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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接著，眯著眼睛，斜眼瞥她。

雲傾月狐疑地開口：“不然如何？會很嚴重嗎？”可愛地眨巴眼睛，好奇地往德貴妃身旁湊。

德貴妃頭一扭，道：“哼！當然會很嚴重。”

雲傾月不管她眼裡赤裸裸的威脅，徑直問：“多嚴重？”

德貴妃轉過頭來，瞪著她，支吾道：“你——你是假天真還是蠢到家！竟——竟連這個也不懂！”難道她必須要將威脅的話語一字不漏地說出來，她才會懂？

雲傾月誠懇地搖了搖頭，很想當好學生的乖巧模樣，低聲解釋：“娘娘，民女真不懂。”

德貴妃伸出長長尖尖的紅豔手指，指向一臉好奇等待答案的某人，咬著牙齒氣呼呼，胸口一動一揚，半晌也說不出話來。

“啪！”德貴妃狠狠地甩手，一巴掌打在她身側的貴妃椅上。

不知為何，跟這樣的人說話，怎麼說著說著有一種讓她吐血的衝動。

雲傾月卻挑眉，無辜問：“娘娘，那椅子上有蚊子嗎？您為什麼打它呢？這麼一巴掌下去，您的手該有多痛啊！”

經她這麼一提，德貴妃才後知後覺地感到自己的手心一片火辣辣地刺痛！她皺起眉頭，連忙捂住自己的手，狠狠地回頭瞪她。

雲傾月仍是滿臉無辜，眨巴眨巴清澈閃爍的大眼睛。

德貴妃咬牙切齒起來，道：“雲傾月！你給本宮聽好了！從今日起，你便離本宮的侄兒遠遠的！越遠越好！不然本宮絕對……”

雲傾月狐疑打斷她，問：“多遠才算遠呢？臨安城和京都城都要走好幾個時辰，難道還不夠遠嗎？”

德貴妃甩了一下衣袖，大聲道：“不夠遠！越遠越好！不管是天涯也好，海角也罷——”

“那我去天涯好了。對了，娘娘，天涯在哪裡啊？我好像……不大認識路。”雲傾月乖巧地抬頭，望著一臉憤怒的德貴妃。

“你——你閉嘴！你——給本宮閉嘴！等本宮說完！不然本宮就——”德貴妃氣喘吁吁地捂住自己的胸口，臉色蒼白，似乎氣得不輕。

雲傾月連忙低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