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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的身體之類的東西在重重的摔倒;同時響起的;是一聲差點把我耳膜震破的怪叫;跟殺豬一樣。
“鬼啊——”
第七章 夜半誰敲門
通話結束;電話那頭地聲音嘎然而止;天曉得是不是肥胖得像豬的文老闆連人帶沙發的摔倒;以至於失手把手機砸成了碎片。
這算什麼事兒啊;難道當初墜樓的我真的是生死一線;以至於大家都以為我掛掉了;所以現在全把我當成了鬼?
我哭笑不得的放下手機;心裡卻湧起一陣莫名的情愫;如果我的“死亡”真的鬧到了眾人皆知的地步;那寒叔把我的“屍體”停在家裡守我整整七天;那該是怎樣的牽掛又需要多大的勇氣?
到底;他是捨不得我的;儘管我一直覺得自己在他眼裡是某個人的影子。
我知道;他真正放不下的;一直就是他初中的暗戀情人;比他大三歲的同桌;我的媽媽。
說起來也不過是懵懂少年的痴迷;十四歲的他愛上了他的同桌;同桌卻對他這個“小弟弟”沒有感覺;然後同桌輟學;據說是跟了某個混黑道的老大;就此音訊全無。
四年後;同桌找到了初中畢業回家務農的他;帶著一個乖巧可愛的女兒;對自己“初戀早戀兼暗戀”刻骨銘心不曾或忘的他欣喜若狂;根本就不介意夢中情人地過去;大度的接納了她和她的女兒。
他萬萬沒有想到;用火熱的溫存把他從男孩變成男人的夢中情人;不過是要給女兒找個可以託付終身的港灣。
三天後;佳人杳杳;留下的是一個女兒和一封絕命書;骨癌晚期;徹骨入髓的病痛折磨讓她不堪忍受;她想自我解脫;唯一放不下的;就是四歲的女兒。
那以後;她的女兒就成了劉琴;也知道了有一種傷情叫做“一夜白頭”。
對寒叔;我的感覺很矛盾;媽媽是在他家退出了我的生活;可他又是媽媽給我指定的唯一依靠;對他;我不知道是該恨還是該愛。
換了另一個四歲的小孩;可能不會有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甚至不會留下太清晰的記憶;可是我不同;一切的一切;都恍若昨夜;清晰得可怕。
我想;應該是我太過於早熟;或者;我天賦異稟。
直到七歲的那場大火;我真正的接受了寒叔;然後漸漸長大;也越來越敏感;總覺得自己在寒叔的眼裡成了媽媽的影子。
他對我的憐惜;對我的寵愛;都緣於媽媽生前的託付;都緣於對媽媽的牽掛和依戀。
不管怎麼說;我都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當然他對我而言;也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相濡以沫;相依為命;大概;就是如此。
胡思亂想思緒飄忽間;敲門聲突然響起;下意識落在寒叔臉上輕撫的手指觸電般收了回來;我的臉;著火似的燙。
半夜三更的;誰在敲門?
該不會是房東老王帶著警察法師什麼的;來個上門打鬼鬥殭屍吧?
我嘀咕著有些不安;看看怪力亂神的黑貓;順手把它抱了起來;底氣一下子就足了。
敲門的聲音還在繼續;不過有點急促;站在門口我有點猶豫;寒叔還在休息呢;我可不能放壞人進來;還是問一聲先。
“誰啊;半夜三更的;有事麼?”
“我是礦山醫院急救中心的醫生;黃天佑;你是劉琴吧;開門好不好;我有事找你。”
門外地聲音有點耳熟;不過;急救中心的醫生半夜三更跑來幹嗎;我可沒有打急救電話啊。
看看懷裡的黑貓;正好瞄到它撇了撇嘴翹了翹鬍子;給人的感覺很是怪異;貌似在……
笑?
還是不屑的笑!
“貓貓;我開門看看好不好?如果是壞蛋;你就給我揍他;好不好呢?”
我小小聲地和黑貓商量;本來也就是下意識的緩解緊張來著;畢竟煤礦上很亂;入室搶劫什麼的並不稀奇;可是黑貓居然朝我點了點小腦袋;暈;它聽得懂我的話?
有了這麼個神秘強橫的後盾作保證;我開門的時候是鎮定自若;可是看到門外地人;還是不由得嚇了一跳;差點就一腳踢了出去。
什麼醫生黃天佑;分明就是在網咖被黑貓當蒼蠅來拍的小白臉;不過這傢伙幹嗎;臉上貼兩個創可貼可以理解;大包小包的拎著還拿著證件擋在鼻子面前就有點搞笑了。
“天地良心;用殭屍神況天佑的名字起誓;我真的是急救中心的醫生;喏;這是證件;我沒有任何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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