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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經血的淡紅色血樣痕跡,對嗎,蓉蓉?”
韓羽蓉點頭道:“是,當時是這樣記錄的。當時我有些奇怪,就提取了一些檢材,我本來建議要化驗一下看看究竟是不是經血,江科長說死者那部位發現的血樣痕跡,除了經血還能是什麼呢,說沒必要,這才沒檢驗。”韓羽蓉遲疑了片刻,望著聶楓問:“你是說……死者陰道口的血樣痕跡不是經血?而可能是……是你說的那進口避孕套的塗料?”
而是肯定。因為原先查閱咱們偵查資料的時候。發現有這一項提取記錄,但沒有檢測結果。所以,上午我專門翻找了咱們技術科物證室馬偉福案地證據材料,終於找到了你提取的這份檢材。經過檢測,發現與那種避孕套上的藥物塗料乳劑成分相同。“
成默涵沉聲問道:“這麼說,死者鄭依娜死亡前很可能有過性行為,而與鄭依娜發生性行為地男人使用了這種避孕套?”
韓羽蓉說道:“那也不能說明就是兇手乾的啊?也有可能是別的男人,比如他的男朋友。”
“有這種可能,但據我瞭解,鄭依娜是個大學生畢業生,而且在銀行工作,個人衛生應該是比較注意的,如果死亡當天或者之前她曾經與男朋友或者情人幽會雲雨,她應該處現場遺留物的,就算簡單用紙巾擦一下,由於這種顏擦拭之後,肉眼很難再辨認出來,而根據勘查記錄來看,你似乎發現這痕跡沒費什麼功夫。對吧?”
韓羽蓉點點頭:“是,雖然淡,但比較明顯,而且痕跡似乎是新近形成的。”
“這就更能說明問題了,現在看來,這個血樣痕跡最有可能地是死亡之前留下的,也就是兇手在殺害鄭依娜之前,與鄭依娜發生過性關係。由於他使用了避孕套,沒有留下精子,而屍檢報告顯示鄭依娜處女膜是陳舊性破裂,所以把咱們糊弄過去了。”
成默涵問道:“你的推斷很合理,兇手百密一疏,留下了這一小節狐狸尾巴,咱們如何從這一小節尾巴找到兇手呢?”
“著落在這種藥物塗料乳劑的來源上!我剛剛說了,這種避孕套是一種新產品,上面的這種會掉顏色的乳劑塗料也是專利產品,是剛剛出來的,國內避孕套生產廠家沒有這種專利產品使用權,所以不可能在國內避孕套上使用,據瞭解,咱們柳川市只有涉外的柳川賓館的外貿商店出售這種產品,由於價格昂貴,所以銷量很少。”
韓羽蓉道:“就算知道了只有柳川賓館外貿商店才有出售,可顧客那麼多,又怎麼知道哪一個購買這種避孕套地人是兇手呢?”
“這一點的確不太好辦,但我找到了兩個辦法解決這個問題,第一,柳川賓館外貿商店顧客不多,大部分都是住在這家涉外賓館地顧客,由於是兇手使用地,所以肯定是在兇手殺死鄭依娜之前購買的。”
“你是說從那之前進行排查?那要排查多少人啊?”
“如果有需要,那也是沒辦法地,98年德國為了偵破一 歲女童的案件,曾經提取了一萬六千多名男子的血樣進行DNA對比檢驗。最終發現了真兇!廣泛撒網雖然笨,有時候卻是最有效的,或者說不得不做的工作。”
韓羽蓉撇撇嘴,很不以為然。
成默涵知道,聶楓素來不主張這種費時費力的大規模撒網的摸底排查,他這樣說並不意味著他想在這件案子裡也來一次一萬多人的摸排。
便微笑著對韓羽蓉道:“你別打岔,你師兄還沒說第二個方法呢。”
與偵破這件案子有關的訊息罷了。“
“什麼訊息?”成默涵問道。
“馬偉福在法庭上曾經說過,鄭依娜被殺的那天他在那個什麼時尚皮鞋店對面馬路看他傾心的一個女服務員。偶然看見一個男人在鞋店裡買鞋,換了之後就將舊鞋子扔在了鞋店外面的垃圾箱裡。他看那鞋子還有幾分新,就跑過去撿來出來,就是這雙鞋子給他惹了禍,因為鞋子上沾有死者的血樣。如果馬偉福是被冤枉的,那就是說,扔掉那雙鞋子的男人才有最大的犯罪嫌疑。我去鞋店調查的時候,找到了那個馬偉福十分鐘情的女孩,名叫李桂英。在她們鞋店調查的時候,我得知了一件當時聽上去普普通通可後來發現很有意義的事情。”
“什麼事情?與這馬偉福有關係?”韓羽蓉問。
“當然有關,要不然我說他做什麼。當時李桂英說過,那天她曾經接待過一個老外顧客,那人一言不發,買了一雙鞋子,給了她一大疊柬埔寨幣,急匆匆就走了。李桂英不知道柬埔寨貨幣不值錢,後來才知道的。我們前面判斷了,根據現在的情況分析,兇手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