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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突然發現,我已經不是單純的為寫小說而寫小說了,我失去了原先的心態,一直在關注著我文章的點選率,而我原先的願望只是想純粹的把我心中想的寫出來而已,大家幫助我一起找回這個心態吧。即使沒人看,我也要寫下去。
親,可以嗎?
………【第八話 危機】………
下意識的向嚴媛月望去一眼,細細的收回自己驚訝的情感,恩少漸漸地恢復了平靜。
“嚴剛的孿生兄弟又與我何干?我只想知道,你們既然不濫殺無辜,又為何因為我的才能高於你們團長而被殺呢?”
“到底與你有沒有關係,亦或是你的疑問,你聽了我下面的故事便這會知曉答案。”
“慢著,在你講故事之前,能否將媛媛放走?”詫異的看著平靜的恩少,嚴媛月面無表情的面部輕輕的扭曲了下,那明明是微笑。而面具男也略帶笑意的說道:“都自身難保了,還擔心著你的女朋友嗎?好,既然你不願她瞭解這一秘密,就如你所願好了,小姑娘,你走吧。”
極不情願的向恩少投去詢問的目光,嚴媛月剛要開口,可恩少已搶先一步走到她面前:“老婆,你先走吧,我待會兒就去找你啊,放心,我有辦法逃走的,相信我啊。”
“好吧,你要小心。”說完還向面具男望去,輕輕的點了點頭,便緩緩的消失在了兩人的視線中。而隨著嚴媛月的離去,恩少的眼中好似被沙迷了眼睛,一滴滴晶瑩的液體一次次的從他的眼眶中溢位,而面具男也只在一旁看著他,並不發一句話,當然也看不到他面具下的表情。
“好了,你可以開始講故事了。”許久,恩少緩緩的開口了。
“沒想到那個女孩對你這麼重要,你讓她離開是怕她知道我們的秘密而被滅口嗎?”
“她在我心中有多重與你並沒有關係,你只需講故事。”
“那也得看你有沒有資格聽這個故事了。”隨著最後一個字的吐出,面具男只是輕輕的向前一邁,便瞬間的來到恩少的面前,並伸出手去,試圖抓住他。雖被面具男的突然舉動驚得呆滯了一下,可面對危險時,身體便開始本能的運作,恩少也只是簡單的側邁動作,並馬上蹲下,險險的躲過面具男的魔爪,瞬間與他拉開十米的距離,不過恩少的身體卻狠狠的撞到了地上,只覺胸口一悶,口中一甜,鮮紅的鮮血便從恩少口中噴灑而出。恩少簡單的抹一下嘴角,將自己的神經繃到極限,隨時應付著面具男的下一個攻擊。可面具男卻似失去了繼續進攻的興致:“在短短兩天內竟可以將神之憤怒完成到這種地步,竟然可以做到瞬移,果然是奇才中的怪才,看來你是有資格知曉其中緣由了,可惜你不得不為此付出生命了,真是可惜了,哈哈”
“要不是你偷襲,你還不一定會傷的了我。”繃緊的神經隨著面具男的話緩緩的放鬆下來,恩少知道自己可以聽一個異常感興趣的故事了,而自己的性命也可以多維持片刻。
“是嗎?哈哈不愧是唐瑾和吳月孩子,天賦竟會如此驚人,而且你的膽識竟也不亞於他們,生命的危機即將降於你身,依然如此鎮定,難怪嚴剛的靈魂也會選擇你了。”
“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何連我父母也會知曉?”恩少心中的疑雲越來越濃。
“不要急,聽了下面這個故事你自然會知曉一切了。”
“大約三十年前,有七個青年懷著對靈魂的好奇與要將其參透的熱情而聚集到了一起,故事便從這個時候開始,而他們便是嚴剛兩兄弟、唐瑾與吳月兩夫婦,王蜀與李紅兩夫婦以及嚴剛的妻子周香”
“慢著,在嚴剛的遺書中明明說的是六個狂人,現在又怎麼變成了七個?還有,我的父母怎麼會在其中?王蜀叔為何從未和我說過此事?如果他們曾經研究過靈魂,那就完全可以想到我出生時突然假死的原因,為什麼他們會一直心存疑惑?”
“在別人講故事的時候可以不要插嘴嗎?聽完整個故事你自然會知道一切。”面具男顯然有些怒了,恩少便不再發出聲響,片刻,面具男才繼續自己的故事。
“其實早在一千年前便有好多科學家在研究靈魂的實質,可他們卻也只能揭開其最淺顯的面紗,只知道靈魂擁有21克的質量,其他的便再也無法深入研究,因為他們無法找尋到繼續研究的方法。並且靈魂學說本身便是過於神秘,人們總相信它並不會在現實中出現。可是事實往往會將人們推向無知的邊緣,懷疑自己至今所認知的一切,而不願也不想去發現其中的奧秘,也只有寥寥數人敢於逃離世俗認知的束縛而去尋找神秘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