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第 20 章(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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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錯覺,連隱煉總覺得聶臨風說那句話的時候好像很難過,那雙總是刀一樣銳利的眼睛裡藏的東西在那瞬間都浮了出來,像是溺水求救卻被信任的人推進深淵,憤怒,絕望,但更多的是失望和巨大的難過。
連隱煉被問懵了,過去的感情?什麼意思?
有什麼事是他應該知道的嗎?聶臨風的反應為什麼怪怪的?
連隱煉忽然緊張起來,他感覺自己好像做了一件很糟糕的事,但又不知道原因是什麼,這種惶惶不安的感覺就好像慢刀割肉。
他微微撇過頭去,沒敢再看聶臨風的眼睛。
“回去吧,等福公公好些了再說。”連隱煉小聲說了一句,便邁開步子,逃似的離開了現場。
等走出好一段路,連隱煉才發現他的心臟在“撲通撲通”狂跳,每一下都帶著一種不舒服的感覺,很沉,好像是砸在胃上,不疼,卻有點冷,跟懷裡捂了塊冰似的。
什麼情況,他早上明明吃東西了。
連隱煉難受得捂住肚子,走也走不動了,乾脆蹲下來,準備忍過這陣再說。
跟在後頭的劉福見狀一驚:“陛下?可是胃病又犯了?”
哦,原來他有胃病。
這身體真是……跟破鑼爛鼓也沒差多少了。
“怎麼?”
聶臨風的聲音忽然在身後響起,連隱煉就感覺胃又抽了一下,乾脆把臉埋進膝蓋,整個人縮成一團,像只禦敵的刺蝟。
劉福對著聶臨風始終是戰戰兢兢的:“回、回稟王爺,陛下怕、怕是又犯胃病了。”
聶臨風淡淡看了蹲在地上的人一眼,吩咐道:“正好太醫也在,一起抬回去。”
他這話一說,跟在身後的人立刻過來拉了連隱煉一把,但也只是意思意思拉了一下衣服,蹲在地上的連隱煉動都沒動一下。
連隱煉畢竟是皇帝,他想蹲著,沒人敢讓他站著——除了一個人。
聶臨風見狀眉頭皺得更緊,一點打招呼的意思都沒有,伸手過去拎小雞似的直接把人拎了起來。
連隱煉也不掙扎,但是就是低著頭不敢看他,看上去好像是在鬧脾氣。
“陛下。”聶臨風皺起眉,語氣不善,“保重龍體。”
連隱煉悶悶“哦”了一聲,還是彆扭地不動。
聶臨風無法,乾脆過去一彎腰,直接扛米似的把人扛了起來,嚇得連隱煉一僵,本來還想說點什麼,卻聽聶臨風冷著聲音恐嚇道:“再鬧把你扔了。”
連隱煉相信這人是真的幹得出來。
這回人終於乖了,聶臨風把人送回了延和殿後,他坐在羅漢床上跟個娃娃似的任人擺弄,目光一直盯著乖巧站在一旁的順子。
聶臨風也注意到了,目光落在那隻花哨的鳥身上,微微蹙眉:“什麼時候養的?”
連隱煉沒回答,而是看向劉福。
劉福立刻答道:“前幾日忽然飛來的,陛下看著喜歡,便沒趕。”
聶臨風淡淡“嗯”了一聲:“福公公呢?”
“在屋裡歇著呢。”太醫回道,“看完陛下就過去。”
他說著收回搭在連隱煉腕上的手,語氣帶勸誡:“陛下本就胃寒,平日裡總喝酒,傷。”
“以後不喝了。”連隱煉撇下眼睛,一臉的委屈。
別人種因他摘果,摘的還是爛果子的,也太慘了。
太醫彎著眼點點頭:“我讓人去熬藥,陛下喝了,這幾日飲食注意清淡。”
“吩咐御膳房就是,走吧,去看看福公公。”聶臨風強硬地下了幾句命令,便浩浩蕩蕩帶著人走了,劉福本想留下伺候,被連隱煉一擺手,也弄走了。
憋了老半天,連隱煉終於有機會問問順子實情了:“這個福公公到底是誰?我以前是不是認識他?”
順子點頭:“你當然認識,福瑞以前是伺候你的貼身太監,但後來得罪你被趕走,劉福這才來的。”
連隱煉聞言臉色白了幾度,伺候過自己的貼身太監都不記得,聶臨風真的不會懷疑他嗎?
而且聶臨風當時說那話的語氣跟表情,就好像在怪他,難道是有什麼隱情?
連隱煉問道:“原身為什麼趕他走?”
“話太多。”順子三個字總結了前因後果,想了想,又補充道,“他是先皇安排的,看著你長大,除了照顧你,還擔著勸誡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