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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沙啞，身子又麻又疼，吃不消這麼暴力的歡愛……

“不夠，不夠……”唐夜白吻著她的唇，並不滿足於此刻就停止，幾乎沒什麼技巧地要著她，更像發洩什麼，夏晨曦心中疼痛起來。

如此不憐惜的唐夜白，是愛她的唐夜白嗎？

她小腹真的很不舒服。

本來就不舒服，再被她頂弄，更不舒服。

“夜白，求你了……”

“我要不夠，我寧願就這麼死在你身上。”唐夜白髮了狠，就是不願意放過她。

他放過她，誰來放過他？

他這麼痛苦，仇恨，他要她一起受著，憑什麼就他一個人陷在這種深淵中，無法自拔，憑什麼就他一個人這麼痛苦，她卻什麼都不記得，這幾年過得那麼逍遙。

誰來放過他？

她知道他知道真相那一刻想做什麼？想要一槍斃了她，若不是林然和雲逸攔著她，冷靜一段時間，若當時她就在身邊，他怕自己忍不住一槍殺了她。

背叛，間諜，仇殺，不共戴天，全是他無法原諒的罪。

他上輩子犯了什麼錯，這輩子才會遇上一個夏晨曦？

粗暴疼痛的結合，痛苦的是兩個人，兩人的汗水不斷飛濺，滴落，唐夜白抱著她的腰，灼熱的胸膛緊貼著她的背部，下身動作一點都不留情。

汗水不斷溢位，面板摩擦，汗水放佛要透過毛孔，融合到肌肉裡，兩層面板親密地粘合在一起，放佛分開就是血淋淋的疼痛。

他們本該這麼親密，水乳交融。

卻是絕望的親暱。

誰都無法拯救。

夏晨曦的手，抓住身下的被單，忍受著這股不適，努力放鬆自己，讓自己不受傷，指節突起，用力得幾乎要折斷，夏晨曦心中百味交集。

唐夜白一手蓋住她的手背，不小心碰到她的手鍊，眼角一縮，那種鋪天蓋地的仇恨瞬間如海浪撲來，把他淹沒。

他想起，買這條手鍊時，他的心情，很好，很好……

649。溫柔，你不配！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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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雀躍，那麼歡喜，他故作不悅，告訴她是買給別人，讓她試戴，他看著她的眼睛，小心翼翼，怕她不喜歡，幸好，她很喜歡。

那一刻，他覺得幸福。

從來給女人買禮物，都是他的秘書代辦，買什麼都好，他只需要付錢，拿著盒子給女人，他甚至不知道盒子裡是什麼，有時候更絕，連禮物都是秘書給他們。

他一直覺得，浪費時間給女熱挑禮物，選禮物，真是太傻了。

隨便一件禮物，她們都感動得稀裡糊塗，何必浪費時間。

然而，當他真的買禮物，他才知道，原來買禮物給自己心愛的女人，這麼挑選，一點都不浪費時間，是一種享受，是一種快樂。

此刻，他卻覺得諷刺。

前幾日，她一直沒戴著手鍊，這算是他們的定情之物。

他第一次主動送女人東西，還是這麼費心。

她卻把這條手鍊遺落在蕭齊床上，她竟然把手鍊遺落在蕭齊床上，一個女人最重要的東西落在另外一個男人床上，如何遺落，他們之間又發生什麼，他比誰都清楚。

他不用想象都知道，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

夏晨曦又一次背叛了他。

這條手鍊上的鑽石發出幽幽的光，刺痛他的眼睛，唐夜白眯起眼睛，倏然一手挑著手鍊，一用力，只聽得叮的一聲，手鍊的環扣斷裂。

如有什麼東西在彼此的心中一同斷裂。

細微的，破碎的，那麼鮮明。

夏晨曦眼睜睜地看著那條手鍊脫落，微微閉上眼睛，眼淚從眼睛裡滑落，苦澀，難受，心如刀割，她以為，剛剛她已把眼淚都流盡了。

沒想到，原來沒有。

她還有淚。

這條手鍊是她好不容易才拿回來。

為了拿這條手鍊，她聽到最害怕的事實。

哪怕是如此，她也很珍惜這條手鍊，若是真相被揭穿，他們不再如以往那般，這條手鍊是他們唯一的紀念，是她愛著唐夜白，唯一的念想。

只可惜，連這條手鍊，她都保不住。

這是他第一次送她的禮物，是他們的定情之物。

夏晨曦五指掙開，似乎想要抓住什麼，似乎想要抓住破碎的手鍊，握在手心裡，只可惜，她抓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