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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疆將領們了,也不是兵士不如北疆軍,畢因京師少戰事。西南近幾年戰事也少了,不如北疆,時有戰事磨練,故而,論驍勇,北疆為首。”
秦鳳儀賞賜了北疆諸將,連帶著今日出戰計程車卒,皆有賞賜。
一時,三軍齊呼萬歲,聲震九霄。
秦鳳儀對北疆軍的欣賞很是安撫了北疆將領的心,能做到將領一職的,基本上傻子不多。大皇子自盡,以庶人禮葬。整個北疆軍集團都擔心受大皇子之事影響,今秦鳳儀親至,厚待北疆軍,諸將領安心不少。
便是平家於北疆一脈,都安然許多。
秦鳳儀也尋了平郡王祖孫私下說了大皇子與平琳一事,秦鳳儀道,“大皇子為人,老郡王也是知曉的。他太心急了,陛下,不,太上皇南巡時,不過試探我的話,傳到他耳中,他便以為太上皇有傳位之意。進而受小人利用,鑄成大錯。皇后娘娘,難道不知大皇子所為之事?他們行此悖逆之事,哎,他們自盡後是解脫了,叫孩子們怎麼辦?朕以庶人禮安葬他們,就是為了保住幾個孩子。我呀,興許自幼在民間長大的緣故,總是覺著,大人事是大人事,無關孩子們。他實在是想得多了,如果我真有意帝位,當初我到京城,不會說破太上皇猶在人世之事。”
對於這一點,平郡王祖孫亦是心服口服。秦鳳儀行事,最令人敬服的便是有一股子光明正大之氣。大皇子為了登基,都能對親爹出手。可秦鳳儀到了京城,先是點破景安帝猶在人世之事,倘不是北蠻橫插一槓,秦鳳儀今年都不一定登基。反過來講,如果秦鳳儀當真對帝位急不可待,他根本不會說,景安帝尚在人世。
平郡王低聲道,“陛下心性光明,天意所鍾。”
“哎……”秦鳳儀輕聲一嘆,“朕知道,大皇子與平琳之事,讓你們越發謹慎小心。朝中,也有人上書說些挑撥之言。可朕相信,平琳是平琳,老郡王是老郡王。也有人提及朕的母親,當年離宮之事。朕當年,初聞母親之事,很是傷痛,連岳父與方閣老都受了朕的遷怒。你們平家更不必說,那時在我眼裡,也就阿嵐還是個好人。可後來,我慢慢的就想明白了,說到底,是太上皇負了我的母親,與他人何干?便是老郡王的性情,咱們相識並非一日,我對你,還是瞭解的。我與太上皇,父子這些年,我雖難以釋懷當年母親之事,可太上皇的眼光,我是信任的。就如同,柳家有我母親那樣的烈性之人,也有恭伯那樣提不起來的。也如同,平家有老郡王、阿嵐這樣的人,也難免有害群之馬。我不能說我忘了母親之事,但,我也記得,當年,是老郡王與太上皇,收復了先帝時失去的陝甘之地。我更不會忘懷,北疆之戰,忠勇公戰死沙場的壯烈。這江山,流過平家子弟的血。”
秦鳳儀說到動情處,自己都不禁紅了眼圈,平郡王更是潸然淚下,平嵐悄悄的拭去眼角的一滴淚。
番外之覆巢之十一
人的魅力是一種很奇怪的特性。
怎麼說呢,便是平郡王以大皇子親外公的身份來看秦鳳儀,都覺著秦鳳儀遠勝大皇子多矣。不說別個,就是兩人對待帝位時的態度,便是天差地別。
不同於大皇子於帝位的急不可待,風範全無,秦鳳儀便是居於帝位,也沒有半點驕狂之態。這位年輕俊美的帝王,仁厚,睿智,已經顯現出了明君身上最顯著的特性。
秦鳳儀這樣交心相待,平家感激涕零。
其實,秦鳳儀依舊不怎麼喜歡平家,但,怎麼說呢?平家有不好的地方,自然也有出眾之處。像對平嵐,雖則二人以往囿於文武之別,一直來往不多,但,彼此之間是互為欣賞的。就是對平郡王,這位一輩子征戰沙場的老郡王,當年,平家自然有其政治野心。可說到底,是景安帝母子心繫帝位,與平家聯手,後位不過是兩相聯手的政治果實之一罷了。如今非要論出個是非對錯,已是難了。
況,平郡王有傾向大皇子之意,這是人之常情,景安帝出事,大皇子以長子之位,居京師之利,平郡王自然更希望自己的外孫登上大位。不過,看後來平郡王乾脆俐落的跑到北疆來,就曉得這位老郡王的政治嗅覺何其靈敏了。一見大皇子不是那塊料,立刻跑路。
人無完人。
將將八十的人了,髮鬚皆白,一頭白毛,還在北疆披甲上陣,秦鳳儀也不是什麼心若鐵石之人,只要平家還能用,還可用,還當用,只要他們安分忠誠,秦鳳儀便容得下他們。
當日晚宴,君臣同樂,說不出的熱鬧。
秦鳳儀一口氣做了十首小酸詩,不同於文人對於秦鳳儀詞詩在肚子裡的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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