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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有時就是唬下我們這些小兵的。我向後看了看代表指揮部的旗子,只要保住這旗子,今天晚上反偵察的任務就算完成了。正在得意的時候,覺得有點不對勁啊,四周很靜很靜,靜得有點可怕。我向哨後望去,沒有什麼異常。當我在想是不是我想多的時候,突然想起什麼,現在哨兵一動也不動了,操,哨兵還真的被人搞了。這會兒我大氣都不敢出,大意啊,哨兵什麼時候被幹掉都不知,正當我在想的時候,後背突然好像被人給壓了,我一驚,操;老子被俘了,然後後面的人在我的脖子上比劃了一下,我知道意思就是我的脖子被扭斷了,丫的這是誰啊,哪個王八蛋,對自已人有這麼樣的麼?
天亮了,早晨的風很冷,我們就筆直地站在那裡,昨天晚上給反偷襲成功了,一班誰也沒有說話,就那樣站著。
“行啊,昨天晚上一個班的哨兵都被人家給幹掉了,還有三個潛伏哨呢。”梁連得意洋洋地說。
“第一天當兵麼?明知道在地勢比較高的地方,人體微高出地平面一點,微光就會曝露你們,當哨兵的還在那裡東張西望,給人家當靶子啊。還有潛伏哨也是,沒事在那裡動來動去的幹嘛,身上發癢啊?是不是想給敵人說我在這兒,我在這兒啊,下次把屁股給我放低一點。”
梁連一說完罷了罷手。
然後我們又是十公里跑回營地。昨天晚上是梁連帶隊摸的哨。一個人在那兒趴得太久,就會想動一下,但是如果你想死的話,就去動吧。一路上我們班沒有什麼話說,老象拍了拍我臂說:“沒事,下次注意點就是了。”昨天晚上,擰我脖子的就是他。
對於昨天晚上的表現,梁連很不滿意,於是改為今天晚上我們去偷襲。而哨兵們大多是老兵,我們這一邊大多是新兵。雖然看上去有點不公平,但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新兵們能成長麼?看看老兵們怎樣佈防的吧。
到了下午的時候,天空下起了毛毛雨,氣溫比昨天還要低。一排長是我們的領隊,我們駐紮在離二排設防的五公里外。手上帶著手套,但是冷氣還是變著法兒往衣服裡面鑽,那會兒連隊不可能富到像M軍一樣每個一身保暖防紅處線作戰衣。今天晚上的活難度更大的是二排有了紅外線夜視鏡,就是說,如果我們微微有點露頭的地方,我們的任務離砸鍋也不遠了。我們那個氣啊,昨天晚上,我們設防時就什麼也沒有給我佩個什麼,但是進攻方卻有紅外線夜視鏡。我覺得昨天晚上太冤了,但梁連看了看就說:“我們面對這樣的條件還不行,那如果在戰場你的紅處線壞了怎麼辦?你就退了。而且你沒有,就不代帶敵人就沒有。”
我總算是看開了,在部隊任何事情凡是冠以“實戰標準”時,再委屈也先待著。
我們在演習區潛伏著,天下的毛毛雨打在臉上冰冷冰冷的,我們在等時間,等敵人們不留神的時候,一擊擊破。等待是漫長的。小山坡的草很短,根本沒有法隱藏,我們就在山坡上趴著,尖兵在離我們三十米地方觀察。到了晚上十二點左右,我們總算摸到敵軍的邊防線了。但是我們也傻眼了。這夥敵軍也太開玩笑了吧,將指揮所設在山坡後,而山坡四周全是一片平坦地方,我們衝過去也要五六分鐘,而這五六分鐘,也夠我們去馬克思那裡好幾次了,而且敵軍有夜視器材,我們埋伏的地方一伸頭,別人就發現了。這還真是一道不可能的任務,這下連排長也犯難了。
“袁沐。”
“到。”
“你和伍大良,龍平到四周去偵察一下,看看有沒有死角。”一排長說。
“是。”
我們三個就順著道兒轉悠起來。差不多轉了一大半時,我的心裡有點發涼了,這個地形就像一個大湖一樣,中間敵軍所在位置剛好是湖中的小島,而我們無論從哪裡過去,那都是不可能的。
正為這件發愁的時候,我眼前一亮,有一條彎彎的乾枯的小水渠往敵軍指揮所所在地。我目測了一下,那水渠差不多有30多公分高吧,可以透過人。然後我就馬上回到埋伏點把情況給一排說了一下。
於是一排安排了十個人在這裡,其餘跟著了水槽那邊。我們七個人就那樣,趴在水渠裡向前推動著,如果現在搞點響聲出來,敵人的炮彈就會落在我們這裡了。大約過走了一半時,一排用觀察鏡看了看四周情況,一切良好,而且已發現了敵人的幾處明哨,但暗哨卻沒有找到。還有三百米的距離就要接近敵人的第一邊防線了,一排用觀察鏡還是沒有發現暗哨。於是他在黑暗中打了個手勢。剛剛過來時,我們作了最壞的打算,如果我們沒能發現敵軍的暗哨的話,那麼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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