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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丹柳總管說,常侯爺府的小爵爺,這幾天可以趕到,屆時咱們再留意些,必須刨出出她們的根底來。”另一位扮步快的人說:“這幾天,她們的確不曾離店外出,興藏春塢那批女人,似乎扯不上關係。”
“藏春塢那批女人,神秘地失蹤了。”中年人說:“我總覺得這批所謂侯府的女人有問題。孫兄,能不能進一步追查?”
“進一步追查?”孫巡捕臉上變了顏色:“我可沒有這分勇氣玩命,只要那位總管把那些證件與名帖,往府衙裡一送,雞飛狗走,兄弟的吃飯家伙隨時都可能被擰下來。那些功臣世家的子弟,對侮辱他們的刁民,是不會客氣的。你做做好事,回去稟明莊主,對江湖朋友,他可以打打殺殺,任所欲為,惹上了官裔貴冑,不啻自取滅門之禍,離開這些女人遠一點,大吉大利。抱歉,兄弟無能為力,告辭。”
“好吧!我們改用自己的方法查。”另一位中年人說。
“屈兄,聽得進兄弟的忠告嗎?”孫巡捕正色問。
“孫兄有話請講。”
“萬一出了紕漏。”孫巡捕鄭重說:“我是說萬一。案子可能交由衛軍處理。侯爵是功臣世家,自有軍區都督府出面辦理。那時,貴莊最好預先作最壞的打算。貴莊擋得住江湖人,絕對擋不住官兵,也擋不住丁勇民壯。屈兄,明白兄弟的意思嗎?”
“孫兄……”
“屆時,兄弟恐怕已經不在了。”孫巡捕說完,領了五位步快走了,但扮步快的另兩人並沒走。
屈兄幾個人倒抽了一口涼氣,垂頭喪氣地走了。
廊門附近的一位清潔婦人,也轉身入內去了。
樓西面的一間客房中,春熙、春月姐妹在房中用膳。
那位自稱總管的丹柳在一旁侍立。
“依你的估計,他們還敢派人來偵查嗎?”春熙向丹柳問。
“按情理,他們怕惹火燒身,不敢再派人前來。”丹柳欠身答:“但公孫老狗有的是死黨,會派不怕死可承受酷刑死不招供的人,作試探性的騷擾窺伺。”
“即使派來,也查不出什麼來的。”春月笑笑說:“我們城外的人一動,他們的注意力便被引開了。哦!張允中的行蹤,怎麼沒有進一步的訊息?”
“弟子已發出訊號,催請城外的人儘快查報。”丹柳說:“據極樂仙子方面午間傳來的訊息,似乎有點不妙。迄未仍未查證絕劍那些人,暗中活動到底在幹些什麼勾當。小狗秦吉光所稱除去的勁敵,還不知是那方面的人,姓名也沒查出。”
“哼!極樂仙子最近好像在敷衍我們。”春熙姑娘眼中閃過一道冷電:“會不會是她姘上了秦吉光,不打算與我們合作了?”
“不會的,大姐。”春月顯得信心十足:“秦吉光年紀比她小,那小狗初試啼聲,像只剛長成的驕傲小公雞,野心大得很呢,她能在小狗身上得到什麼好處?比她美麗漂亮的小母雞多得很呢!”
“但願她能有自知之明,但咱們仍得防著點兒。”春熙鄭重地說:“她那種女人,說變就變的。”
虛掩的房門,傳出三聲輕微的叩擊聲。
丹柳一閃便到了房門側方,將門拉開一條線。
外面的人低聲說了幾句話,匆匆退走。
“大師父,張爺來了。”丹柳低聲稟告。
春熙姐妹大喜,放下碗筷站起。
片刻,丹柳將門拉開,張允中閃入。
“咦!允中,你……你的臉色……”春熙驚呼。
張允中臉色有點蒼白,倦容明顯。
他到了桌旁,拖凳坐下。
“碰上一群卑鄙的偷襲高手。”他將那枚暗器往春熙面前一放:“認識這枚暗器嗎?”
“老天!奪魄無影錐,一點不假。”春熙拈起暗器變色叫:“天下三大暗器名家之一。奪魄童七郎的殺人利器,天下無雙。你……你碰上了這個人?”
“共有六個人,一個年輕英俊的青年,我認識的一個是無極天君賀雲鵬。”他咬牙說:“那些狗東西乘我睡熟,先打了我這枚奪魄無影錐。同時四個人隨後撲上,同時出掌攻擊。那年輕人的掌力可傷人於八尺外,勁道澈骨奇寒……”
“秦吉光!”春熙搶著說:“絕劍秦國良的兒子。這小狗與乃妹秦靈羽,是九陰婆的得意門人,玄陰真氣的潛勁入體,便會凍僵心脈而死,你……”
“我在鬼門關裡進出了一次。”張允中收回暗器:“我會好好回報他們的。我內腑尚未復原,無影錐的外傷需要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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