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2/4 頁)

都比不上失去呼吸的痛苦。

……無法上岸的魚……

身體越沈越深……意識漸漸遠離……就連痛苦已經漸漸要消失了……

……我要死了嗎？……

…………

我死了嗎？

醒來的時候，第一個看見的人是……小王……這令我確認了自己沒有死的事實！他剛剛從外面　進來便驚喜歡的叫喊起來！

“太好了！你終於醒了，嚇死我了！你想自殺也不能用這種方法吧！！！”這種時候，他還有心情開玩笑，但臉上的擔憂卻是真的……

依稀記得我快要不行的時候，記得有一雙溫暖寬厚的臂膀在最後關頭一把托住了我！！！而且……而且……有一個柔軟的東西貼住了我的嘴，向裡面注入空氣。

手不經意的撫過唇……似乎那裡還帶有少許餘溫……

“你呀！要下水也不跟我們說一聲，幸好司徒羽發現的快！不然你現在恐怕已經在龍宮裡和美人魚喝下午茶了！”小王濃濃的抱怨著，沒有注意到我表情複雜。

“你是說……是羽發現我溺水的？”

“是啊！也是他把你救起來的！你是沒有見到當時的情景，他突然大叫了一聲你名字，然後像瘋子一樣衝進海里。一開始大家以為是你在開玩笑，後來才發現事情有些不對！大家都被嚇呆了！”

小王嚥了咽口水，繼續宣傳著司徒羽的“豐功偉績”，簡直把他當神明般崇拜。

“平日裡看他總冷冷酷酷，一付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沒想到也會有失常的一面。我原來對他並沒有多少好感！可是這一次，他那麼奮不顧身的救你，簡直帥呆了！”

他劈里啪啦的哇啦的叫著，每個字落到我心中，都濺起層層漣漪。

“喂！你要去哪裡？”我沒有再多想下去就起身下床，在小王的呼喚下跑出了房間。

此時，我想見羽……想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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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到他房間門口，卻遲遲不敢進去，該說些什麼好呢？

謝謝你救了我的命嗎？還是……

房間裡面隱隱傳出人聲，我偷偷往微開著的門縫中望去，看到卻是母親正與司徒羽面對面端坐著談話。我從來沒有見過她有這麼嚴肅的一面，她在我記憶中似乎都只是美麗溫柔，完全與現在這樣樣子沾不上邊。

而羽也是以同樣的表情應對，這情景不由讓我心生焦慮，他們倆個到底在做什麼？

然後從裡面傳來不大，但正好我能聽見的對話聲。

“很感謝你救了千音！”母親站起來微微向司徒羽輕鞠了下身。

“沒什麼，這是我應該做！”她的行為讓司徒羽有些不自然起來，有些手忙腳亂不知道說些什麼。

“今天我來你這裡是想談談有關千音的事。”母親開門見山的直接說關於我的話題。

“嗯”羽輕聲應道。“您請說！”

“你對千音有些什麼看法？”母親保持良好的教養，認真的問他。

“沒什麼特別的……看法。”羽表情複雜，隔了許久才回答了這樣一句。

“那你到底帶著什麼樣的心情去看待他？”又是一個問題，和前一個相差無幾。

“我不知道……”悶悶的聲音從他的口中傳來。

轟──一句話，的有如五雷轟頂，我剎時臉色蒼白，捏緊拳頭好讓自己繼續聽下去。

“當初千音一個人獨自離開家，我是知道的！以為讓那孩子出去鍛鍊一下是件好事！沒想到卻遇上了你！直到現在我都很後悔自己預設他留在你那裡，沒有去找他回來！”

母親的眼裡充滿了悔恨與幽怨，所說的話和先前的感謝背道而馳。“你既然說你不知道！！！”

“對不起……”

此時的母親已經像是換了個人一樣，帶著強烈的保護意味。繼續恨恨的責備著羽。

“我不知道他在你哪裡到底發生些什麼事。總之回來後，他就一直魂不守舍，鬱鬱寡歡的！今天會發生這種事也絕對不會是偶然！”

“對不起……”

“我看到你在救他的時候那麼焦急緊張！口口聲聲的喊著他的名字，我以為你……”母親憤憤的說到一半說不下去了，猛然站了起來，打算離開。“既然你這樣說，也沒什麼好談的了！我會帶他去美國！”

美國？我要去美國嗎？為什麼她從來沒有跟我說過。

見她要離開，我連忙也打算離開。

“等等！”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