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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鏡寒道:“原來是這樣。等一等,先讓張藝將丁一笑名下企業的調查報告整理出來,看看對老郭他們那邊的政府受賄案有什麼幫助。”
冷鏡寒再從刑偵處出來時,臉色又沉了下來,潘可欣低聲問韓峰道:“冷伯伯怎麼了?”
韓峰道:“更年期綜合症。”
冷鏡寒拉著臉,對韓峰道:“上車!”
潘可欣道:“你們要去哪裡啊?我也要去!”
冷鏡寒看著潘可欣執著的眼神,本來憋了一口氣,又重重的吐了出來,潘可欣一笑,跟著鑽進了警車。冷鏡寒坐在了副駕駛座對劉定強道:“直開。”
冷鏡寒看看路面,沒有多少車輛,才嚴肅道:“你知道嗎?夏末死了。”
“嘎——”劉定強一聲剎車,冷鏡寒命令道:“沒有你的事,你繼續開車!走泰安路。”又轉頭對韓峰道:“剛剛才接到的訊息。”卻瞅見潘可欣圓睜雙眼,愣在那裡。
韓峰頭向後一靠,虛著眼蔑視冷鏡寒,道:“我不知道啊,你幹嗎兇著我?好像我殺了他似的。”說著,他毫不介意的將手搭在了可欣的肩上。
冷鏡寒板著臉道:“發現夏末的死亡現場,你決對想不到是在哪裡。”
韓峰輕蔑的笑道:“哼,我當然知道。”他停了一停,再一字一句道:“就在我家裡!”
“嘎——”劉定強第二次剎車,“啊!”潘可欣也發出驚呼聲來。
冷鏡寒道:“你現在先聽著就可以了,開車要小心點。”又問韓峰道:“你早就知道了?你小子,為什麼剛才不告訴我?你到底在隱瞞什麼?”
韓峰無奈道:“我也是剛才才知道的,我沒想到他會死啊。”
冷鏡寒道:“說詳細點!”潘可欣急道:“怎麼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夏末會死在你家裡?”
冷鏡寒對潘可欣道:“可欣,現在很多情況你都不瞭解,你暫時別說話,聽我們說就可以了。韓峰!你說,你剛才知道夏末死在你家裡,是怎麼回事?”
韓峰道:“你剛才說夏末死了,我就知道了,他肯定死我家裡了,否則你也不用那麼樣瞪著我了。不錯,是我設計讓夏末去我家裡的,但是我忘了一件事,我家裡養著一條餓了好幾天的蛇呢。它多半也餓得心急火燎了,夏末那一去,它明知道自己吞不下,也會忍不住想咬幾口的。”
冷鏡寒急了,道:“我讓你說正事,夏末為什麼會去你家的?”
韓峰慢條斯理道:“因為他去過我家,他認識路唄。”把冷鏡寒氣得七竅生煙。
韓峰揮動雙手道:“別,別生氣。這事說來話長,首先我們要從另一件事情說起,那就是——龍佳不是內奸!”“你說什麼!”冷鏡寒和潘可欣同時驚呼。
“嘎——”劉定強已經是第三次剎車了,韓峰對車前的劉定強道:“強哥,你是法醫,你知道的,老是這樣一驚一咋的,容易讓我們血壓升高,你就當沒聽見不行麼?”
汽車繼續前進,韓峰解釋道:“那晚是我和龍佳在演戲。我早就懷疑了,幕後策劃者習慣用種種隱晦的資訊提示我們,兇手就是某某人,但是,同樣的招數,對我用第二遍就不靈了。你還記得嗎?洪阿根的事,透過他我們找到了開源建築公司,結果上了當,吃了大虧,所以,當兇手還想用同樣的方法讓我們懷疑龍佳時,我先他們一步與龍佳接觸,並在那晚給真正的內奸演了一出好戲,讓我們的對手以為我已經上當了。”
冷鏡寒道:“你是說,那真正的內奸是——”
“對。”韓峰道:“真正的內奸是夏末。
“對。”韓峰道:“真正的內奸是夏末。但是我一直沒有證據,所以,在拘留龍佳後,我特意在行動出發前布了個局。我讓人給我打電話,說有一份可以證明於成龍不是兇手的證據,放在我家裡。當時行動已經開始,我不留給內奸有考慮的時間,就像我們去礦場時一樣,內奸根本沒有機會通知丁一笑撤離,因為我是突然從城裡的象棋案件中抽出身來,調查丁一笑名下的企業,並破解了梁興盛廠被盜之謎。內奸考慮到那份證據會對他們不利,而且一旦我接觸到那材料就會知道內情,而東方國際碼頭離我家恰好又很近,所以槍戰開始後,趁人不備逃離戰場,去我家裡拿了資料再回來參加戰鬥也不會引起人懷疑吧。這就是我布的局,真正的內奸在那樣的情況下聽到那樣的訊息,雖然誰都沒有留意,但他只有一個機會能比我先拿到資料,那也是他能想出的最好的辦法。他卻不知道,所謂的材料根本是子虛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