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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朔州毒酒案’的定義令我很不解,這樣定義的結果只能使好壞不分,傷害無辜。” 在會議上,三禾還舉了許多近年來的例子,說明遇到這樣情況的絕不止他們一家,“河南原陽的毒米賣給廣州,就稱為了‘廣州毒大米’。還有什麼‘贛南毒豬油’、‘歐洲瘋牛病’。這些稱呼都不準確。” 會議上,三禾對今後消除“朔州毒酒”的誤解表現出了信心。三禾表示,只要我們的產品過硬,只要我們的企業有信譽,我們一定能夠成功。齊遊中說:“我們來北京就是為了澄清這件事。如果不澄清的話我們的產品肯定是走不出去的,所以我們來北京就是為了表明我們走出去打外地市場的決心。在消除誤解之後,我們對未來充滿信心。” 會後,新華社率先報道。 “朔州酒被毒酒害慘了” 山西酒廠進京鳴不平 “我們朔州酒被毒酒害慘了!”山西朔州三禾釀業有限公司董事長齊遊中一臉悲憤地說,“不是朔州酒就一定是毒酒,我們也是山西毒酒案的受害者!” 他是專程進京來為朔州酒鳴不平的。 1998年春節前夕,文水縣農民王青華利用工業酒精“生產”出的散裝白酒,在朔州銷售後引起了大範圍中毒,27人死亡,多人受傷。這就是震驚全國的“朔州毒酒案”。 事件發生後,人們一度談山西酒而色變,一場民間自發形成的“查封山西酒”運動波及全國,所有山西酒的美譽度一夜間跌至谷地。一直到今天,很多地方的大飯店裡都還掛著“本店不賣山西酒”或“本店沒有山西酒”的招牌。當年案件發生後,受到巨大沖擊的山西酒業曾力圖洗清自己,山西省的各級領導也曾提倡喝山西酒,但由於案件影響力實在太大,在其他地方人們心目中留下的印象十分惡劣,最後收效甚微。著名的山西汾酒因受此事牽連,企業年利稅從事件前的4個億銳減到1億多元。 由於事發地在朔州,受事件牽連,朔州白酒業更是遭到滅頂之災。當年,朔州白酒廠銷售普遍陷於停頓,被迫全部停產,至今仍難以恢復元氣。 在昨天的媒體見面會上,三禾方面介紹,他們的酒在當地十分走俏,本來打算在冬季這個白酒的黃金季節走出朔州,進入北京市場,但經銷商只要一聽是朔州酒變斷然拒絕接納。北京是如此,全國其他地方的情況也大同小異。 “不要說白酒,就連我們朔州的啤酒在外地都受到抵制,我們受的株連太大了!”齊遊中說,“如果把山西朔州毒酒案按照毒酒的產地叫做文水毒酒案,我們就不至於這麼慘了。” 齊遊中說,他不僅是來為朔州酒叫屈來的,他代表的是山西酒業的普遍想法。 三禾這次出面為山西酒業鳴不平,還涉及到對毒害事件名稱的界定問題。 齊遊中說,諸如“毒豬油事件”、“毒大米事件”、“黑心棉事件”等名稱,都是媒體以事件發生地命名後流傳開來的。他呼籲媒體,能否在以後報道毒害事件使用帶有地域名稱的“事件命名”時,儘可能謹慎選擇用詞,以免讓受害地區“背黑鍋、被株連”。 第二天,中國青年報以《朔州一酒廠抗議毒害事件以發生地命名 受害者憑啥替造假者背黑鍋》做了報道。 河南原陽的毒大米,賣到廣州並致人死亡,這個事件被稱為“廣州毒大米事件”;山西文水縣個別人生產的毒酒,在山西朔州喝死人,被人叫做“朔州毒酒案”;英國發生的瘋牛病,被人稱為“歐洲瘋牛病”……“為啥這些事件要用我們受害者的地名命名?”今天下午,山西朔州一家名叫三禾釀業的酒廠負責人,來北京為朔州酒業喊冤,並給社會提出了一個難題———毒害事件名稱如何界定? 4年前,山西發生了震驚全國的“朔州假酒案”。該案的發生地在朔州,當時飲用有毒散裝白酒中毒的222人和死亡的27人都是朔州的,但致命的有毒白酒卻產自山西南部的文水縣。據悉,這個事件後果嚴重,影響惡劣,甚至驚動了中央領導。 但是,大部分媒體在報道此事時,只提到了朔州,而對毒酒的產地文水縣隻字未提或提之甚少。“朔州毒酒案”後來演繹成“山西毒酒案”。事件發生後,不僅朔州酒再也沒有外銷過,也沒有一家經銷商願意銷售。這使得朔州所有白酒企業幾乎全部陷於停頓,甚至山西的名酒“汾酒”、“杏花村”等,也銷量大跌。全國白酒行業曾一度掀起了倒晉風波。 這位負責人情緒一直比較激動,“朔州人是受害者,憑什麼要替造假者背黑鍋?” 他還問,再有類似的事件發生,能不能以毒害製造地為事件命名,而不是用事件發生地的名稱?“朔州毒酒案”升級為“山西毒酒案”的事件能不能別再重演? 有關專家指出,類似的毒害事件在各地時有發生,人們在對事件命名時的確沒有很好地推敲,因而使許多不該受牽連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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