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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將手機中的音樂開啟並把音量開到最大。又過了半個小時,嚴媛月才恢復正常,兩人繼續向郊外走著,不再提及剛剛的事。
蜀川的天一直如小孩子似的,很少會有晴朗的一天,所以也有人戲說蜀川的晴天就如女生的大姨媽一樣,一個月也只有那幾天,這不,剛剛太陽還在燦爛的笑著,現在已是風雨飄飛了。皺了皺眉頭,嚴媛月便利落的從包裡拿了一把傘,優雅的撐起,自顧自的走了,並不理會還在雨中的恩少,可恩少向沒看見似的,厚著臉皮鑽進傘裡,還口口聲聲的喊著:“老婆,老婆,藉藉你傘嘛,我沒帶傘啦。”
“我說過多少遍了,我不喜歡這個稱呼,不要再叫了。”然後把傘給了恩少便又自顧自的走了,恩少也高興的接過傘並追上她,把她拉入懷中。
俗話說人都是貪心的,有了第一次便有第二次。在嚴媛月不知覺下,恩少再一次吻上了她的唇,而且恩少卻又似準備了許久,這次少了第一次的緊張,雖然依然生澀,卻也有模有樣的吮吸著嚴媛月的嘴唇,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神情;而嚴媛月卻正好與恩少相反,她奮力的掙扎著,抗拒著,臉上還掛著幾滴晶瑩的液體,不知是淚還是雨水。
良久,恩少才發現自己自己女朋友的異常,緩緩的將自己緊抱嚴媛月的手臂放下,還沒脫離她的背時,嚴媛月便推開了恩少,向後退了幾步,用手抹了下自己的眼睛後,便衝進了雨中。看著眼前異常的嚴媛月,恩少的眼神變的煞是暗淡,但他還是追上逃走的嚴媛月,將她拉入懷中,他又怎麼捨得她在外面淋雨呢?可嚴媛月並不領情,一次次的從恩少懷中掙脫,即使恩少一直在道歉。
恩少當時很是鬱悶,他始終猜不透嚴媛月是怎麼想的,直到後來他偷看了嚴媛月的日記才知道,那時的自己是那麼的讓她討厭:不理睬人,故意擺出少爺的架子等。而她之前之所以和自己示好以及後來的答應自己的請求也只是答應了自己的父親而已,初吻被自己討厭的人奪走,她怎麼會不生氣?不過他偷看到這篇日記時,他們的感情已很是牢固,便也就沒有影響到什麼。
在嚴媛月不斷的掙脫恩少懷抱又被不斷拉回懷抱和恩少的不斷道歉中,他們不知不覺來到了一個山洞前。恩少還未仔細的觀察洞外的景象,就被嚴媛月拉入了洞中,而首個映入眼中的是個石碑;上面寫著:嚴剛之墓。石碑上還攀爬著一行小字:妻子周香,女兒嚴媛月立之。
可讓恩少最為震驚的並不是這個石碑,而是這個山洞,一個曾經在他昏迷時腦中最後呈現的地方。無神論者的他此時竟也不敢再相信自己的眼睛,緩緩的將自己的眼睛放在嚴媛月的臉上,愣愣的看著她,希望她可以告訴自己一些什麼,而嚴媛月卻不予理睬,只是說了一句話:“做自己想做的吧。”便緩緩的走到了一邊。
嚴媛月的話再次將恩少推入震驚的深淵,難道夢中的一切都不是巧合?突然想起小時候媽媽和自己說的當時出生的狀況,恩少不由的認為:“難道我的靈魂是屬於嚴剛的,是他指引著我來到這個山洞,尋找他丟失的東西。可是媛媛又是怎麼知道我是他父親的‘轉世’?難道他曾經盜用過自己的身體與自己的女兒相認過?難怪媛媛會在我吻她的時候那麼生氣,如果這樣的話,作為‘父親’的我吻她,確實有些不妥。”想到這,恩少的心情不自禁的抽搐了下,那就意味著自己和嚴媛月是根本不可能的,而也正是這一下抽搐提醒了恩少:“知道她是自己的‘女兒’後心會痛,這並不是一個父親該有的情感,而且我現在是以恩少的思維在思考,說明我的靈魂並不屬於他,難道是兩個靈魂寄住一體?那”想到這,一股莫名的危機感在恩少心中迅速蔓延,然後傳遍全身,使恩少不由自主的跌倒在地。
許久,莫名的危機感才從恩少的身體脫離,恩少再次恢復了思考:“呵,自己明明是個無神論者,卻被剛剛的想法嚇成那樣。如果夢中的一切都曾發生過的話,也只有開啟嚴剛身前藏於此處的東西,也許他寫的信中會給我個解答吧,雖然夢中並未提及到信的內容。”
雖是下定了決心,可恩少卻依然害怕著夢境會變成現實,那是完全脫離了自己的認知範疇的,雖然也曾幻想過此類的事情在自己身上發生,可真正來臨時的恐懼遠比幻想來的殘酷。帶著矛盾的心情,恩少一步一步的向著山洞的一角邁去,然後彎下腰,用自己的雙手一下一下的刨著堅硬的泥土,即使雙手已經鮮血淋漓,恩少依舊機械的重複著自己的動作。
黑幕漸漸的將整個大地籠罩,一股金屬的冰涼從恩少手上透過神經瞬間傳入了大腦,刺激著恩少的腦子再次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