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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伯陽幽幽地回頭,猛瞪了朱軍一眼,朱軍哪裡想到楚伯陽會瞪自己,他是沒嚇著楚伯陽,自己倒是嚇了一跳。
嚇過之後,朱軍倒也是老實了,再加上自己之前若不是楚伯陽出手相救,他就要被人活活打死了,現在哪裡還敢追究臭襪子塞嘴巴的事情,只能陪著笑,坐回床上,厚起臉皮說:“恩公,恩公……”
“咳咳!”楚伯陽可倒是裝得一副樣子,他也不坐到床上去,就這麼負手在朱軍面前晃動,半宿之後,才說,“既然你也知道是我救了你,那麼對我,你就得老老實實交代!說吧,你這麼大半夜,到rì月村裡來做什麼?”
楚伯陽可不是傻瓜,他才不會直接就問朱軍跟那老者的關係,他要套,一環一環地套過去,他非但要知道朱軍的底細,甚至連老者的事情他也要套出來!
不過這僅僅是楚伯陽的打算,至於套不套得出來,顯然未必那麼簡單,至少老者的事情,恐怕不是隨隨便便就能知曉的。
但無論怎麼來說,朱軍倒也還是一個老實的人。
“我……我真叫朱軍,我也真的不是來rì月村盜墓的!”
楚伯陽哭笑不得,無奈地搖頭,手指一抬,認真地說:“我信你,我信你!但我是問你來rì月村裡做什麼的,你聽懂了我的問題?”
朱軍倒是認真地點頭,半餉之後,才慢慢拿出自己腰間的骨灰盒子,滿臉愁容地說:“我不是來盜墓的,我是來這裡把我老爸的骨灰安葬的,我是看上了這裡的yīn宅風水,所以……所以……我不是怕白天被人看見會誤會嘛,誰知道晚上潛過來,還是被人發現了……”
楚伯陽可不管朱軍後面說的話,也不管他到底願意白天來還是晚上過來安葬他老爹,就只聽到他說看上了rì月村這裡的yīn宅風水,就頓時雙眼發光了。
楚伯陽現在身上還揣著那兩卷家傳的手札,手札裡可是相學和風水,相學那捲他不是怎麼看得懂,但風水那捲,可是多多少少還能根據楚父的筆記上看出點門道來,而且這rì月村的山勢,似乎在風水那捲手札上還真有類似的圖樣。
不過現在人前,楚伯陽自然是不會將兩卷手札給拿出來的,他只是心裡自己記了個醒,想著等私下裡一個人的時候,再對比rì月村的地勢,跟手札對比一下。
而現下,楚伯陽最關心的倒是朱軍所說的風水了。
“你是怎麼知道rì月村的風水好?怎麼知道這裡的風水適合你爹安葬?”
楚伯陽這麼問可是自己著急了,但那朱軍卻絲毫沒有半絲心急的模樣,他甚至也沒瞧出來楚伯陽的心急,他就這麼隨意回答:“我當然看得出來啊!我小時候就學過風水,雖然水平不高,但自信看得出rì月村是一塊風水寶地,再加上週家人丁這麼興旺,白痴都看得出來了!”
這話一說,楚伯陽的臉sè就難看起來,朱軍倒也機靈,很快發現楚伯陽臉sè不對,連忙咽回去剛剛的話:“我的意思是,學過風水的人,都能夠看出來!您……沒學過風水吧?”
“沒學過!”楚伯陽沒好氣地回答,同時便是在心裡嚷嚷:自學不算學過,自學不算學過!是了,我沒學過,我不是白痴!
一通自我安慰之後,楚伯陽倒是鬆了口氣,可他忽然感覺,自己怎麼跟這個朱軍在一塊的時候,似乎連智商都被拉下來了,這到底是個什麼原因?
楚伯陽是沒發現這件悲劇的原因,朱軍就更加不知道了。他是聽楚伯陽說沒學過風水,就高興地開始賣弄起來,說:“你可不知道,我除了懂些風水之外,還知道很多東西,比如說這rì月村周家人的歷史,我就知道得一清二楚!”
“哦?”這倒是引起了楚伯陽的好奇,他忍不住地問,“那周家的歷史,你也知道?你不是姓朱嘛?”
“姓朱怎麼了?姓朱就不能知道周家歷史了?”朱軍像個小姑娘似地竟然撅起了嘴巴,不滿地說,“人家司馬遷還知道三皇五帝的歷史呢!三皇五帝可不跟他一樣,都是太監。”
說到這份上,楚伯陽還能有什麼表情?只能怏怏地說:“行了,司馬遷又沒得罪你,幹嘛揭別人短?你說你的!”
朱軍倒也老實,說就說:“其實周家人在清朝時候,就已經是人丁興旺的一直大家族,而且他們非但人多,同時分佈極廣、人才輩出、影響極大,後來得罪了當朝權貴,為了躲避不必要的麻煩,便搬遷到這個rì月村來了。”
“那時候的rì月村還是荒涼一片,全都是周家人開荒開出來的。本來他們生活安逸,但那些權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