一個埃倫說,“自動附在諮詢郵件上的日期會暴露這一切。”
“也許是這樣,但也有另外一個可能性:郵件的頁首已經過自動的日期偽造。”
“如果是這樣,也許那會和正文中的內容相互矛盾——”
“或許格里已經解決了認知模糊化的問題——”
這兩個“雙胞胎”又開始用她們那晦澀難懂的專用語言溝通了。
邁克打斷了她們。“並不是所有人都處在無休止的迴圈中。我們網路追蹤組的工作就是要用整個夏天去研究一個小時內的網路通訊狀況。”
“雙胞胎”一起笑了。“那是你的想法,”拿著硬幣的埃倫說,“是的,在這棟建築內,我們不需要每隔虛幻的一天就被重新啟動一回。確實,他們得讓我們工作上‘一整個夏天’去分析一個小時的網路通訊——計算機上的時間可以代替現實中的時間嗎?然後他們也會重啟我們,去分析另一個不同的小時段。就這樣不停地迴圈。”
邁克說:“我覺得科技不可能發達到這種程度。”
拿著硬幣的埃倫說:“我也不敢相信。”
維克托插了進來,“也許這就是《達爾文主義者》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