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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上了借力術,在千鈞一髮中收勁借力外震,躲過了最可怕的第三劍。
“你好陰險!”她駭然叫。
一聲長笑,公孫英狂風似的跟到,劍湧千層浪,每一劍皆用上了九成勁道。
黑煞女魅掏出了真才實學,用上了遊鬥術,八方飄掠遊走如電,身影依稀難辨虛實。
在表面上看,她完全處於捱打境界,在劍山的籠罩下險象橫生,她的劍連封架也力不從心。
可是,公孫英想在短期間逼她接招或逼至死角,無此可能,身影變幻如魅,劍始終無法確實控制她。
女魅的綽號,可不是平空混來的。
公孫雄大感難堪,乃兄攻了百十劍,仍然無法摸清黑煞女魅的身法變化,他自己卻旁觀者清,知道這樣拖下去,將是不了之局,兄弟倆恐將貽笑江湖,成名無望。
“遊鬥算什麼玩意?黑煞女魅,你不配稱成名人物。”公孫雄拔劍高叫:“好,在下也算一分……”
身側,突然出現張允中的高大身影。
“你算什麼一分?”張允中拂動著手中的一段兩尺長、寸餘粗的樹枝說:“他們兩人勢均力敵,一個氣壯如山勁沉力猛,一個輕靈飄忽身法詭奇,正好各有長處,你何必上去湊熱鬧?二打一公平嗎?”
“去你孃的!你是什麼東西?”公孫雄破口大罵,突然搶出揮劍急襲。
張允中懶得理會,腳下不徐不疾移位閃動,手中的小樹枝隱在肘後。任憑對方攻勢如何猛烈,他閃動的身法依然從容不迫。
每一劍似乎皆可以擊中他,但最後每一劍皆勞而無功。
攻了三四十劍,張允中依然保持原狀。
“哥,這小子比黑煞女魅更扎手。”公孫雄情急大叫,知道拖下去決難討好。
“收拾他們。”公孫英叫。
“收拾”是兄弟倆的暗號,局外人決難了解其中含義。
劍勢狂急揮動中,劍靶的雲頭巧妙地旋了一圈。
張允中缺乏搏鬥的經驗,但在近日的歷練中,他逐漸成熟了,也逐漸知道如何發掘對方的弱點。
他逐漸摸清了公孫英兄弟倆的劍路,兩人的劍術出於一人所授,只不過公孫英的內力修為稍精純些。
公孫雄劍上所發的劍氣,也無法威脅他。
他一時技癢,看破好機,突然切入一棍點出。
小木棍長僅兩尺,必須切入攻擊,極為冒險。
棍尖點到公孫雄的左肩尖,輕靈飄逸快逾電光石火。
“啪!”木棍突然炸裂成數十段,是被公孫雄扭身一劍自救,同時以護身奇功反震的結果。
“嗯……”公孫雄悶聲叫,踉蹌側退,左臂抬不起來了,大概木棍所發的內勁已攻破了護體奇功,受了輕創。
張允中滑退了一步,身形尚未穩下,突然感到氣機有異,頭腦有點昏眩。
不等他有所反應,纏鬥黑煞女魅的公孫英,已擺脫糾纏,長嘯震天猛撲而至,搶救乃弟急似雷霆。
張允中已被劍勢所控制,臨危自救,猛地扭身側倒,奮身急滾。
這剎那間的耽誤,他失去掏取斷魂簫所贈解藥的機會,但也逃過一劍貫體的危機。
昏厥前的一剎那,他聽到不遠處黑煞女魅倒地的聲音,知道大事去矣!
“他們是斷腸簫所說的公孫莊主兩個兒子。”他心中狂叫。
可是,他知道得太晚了。解藥藏得很隱密,他無法及時取出來吞服。
黑煞女魅從烏天黑地中甦醒,她發覺自己非常幸運。
眼前幽光朦朧,好像天黑了。
她一驚而起,坐起時感到身上涼涼地。
“你醒了?”身畔傳出她並不陌生的語音,是與她交手的英俊年輕人。
她這才發覺,自己身在華麗的大床上,身上一絲不掛,薄衾滑落在一旁,她身上的衣物包括裹腳布,全放在床前的春凳上。
公孫英也全身赤裸,也沒有任何布衾掩體,雙手作枕以致上身抬高,盯著她邪邪地、滿足地笑。
她身側有男人這不是第一次,但這一次卻是唯一出於被迫的。她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這種事她一點也不陌生。
“你這天殺的狗!”她尖叫,咬牙切齒戟指猛戳公孫英的心坎。
指一出,她知道不妙,內力發不出去,用不上勁。
要點穴,指尖必須有百斤以上的勁道:要戳入人體,更需勁道兩百斤以上。
當然,用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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