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遺憾的是,聶楓沒能在皮鞋裡找到脫落地表皮屑。
能想到的辦法都用了,還是沒有任何發現。聶楓十分的沮喪,眼看快下班了,他給成默涵打了電話。正好她剛開完一個會。此刻正在辦公室。於是。他拿著先前薛雲霞從馬偉福腳上換下來的鞋和作為物證地沾有血痕的鞋來到了成默涵辦公室。
成默涵見他拎著兩雙鞋進來。笑道:“小聶,人家送禮都是菸酒。你倒好,送兩雙鞋來了哦!”
成默涵大喜:“馬偉福那案件破了嗎?”
“還沒呢,不過有了一些進展。”
“坐下說!”
“成局,這兩雙鞋其中一雙就是派出所民警發現後提取的,用來指控死者的關鍵證據之一,因為DN s該皮鞋是他案發當晚從垃圾桶裡撿來的,我經過調查,確認了當天他的確在案發現場。另一雙鞋是被告人馬偉福一直穿在腳上的鞋,我剛剛進行了比對,鞋底磨損特徵完全不同!”
成默涵顯然弄不懂這一點意味著什麼,睜著大眼睛望著聶楓。
生摩擦,鞋底物質產生損減形成磨損,由於人地腳型結構不同、作用力大小不同、行走習慣差異等多種因素,因人不同在鞋底上會產生相異的磨損特徵。穿的鞋子時間越久,就越能作為同一認定地依據。“
現了什麼?“
“兩雙鞋磨損痕跡完全不同!”聶楓一字一句說道。隨即,將兩雙鞋地鞋底翻了過來,展示對比之後,指著不相同地地方進行了解釋。
成默涵連連點頭,沉吟片刻,低聲說道:“這麼說,沾有血痕的這雙鞋子應該不是馬偉福地?”
子!“
成默涵想了想,忽然又問道:“那,他真的有癌症嗎?”
“還是查一下的好,如果法院、檢察院不出錢,我們出!一定要查清楚!這件事你不用管,我會安排組織馬偉福體檢的,查清楚他究竟是不是說謊,是否真的患了癌症,這也是很重要的證據。”成默涵神情十分的堅定,既然她發覺了這件案子有問題,當然不會輕易放棄的。
想了想,成默涵又問道:“如果證明這鞋子的確不是馬偉福的,這又能說明什麼?能證明馬偉福沒有犯罪嗎?”
“不能!”聶楓老老實實搖頭道,“要徹底推翻這件案子,最好的辦法就是抓住真正的兇手。但是,目前真兇顯露的痕跡非常有限,這雙鞋子除了磨損痕跡有價值之外,我想盡辦法也沒能找到其他有指向性的線索。根據馬偉福所說,現在初步可以推定這兇手是個男人,三十歲左右,而且,他買了一雙皮鞋然後扔掉原來的皮鞋,說明他經濟應該相對比較寬裕。並且,這個人出手狠毒。一刀斃命,手法乾淨利落,很可能是職業殺手!”
這對成默涵來說,顯然不是一個好的訊息。想了想,她說道:“下一步咱們該怎麼辦?”
對此,聶楓也沒什麼辦法:“這兩雙鞋只能證明這鞋子不是馬偉福地,但是,其他證據同樣鎖牢了馬偉福殺人事實!
“那你覺得該怎麼辦?”成默涵低聲問道。
線索。“
成默涵點點頭:“這件案子非常複雜。一時半會理不清楚也是常有的事情。但是,我們要明確一點,既然現在證據證明馬偉福很可能是冤枉的,假如他真的是冤枉的。那就一定能查出他冤枉的證據!”
滿了對成默涵的敬佩,這幾句話雖然原則甚至有些抽象,但卻是鼓舞鬥志並引導破案的基本指導思想。
成默涵繼續說道:“如果能證明馬偉福是冤枉地。這還不夠!這僅僅是開始的第一步,必須要抓住真正的兇手,才能證明我們的判斷是正確地!”
聽了這話,聶楓忽然感覺身上的擔子一下子重了。不僅僅是一種責任,更多的,是成默涵對自己的器重。
只能從現有地有罪證據著手,從中找到漏洞。證據存疑,就可以避免馬偉福被判死刑,從而爭取到進一步詳查的時間。
想到這裡,聶楓已經有了計較,說道:“成局,我會繼續偵查,爭取儘快破案!”
成默涵見他信心滿滿,點了點頭,低聲說道:“這件案子雖然對我們已經無關痛癢,因為一審法院已經認可了我們的意見,就算將來涉及到國家賠償,也牽連不到我們,即使錯案追究,也株連不到我(當然會株連韓羽蓉)。但是,這牽連到一個無辜的人是否被冤枉甚至錯殺地問題。我們不能坐視不理,不能眼睜睜看著一起重大錯案在眼前發生,所以,我們無論於公於私,都堅決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聽了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