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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e裡面的附註。

羅伯停下了自動滾動，他們一起研究這段文字。“是的，我們以前也見到過維克托。而且在前五輪迴圈時，他也跟到了這裡，跟著也自己結束了自己的程序。”

文字中有一處寫著：小心維克托。

“好吧，丹尼，我們得修改一下這份日誌檔案——”

他們又一起待了三個多小時。也許時間有點長，但羅伯和丹尼迫切地想知道埃倫“雙胞胎”和蒂克絲·梅所經歷的一切，有關那些虛擬環境以及她們曾經遇到的其他的人。

Cookie檔案顯示，這裡的一切總在變化之中，環境模擬變得更細膩，而格里上傳的“賺錢機器”也越來越多了。

除了可憐的丹尼外，他們每一個人都希望更多的交流，Cookie檔案裡可沒有提到他們是否還“存在”於外面真實的世界裡。無論如何，現在他們交談著，多多少少能讓他們感到自己是真實存在著的丹尼抱怨說：“找這些不相關的人，依靠他們還原真相也不是一件很安全的事。”不過蒂克絲·梅還是可以看出來他渴望交流。

“丹尼，照你這麼說，你希望我們三個人不停地進入迴圈，永遠不知道真相嗎？”

“不，蒂克絲·梅，但這對你們來說也很危險。事實上，在很多次的迴圈中你們都是毫無收穫的。”他指著螢幕上Cookie裡的歷史檔案說，“我們每次迴圈裡只能見到你們一次。我……我想這是一個最好的說明證據，說明你們找到我們不過是隨機的。”

埃倫“雙胞胎”同時向前傾了傾身子，“好吧，那就來看看，沒有我們的時候是怎麼樣的情況。”

他們四個人瀏覽早期的歷史記錄，用一些蒂克絲·梅永遠也聽不懂的行話激烈地爭論。

結論是：羅伯只要在自己的資料包裡儲存任何關於真相的提示，哪怕是極其微小的線索，都有可能被格里·賴克發現。而另一方面，是可以利用內部郵件系統的未使用的儲存空間，因為這些暗示和線索可以透過其他工作組的郵箱發出，所以更具有掩蔽性。

埃倫“雙胞胎”咧開嘴笑了。“所以你們還是需要我們的幫助的，最起碼你們需要蒂克絲·梅。但別介意，我們也需要你們，因為在這一年的迴圈裡，你們有好多的事要做。在此期間，你們得做出一些不讓格里起疑的研究進展，你們知道這是為什麼。也許你們這些搞硬體的傢伙不明白這個道理，但——”

她在一處標有著重號的文欄位落裡點了一下，開啟了“最低目標”的連結，那是格里給羅伯和丹尼定下的任務。

“——賴克教授要求你們不斷改進系統，這樣就可以更有效的隔離我們這些不同的工作小組。再看看這些關於脫解選擇的東西吧：聽說過認知模糊化嗎？我猜想，隨著系統的不斷改進，賴克甚至可以做到干涉上傳的大腦狀態。那樣就會消除掉大腦中關於這些日期與記憶的矛盾，到時候我們甚至都無法找出藏在Cookie裡面的線索！”

丹尼看著螢幕上的任務列表。

“可控性脫解？”他點選了這個連結，螢幕跳換到詳盡的討論頁，“我不知道這些是什麼，我們得談談這個。”

“好的——等等！我們兩個會被重啟，只剩——天啊，只剩半個小時了！”

埃倫“雙胞胎”先是互相對望著，然後看著蒂克絲·梅。

丹尼看起來像是遭受了重大的打擊，再也不喋喋不休地發表長篇大論了。“但是有一個埃倫的迴圈週期是三個月，她還可以留下來。”

“見鬼，丹尼！我們剛剛不是還看到了嗎？在虛擬世界裡，每一天都設定有一個核對時間點。如果國家安全域性工作組在核對時間點時發現少了一個人的話，我們可就露餡兒了。”

蒂克絲·梅說，“也許應該都離開，我們幾個……短命鬼。如果在重啟之前可以趕回我們的辦公樓，情況可能會好一點。”

“是的，你們是對的，我很難過。”羅伯說。

蒂克絲·梅站了起來朝門口走去。回到客服中心，這是目前她能做到的惟一一件有幫助的事了。

羅伯叫住了她。“蒂克絲·梅，如果你能給我們留下些資訊，我們下次再傳送郵件的話可能會有很大的幫助。”

她把破舊的影印件拿了出來，下面撕掉了一塊，字跡也很模糊了。“在Cookie檔案裡一定也能找到這些的。”

“是的，但是如果能知道你的想法，就可以更好地激發你的……你的注意。Cookie的歷史記錄顯示，有關郵件中你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