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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成為我們的人,我們自會告訴你。”
“總之,你必須明白的是,我們對你絕無惡意。”春月姑娘用象牙箸替他佈菜:“相反的事,我們冒著與三山別莊的黑道群豪,絕劍秦國良一群結合在一起的黑白道豪霸,與及百了谷妖婦三批人,不惜一戰的兇險來保護你的安全。”
“你們的好意,我感激不盡。”他有點言不由衷。
當一個人像他一樣,被一群神秘的女人挾持而來,而且所制穴道一直不解,難免言不由衷。
處身在眾香國,他這一輩子那曾見過這種陣仗?
兩個貌美如花的豔姬左依右偎,一個奉酒一個佈菜,他簡直有點手足無措,一雙手就不知道該往何處放,稍一動便會觸及女人的胴體。
幸好,他曾經和黑煞女魅相處過一段時日,至少,他對女人不算太陌生。
黑煞女魅的美,決不下於這兩位妖姬。不同的是,黑煞女魅在眉梢眼角間,湧現一種煞氣。而這兩位妖姬,比黑煞女魅妖媚多多。在內心中,他提防著這兩位妖姬。這點心態,也與他對待黑煞女魅不同。不管怎樣,這兩位妖姬倒是蠻可愛的,男人心目中所要求的條件和標準,她們都具有了,還能要求什麼?
“我是一個沒見過世面的人。”他擋住了將杯送到他口邊的溫潤玉手,這支手好可愛:“江湖門檻還沒踏進去,什麼都不知道。所以,我希望你們姐妹,能將你們所要求的事,坦誠地提出來好不好?”
“喲!張兄,先不要把事情看得那麼嚴重好不好?”春熙姑娘將玉杯硬往他口邊送,不由他不喝乾杯中酒:“你心理既然焦急放不開,那我就告訴你好了,說要求豈不顯得太過分了?”
“我在洗耳恭聽。”
“嘻嘻!你看你那緊張樣子,真好笑。”春熙姑娘的玉手,搭上了他的肩背,抱住他了,在他耳畔吐氣如蘭媚笑著說:“你瞧過三山別莊,對不對?”
“對,是被迷魂藥物弄昏,抬進去的。”他想將搭在肩背上的誘人胴體推開些,也就反往左面的春月懷裡擠:“醒來時身在地牢,然後是五個混帳東西輪流上刑逼供,其中就有公孫老狗,他用九陰搜脈折磨我。”
“我打聽過了,我都知道,你好可憐哦!”春熙姑娘輕撫他的臉頰,情意綿綿地、感情地輕語:“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張兄,這筆賬,你想討回來吧?”
“想,我正在進行討債呢!搗毀三山棧,就是我的初步討債行動。”
“對,有恩不報非君子,有仇不報枉為人。張兄,你領了六位難友從後莊殺出,對後莊的情勢,應該有些瞭解吧?”
“有一點。姑娘的意思……”
“我叫春熙,我妹妹叫春月。”春熙白了他一眼,嫵媚極了:“在江南,姑娘不是什麼動聽的稱呼,教坊的粉頭才稱姑娘。叫我們的閨名,不會辱沒了你吧?”
“春……春熙。”他有點不太習慣:“你們的意思是指……”
“我們要進三山別莊,拆公孫老狗的龜窩。”春熙姑娘將他的手臂挽在懷中,那具有彈性的部位令他心跳加快了一倍:“你能出,也許能進。”
“這……”
“從原路進去。”
“老天爺!那是不可能的。”他說:“接引人魔本來打算用船接近,那決不可能成功的。”
“這……有這麼困難?”
“除非你們的水性和我差不多。”
“糟!我們是旱鴨子,見了水就怕。”
“你們與公孫老狗……”
“仇恨深結,無可化解。”春熙姑娘眼中出現與黑煞女魅不時湧現相同的煞氣:“一句話,不是他死,就是我們亡,誓不兩立。”
“這就是我們不顧兇險,請你合作的原因所在。”春月介面,玉手挽住了他的虎腰:“後莊臨水一面之外,其他三方面圍布了奇門生克,內圍怖了陣圖埋伏,沒有人能全身而入。我們只有二十多個人,恐怕還沒進入內圍,就已經死光了。”
“所以,我希望你能替我們從水上設法接近。”
“那是不可能的,太危險。”他搖頭苦笑。
“那……我們不是絕望了嗎?”春熙姑娘絕望地說。
“有兩種辦法對付三山別莊。”他大聲說,心中戒意全消。
原來這些女人,是三山別莊的死仇大敵,與他利害相關,目的相同。
“真的?你胸有成竹?”春熙姑娘幾乎跳起來,突然忘形地在他頰上親了一吻。
“有這個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