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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克洛普還是履行了自己作為教練的職責,很認真地向林一強調了射門的重要性。
“當你在球場上不知道該做什麼的時候,就應該射門,你的啟蒙教練沒教過你麼?”
林一敢拿自己的雙腿發誓,自己說出接下來的這個回答的時候,絕沒有任何其他的意思。
“我在球場上,真的從來都沒有不知道該做什麼的時候啊!當然我是指球隊在進攻中。”
克洛普嚥了一口唾沫,這話說得好像有點狂妄,但是從林一嘴裡說出來確實沒什麼問題。
“那麼當你的球隊陷入困境,你覺得自己做什麼才能夠幫助球隊最好的完成反撲。”
林一也知道克洛普想表達的是什麼,就順著教練的意思說了下去,“當然是射門和進球。”
“很好!終於說到點子上了,那麼現在咱們就開始。”克洛普說著拍手叫來了助理教練。
助理教練顯然是早就得到了克洛普的授意,兩個人幾乎只是對視一下就完成了交流。
隊友們還在旁邊的場地上進行著常規訓練,但作為他們的核心,林一被克洛普給領走了。
“林!我清楚你的技術特點,現在傳球對於你來說幾乎可以算是一種本能反應,這不僅是視野使然,想來跟習慣也有關係,那麼現在我要做的事情聽起來就有些殘忍了,我要改變你,讓射門跟傳球的選擇在你處理球的時候變得均衡,或者說讓你變得自私起來。”
林一聽著教練的話,沒有回答,而是再次陷入了思考,多射門麼?可是好像不太需要啊。
“你是不是感覺球隊不需要你的射門?我現在可以告訴你這樣的想法是大錯特錯的。”
其實林一的啟蒙教練在教林一踢球的時候,對林一說的話比克洛普說得直白多了。
“只要你想,或是說你過掉了防守你的人,那就射他媽的!不射門肯定不贏球,知道麼?”
所以我剛開始踢球的時候,進球和助攻數目很平均的,但後來我為什麼射門變少了呢?
林一這麼想著還走了個神,直到克洛普見自己的反問沒有得到答覆繼續開始進行說教。
“如果你不射門,在進攻裡你的選擇就少了一種,防守你的對手也就少受到一種威脅。”
就在主教練還想繼續說下去的時候,助理教練回來示意克洛普,他要的都已經準備好了。
“好!說了那麼多,還是實踐出真知!來吧,現在去享受一下我給你準備的全新的課程。”
之前林一接受的訓練,除了體能方面,全都是跟隊友一起進行的,但這次只有他一個人。
多特蒙德的訓練場很大,克洛普這次顯然是為林一的特訓特意圈出了半個球場。
半個球場上,只有球門之前站著一個人,是他們的替補門將,澳大利亞人朗格拉克。
雖然人只有一個,可球卻有一堆,一個密集恐懼症患者在這片球場上一定會覺得很難受。
“這座場地上,我一共給你擺放了一百二十個球,都是你作為前腰和邊鋒的情況下可能接球的位置,一腳出球你做得很好,現在對你的要求還是那樣……一腳射門。”
林一扭頭看向球場,明白了主教練的意思,但他也知道以教練的性格肯定不會這麼簡單。
“當然,沒有懲罰的訓練是沒意思的。今天是第一天訓練,一百二十個球,如果你能夠打進超過一半,受罰的就是朗格拉克,打不進受罰的就是你,處罰照舊,還是五千米。”
林一嚥了口唾沫,扭頭看向球門前的大個子澳大利亞人,兄弟,今天我可要對不起你了。
克洛普向後退了幾步,對著林一揮了揮手,示意他可以開始了,但還沒等林一開始他又補充了一句,“噢!還有一點我忘記說了,那就是這一百二十個球你不能在二十分鐘之內全部打完,那 也算是你失敗,受罰的也是你。”
剛聽到這話,林一表示很不屑,一百二十個球,二十分鐘,難道我一分鐘還踢不出六腳?
克洛普很正經地擺了擺手,身邊的助理教練有的拿起了秒錶,還有人在準備記錄。
林一就像平時開球一樣站在中圈裡,因為他要踢的第一個球就擺在中圈的開球點上。
看著距離自己還很遠的林一,朗格拉克並沒有完全緊張起來,那麼遠,我還是在球門前嚴陣以待,我怎麼不相信他能直接進球呢。
事實上他正想著的這些就已經表明,他並不是真的嚴陣以待,他的精神還沒有完全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