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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拉長，用來增加何守仁的心理壓力。

何守仁本來還覺得有點虧欠楚伯陽的，但是經過剛才那個電話，早已經不爽楚伯陽了。“小楚，你何苦這樣勉強老師我呢？”何守仁的語氣充滿了抱怨。

“何教授，此話怎講，我何時勉強你了？”楚伯陽心想，老子剛才近乎跪求你，確實沒有勉強過你。

何守仁沒有想到楚伯陽會裝瘋賣傻：“小楚啊，坦白說吧。你的計劃書主題是從‘市場－種植－市場’，也就是先搞定市場，然後讓果農種植，然後在交給市場。這個想法確實是比陳文正書記那個計劃書一味強調如何選定種植試驗地方，如何在官方的監督下種植等等要來得有預見xìng。在沒有上市之前就給果農搭建好銷售渠道，將推廣風險大大降低，果農接受起來也會比較容易。哎，看得出來，你做了不少功課。“

楚伯陽認真把何守仁的話給聽完，“何教授，既然是這樣，我就不明白了。為什麼你非得選擇九曲縣呢？根據我這個星期跟農產品經銷商的交談，我瞭解到，一個新的還在試驗種植的產品，初期市場能夠有一個有實力的經銷商代理就完全可以了，畢竟剛開始的產量能夠滿足一個城市的需求就不錯了。”

何守仁有點意外，他沒有想到楚伯陽真的話了那麼的jīng力去親力親為去做計劃書。相對於陳文正找一群幕僚，脫離實際脫離市場憑空“創造”出來的計劃書，楚伯陽真的是無可挑剔了。

“小楚，你說的很對，就憑我們現有的種苗來看，等第一季黃金蘋果出來能夠滿足一個城市的市場需要確實有點勉強。但是，在我們華夏，很多事情做起來是難以用國際公認的邏輯去看待的，比如同一個東西，某個公司的產品明明比另外一家公司賣的貴多，但是某些zhèng&nbsp；fǔ採購人員還是樂意去買。”何守仁停下里不再急著收拾辦公桌，而是坐下來，給華喬泡了一杯茶。

楚伯陽沒有說話，他知道何守仁說的意思，但是還是靜靜地喝了口茶等何守仁繼續說下去。

何守仁自己也喝了口茶，繼續說道：“我們搞科研的，需要的經費不小，學校能夠給的幫助有限，只能我們自己出去求著求哪，像個乞丐要錢一樣才能要到一點點經費。坦白跟你說了吧，如果拋開經費不談，純粹從一個科研工作者的角度出發，我當然會選擇跟你合作，但是，我不能，因為不單隻我為黃金蘋果做出了付出，我的學生、學校領導也做出了努力，他們都希望能夠得到回報，而陳文正領導的九曲縣，能夠給我們這一份回報。”

何守仁說到這，一臉誠懇地看著華喬：“小楚，你能理解我嗎？”

楚伯陽能感覺到何守仁這番話的真誠，他甚至有一瞬間想痛快成全何守仁，但是想到陳文正背後的韓天濤，楚伯陽狠了狠心，他不可能對韓天濤做出忍讓，相反，他覺得更應該爭取黃金蘋果，以成全自己的政績。

楚伯陽又喝了一口茶：“何教授，如果你一開始就跟我坦白這一切，或許我能夠完全理解你，但是，現在我也不想讓我的領導失望，為了這份計劃書，他連續起碼五天時間喝得爛醉。更何況，如果我今天不是碰巧打斷了你的跟那位女生學的私下授課，我想，何教授你也不會跟我坦誠相對。”

何守仁聽楚伯陽提起他跟女學生的jiān情，知道楚伯陽是要將自己訛到底了。“小楚，你說吧，你是不是非要黃金蘋果？”

聽到何守仁這麼說，楚伯陽知道，關鍵時刻到了，“何教授，你這樣問，難道還沒有感覺到我的誠意嗎？”

“行吧，今天我運氣不好，被你逮著了。黃金蘋果可以給你，但是我也不能夠白白給你，我必須給跟我一起辛苦研究黃金蘋果的學生爭取他們贏得的回報。”何守仁暗罵自己今天就不該約那風sāo的女學生。

“何教授，你也知道，我們常青鎮是個典型的傳統農業鎮，財政比較拮据，所以給你撥研究經費的可能xìng不大。”楚伯陽老實交代。

“這可不行……”何守仁一聽沒有經費，就想拒絕。

“別急啊，我還沒有說完。何教授，我想問一下，你對黃金蘋果的未來市場有沒有信心？”

“那是肯定的，我的黃金蘋果你吃過，那味道、那口感不是我吹的，絕對的人見人愛。”何守仁帶著驕傲說道。

“嘿嘿，既然何教授那麼有信心，那你看，我們的合作方式你看這樣成不成。”楚伯陽也是臨時想到的法子，喝了一口茶之後說道：“我們成立一個農產品發展公司，這個公司你以技術入股的身份作為股東佔有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