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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
剩下的就簡單了;苦力的幹活;是男的還好辦;多少有把力氣;建築隊打雜;工廠扛鐵塊;車站卸貨;要是不怕死還可以上小煤窯拿高工資;只要捨得出力捨得吃苦;三四十塊一天的工錢是混得出來的。
女的就比較麻煩了;學理髮;學按摩;這都算是手藝;得心思活絡手兒巧還得相貌不錯的;如果沒打算自己開理髮店或者過懸心吊膽的日子;那就只有去大大小小地餐館當服務員。
餐館服務員在本地叫做“幫館子的”;也是個侍候人的活兒;一般包吃包住;每個月淨工資六百塊;差不多可以說是全天候上班;客人多就忙;客人少就閒;那倒是花不了什麼心思;不過也明顯的沒什麼前途。
這些“工作”並不好找;餐館什麼的畢竟只有那麼些;出來打工淘金的卻是越來越多;僧多粥少;一家家的都跟選美似的挑了又挑;相貌要好;嘴巴要甜;手要勤快;人要聽話;一般來說還要抵押身份證;試用期三天;行就行;不行趁早滾蛋;一毛錢也拿不到;不倒扣生活費就算不錯了。
就因為如此;很多出來打工的女孩會在找不到合適工作地時候陷入困境;因此成為貓貓地不在少數;乾巴堂那些貓店裡的貓貓也是流水似的換;小的大的老的應有盡有;據說連十三四歲的極品都出現過。
就憑這些親眼得見的現實;黃雨妃說的這個職業花瓶還就值得一做;當然;寒叔要是沒事的話;絕對不會允許我涉足其中;而我現在;沒有什麼選擇的餘地。
銀行卡里不是沒錢;生活開支暫時也可以應付;不過聽死鬼書生的口氣;寒叔的清醒可以說是遙遙無期;天知道以後會有什麼變化;我總不能坐吃山空吧?
寒假一晃已經過了小半;年過後開學;學費;書本費;生活費;哪樣不要錢?
我就讀的大河中學是攀西地重點高中;在市區;距離乾巴堂可不是十里八里的遠;寒叔我當然不可能扔下不管;也不可能就此拋棄了學業;他可還巴望著我考個名牌大學呢。
放不下;就只有把他也搬到市區去;不再住校;在外面租房子住好照顧他;如果出現意外情況還要請人護理;加上房租;電費;水費;又是一筆不菲的開支。
錢;離不開的是錢;就像寒叔說的;“人哪;這輩子就是磨骨頭養腸子;人都給錢哄老了”;看來我玩票性質的打工很可能就此變成真格的勤工儉學;如果連眼下這個活兒都不敢接;今後的日子怎麼過?
“要改裝也不用在這裡啊;我回去自己來……”
“你行麼?這可不是小孩子過家家;你又沒有受過專門訓練……服了你了;幹嗎縮在牆角跟受委屈的小保姆一樣?繞彎子還真不適合我;交流起來亂費勁的;直說了吧;讓你脫衣服換裝只是順便;我真正要看的不是你女扮男裝地樣子;而是——你的裸體!”
我差點沒真的暈過去;他媽媽的活見鬼;真的是哪啥;女同;拉拉?
不會這麼背吧!
第二十章 女扮男裝不容易
穿衣鏡裡的人兒赤裸裸一絲不掛;傻傻的樣子就像被無常鬼勾了魂。
從來沒有想到;我會有對著鏡子裡的裸體發呆的時候。
胸沒有變得更挺;腿沒有變得更長;腰沒有變得更細;屁股沒有變得更翹;面板沒有變得更白;原本熟悉的胴體看上去居然是說不出的妖嬈;妖嬈得勾魂蕩魄。
我只看了一眼就再移不開目光;幾乎是貪婪的逐分逐寸的在那莫名其妙變得魅惑無比的裸體上掃瞄;而我的身體;漸漸的變得燥熱不堪;就連鏡中的影像都能清晰的看到逐漸泛起的緋紅桃色。
見鬼;這算是什麼事兒?
“我要看你的裸體並不是對你發育不良的身體感興趣;我只是想看你身上到底有沒有傷痕。”
說這話的時候;黃雨妃一臉地認真;不過看我的目光就像狂熱的科學家看著擺上瞭解剖臺的外星太空鼠。
“你從三樓摔下來;知不知道自己身上留下了多少外傷?窗戶玻璃扎得你渾身是血;窗臺上的花盆砸得你肋骨折斷;更嚴重的是有一塊玻璃直接穿透你的心口刺進了你的心臟;如假包換的大出血……我真的很好奇;現在活蹦亂跳的你身上的傷口到底是奇蹟般消失還是已經爬滿了白花花的蛆蟲?”
原本黃雨妃地目光還讓我毛骨悚然;可是她說的話卻讓我哭笑不得;不就是從樓上摔到樓下麼;哪有那麼嚴重;昨晚上還洗洗睡來著;可沒見到身上有一絲半點的傷。
“我的身體我知道;用不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