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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的事就過去了吧。”梁連沉沉地道:“每一個人都會經歷一些事,但過去就好了。”
“是啊,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我說。
“這點你和我相像。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當初當兵是因為這事,覺得在學校呆下去沒有什麼意思了吧,所以才當兵。”梁連笑著說。
“不好說,算你說對了吧。”我覺得這沒有什麼可隱瞞的。
“是個情種啊,這點和我有點相像。明天去看下人家吧,再怎麼說,是你戰友。”
“是。”我回答道。
“你現在是個軍人,有些事要控制好自已的情緒。以後不要這樣了,因為為一個這樣的女人不值得,也沒有那個必要。記住你是個軍人。”
“好好幹。”梁連說完後就走了。
我就那樣一個人站在操場上。原來以為自已已經可以忘了過去,結果記憶在死的邊緣依然還是那麼清醒。有必要麼?有必要麼?不是我的不對,一個陌生人走到你的生命裡,那是怎樣的刻骨銘心啊。看著月亮,呵呵,我現在是一個兵了,一箇中**人了。我穿一天軍裝,還去記那些事做什麼呢?
一個19的小兵,站在中國南疆的一個基地操場上,靜靜地想,卻不知道該想些什麼。
再見了;我的愛情,見鬼去吧。
第二天,我打聽到了那個少林兵的醫院,還好幾個月下來,身上還有幾百塊的津貼,然後再把王東身上的津貼搜得一乾二淨後向梁連告了個假,便去了醫院。本來王東想我一起去的,我猜這小子一定是想醫院裡有許多漂亮的護士妹妹,所以才那麼積極,但是我怕他去了,忘了正事就麻煩了,於是我就說,這我管不著,你還是去問下連長吧。結果不用說,梁連把他臭罵了一頓後,這才悻悻地回去了。
本來,梁連打算借團長那輛王八吉普送我去醫院的,哪料團長有事要用車,而且也把他一道拉上,完了就只有我一個去了。
我整了整軍容後便出了營地。
大半年來,這是我第二次出門,我坐著駐地的專用班車去了城裡,下車時,那個司機老哥哥問:“你是昨天把和尚那小子打趴下的那位吧?”
和尚,我不認識啊。
“就是和你比武的那個少林弟子啊,我們都叫他和尚,這小子平時也是的,以為自已學了幾年功夫很牛一樣的,沒想到被你給收了。”司機老哥哥笑著說。
“你沒有認錯人吧?你怎麼知道的?”我在想,還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呵呵,昨天我就在下面看到了。小子,有種啊。你是去看他吧。”他又說。
“嘿嘿,是啊,我們都是來自五湖四海的兵嘛,比賽是比賽,友誼第一,比賽第二。”我笑著說。
“你小子不錯。好了,去吧,記住啊,下午五點鐘在這裡。”老哥哥笑著說。
“知道了。”
走到一家商店,給和尚選了幾盒壯骨粉之類的營養品,另加幾袋水果後就向醫院行軍了。
一路上,人們好奇地看著一個大兵,身上掛著大包小包地街頭走著。好久沒有見過城市了,在駐地每天見的最多的是來來往往的兵們,出營地也大多是因為訓練,四周不知有幾十公里都是荒漠,時間一長,審美疲勞,眼睛裡都能淡出個鳥來。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畢竟王東把褲袋都掏出來了,我卻沒有讓他來成。等下給他留個蘋果吧。雖然這個小城不怎麼樣,但比起眼裡能淡出個鳥來的小兵來說,這已經夠興奮了,看來打了那個叫和尚的少林兵還真值了;起碼出來溜一下。
到陸軍醫院後,整了整衣裝。這個地方,知道有沒有糾察呢?當兵的最煩的就是糾察,那些傢伙天天帶個白頭盔,有事沒事都喜歡跟著你屁股後面轉悠,一不小心,就抓你個現行,沒事也能給你找大堆事出來。
我們煩糾察,糾察兄弟們也煩我們。
這個醫院還很大的,在大廳裡看了一下,人來人往的。也不知道那個和尚住在哪兒,還是得找個人問下路。
說到這兒,我就多說一句吧。如果當時知道後面就是因為去問了一下路,發生那麼多事的話,那天打死也不去問什麼路,就直接衝到住院部一間一間地找就得了。在我生命中,一個最重要的人就是那天認識的,我的軍隊生涯許多事也是因她改變了,而更多的是我欠了她,一直到最後,在戰場上想到死的那天,我怕也還不了。
後來,我就不敢想醫院之類的什麼地方。
看見大廳裡有一個小護士正在那裡熱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