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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先來吧,伍大良同志再上。”我說道。靠;老子今天就不信收不了這丫。
“不行,我先來。”伍大良看見有人和他搶著打架就不幹了。
“傻的,我先去試試下他的實力,等下,我一定下輕點,給你留著點。萬一我不行,那時你去不更顯得你能打麼?”我拉過伍大良轉身輕輕地說。
伍大良有點懷疑地看著我。
“沒事,聽我的沒錯。”我下了結論。
伍大良總算答應下來。
“好了吧,你們倆倒底誰先來。”白松抱著雙手問。
“我來。”說完我就擺了個進攻的姿勢。
“嘖嘖嘖。”白松嘴裡努了努,笑著看我。
管他丫的了,我用力一拳向他的臉部打去,然後打算再向他小肚子踢一腳,這一招很簡單,聽書上說殺傷力還是不錯。哪知我一拳過去,白松跟本沒有動意思,拳頭快要到他的臉時,他身子一側,我一下子沒有收好,身子也跟著進了一大步,白松這時一提膝,我的腹部中招了,這還不算,他又順後用肘在我後背敲了一下,完了,我來了個狗啃屎。這下有人笑了,我起來,擦了擦嘴。白松還是笑嘻嘻地看著我,老子來火了。於是手腳一蹬,用力跳起來,我想一腳給踹過去。結果當在半空中時,白松又來那招,身子一側,這次用個轉身踢,我又在地上了。操,他孃的就這樣被人收了兩次,這能行麼?我又發幾次衝鋒,結果都給踢下了。到最後,只覺得身子疼啊。我又要站起來時,這次白松眼裡閃了一下光。
“算了。等幾天再說,你先給停。”白松冷冷地說。
這能行麼?老子現在還在火頭上呢?怎麼說停就停呢?但是,不對勁,老子有點暈暈的。我知道那是要暈倒的症狀,我什麼也不知道,就倒下了。
當我第二次睜開眼睛時,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丫的捱了幾腳,就睡著了,丟人啊。那時雖然才是個新兵蛋子,但怎麼說也有一點軍人榮譽感了吧。挨幾腳就倒下還算他丫的軍人麼?睡一覺倒是沒事,現在可好,外面出操習武的聲音高高的,我可好,這會剛從床上起來。那時不知是哪門子心思,本來技不如人,輸了下次再報回來就可以了。我也不知是哪門子的心思作怪,一心想找白松算帳,讓他提不了幹。我想起來,一動,昨天挨那幾腳的地方痛啊。一看床邊,一碗熱熱的麵條和外加一瓶跌打藥水,還有幾片藥和一瓶葡萄糖。
“醒來啦?”一個聲音在我後面響起,一聽就知道是白松這丫。
那會兒,我昏過去後,倒嚇壞了白松,事不宜遲,馬上通知醫生。大夥以為我會去見老馬的時候,軍醫說多大的事啊,不就是幾天累下來,加上今天精神緊張,再捱上幾腳後,身子支不住就倒了唄。沒什麼大問題,輸點營養液就O了。
我的身子還真是差得可以啊,這大冬天雖說很冷,每天做的事也不少,可新兵連還是我第一個倒的,你白松個啥的,老子下次要把這次和上次的帳一塊兒和你算上。
我躺了一天,在計較著這事時,還沒有來得去實踐我的復仇大計,白松就出事了。
這事改變了我一生。
新疆冬天冷啊,所以一般小鎮子上的人家,都會存點碳啊柴火,煤之類的。那天晚上,挨著我們駐地不到十里地的小鎮上的供暖公司的電線壞了,引起火災,這還不算,這個小鎮不大,但居民都是挨在一起的,那火災在大半夜沒人發現,居然燃到居民點上,這下麻煩大了,小鎮上沒有消防隊,而且火又大,光憑小鎮上幾百多人要撲火那是不可能的。那天半夜,大夥睡得正香時,一陣緊急集合,新兵們就跳了起來,習慣成自然啊。
晚上,風呼呼的吹,新兵們頂著風站著。
“現在我們駐地前面上的小鎮發生了火災,今天的目標只有一個,就是滅火。全體都有,立正,以班排為單位到達火災區後,以排為單位,每排負責一區域進行滅火。現在去把你們的臉盆水桶鐵鍬帶上,十分鐘後到達災區。”新兵營長倒是沒有什麼鳥話多說,下達命令後就坐上他那個小吉普車趕向災區。
營區馬上響起來,新兵們有的操起水桶,沒有找到更大傢伙的會操起自已的臉盆。一分鐘後各自以連單位向小鎮跑步前進了。那可能是新兵開始以來最快的一次了。其實人有時那樣,穿軍裝和沒有穿軍裝是兩碼事,當你穿上這身馬甲時,你就是人民子弟兵了,即使你平時再是個牛叉不聽使喚的兵,但是人民群眾一有事,你能不去管?你入伍的第一次開始,你手裡就會有一本士兵守則,班長,排長,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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