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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鳳翔?表哥,這裡的男子膽子真大,敢和兇巴巴的女人爭吵。”粉藍衣蒙紗少年東張西望,宛如出巢的鳥兒一般興奮。
“是鳳翔的女皇陛下鳳後陛下縱容的。”帶著面紗的藍衣年輕男子冷靜道:“天方女皇對男子寬容,隨他們做想做的事,天鳳後以事實證明,男子不一定比女子差。鳳翔的男子受到鼓舞,在妻主被徵召入伍,勇敢地走出來家門做起了女子的事情。事實同樣證明,女人能做的事,男子大多也能完成。”
“這個……表哥,無視妻主越俎代庖,妻主會不會生氣?”少年蠕蠕道,天慶國禮教最嚴,男子沒有妻主的同意連話都不能說。
“你看到那些女人生氣了嗎?”年輕男子望望坐在一旁觀望的女人,“常年征戰的女人已經習慣軍旅生活了,原本的家事就是扔給家中的男子做。愛戴女皇敬佩鳳後,她們更容易接受這種事情,不強求夫郎必須事事以自己為主。”
天鳳後少年隨老鎮國王妃出生入死,還單獨領兵征戰過南華東長興,在軍中的威望極高。在鳳翔,越來越多的女人習慣男人替代女人做事了,如果下任女皇依然縱容男子,鳳翔的男子遲早會得到比現在更高的地位。雖然不能和女子平起平坐,但很多方面會得到寬容。
鳳翔野心極大,不知道它什麼時候把魔爪伸向紅羅赤鸞天慶,不知道祖國能和力量強大的它抗衡多久?鳳翔常年征戰,它還有實力進攻三國嗎?母皇和女皇表姐們為什麼不主動出擊,是忌憚,是偏安一隅,是委曲求全?把他們送到這裡和親值得嗎?妄想像祖先們那樣數代聯姻彼此同化?三國之前不是沒有嫁過皇子來,可是他們受寵歸受寵,沒有一個留下子息,顯然,聯姻只是三國的一廂情願。
年輕男子深深為自己的命運悲嘆,身為赤鸞國的皇子,他現在的處境還不如鳳翔國的平民男子好。
突然,粉藍衣少年輕扯他的衣袖,指著東邊道:“立雪表哥,他們打起來了。”
秦立雪急忙抬眼去望,只見一名野蠻的中年婦人光著膀子拉扯著一箇中年男子的衣裳怒吼,旁邊有一個年紀稍輕的男子掙紮著按住她的手,一名中年女子伏在地上半天起不來,桌子翻倒,地上撒了一地豆腐。有人在圍觀,可是沒有人敢上前阻止。
“出了什麼事,誰敢鬧市打架?”
清亮的聲音從天空響起,一名身形矯健的年輕女子從酒樓二層跳了下來,威風凜凜地落在他們身前。
她身穿銀白色半身軟鎧,足蹬金紅色皮短靴。面容冷豔尊貴,氣質英姿颯爽,見跌在地上的中年婦女斷腿斷臂,立刻關切道:“是解甲計程車兵嗎?”
“是的,夫人。”中年婦人的一位夫郎急切道;和自己的兄長合力將妻主扶起,小心翼翼地將她扶到依然完好的四腳木凳上。
頓時,此女變了臉色,上前抓住野蠻的中年婦人就是一陣暴打。她武藝高超,打得那野蠻婦人鼻青臉腫嗷嗷直叫,毫無反手之力。
“殿下,請息怒,還是問問情況再動手。”從酒樓裡跑出幾名軍裝婦女,她們只站在一旁說話,誰也沒有出手阻止。
殿下?眾人大吃一驚,年輕貌美不下男子,有軍裝侍從,現在京城只有鎮國王妃和趙王府的世女,不知道她是哪一位,不過哪一位都很尊貴。圍觀的眾人紛紛退後,被打的那家人也扶起倒地的妻主退到一邊。
“不管什麼理由,鳳翔朝廷律法規定,解甲計程車兵受到朝廷的庇佑。”雙手交握,指節按得劈啪響,年輕的殿下怒氣衝衝道:“當天化日之下,她居然敢欺負傷殘老兵,已經觸犯了法令,本王妃先痛打一頓再說。林侍衛,江侍衛,你們現在就把這個混蛋拖到罪婦營去。”
(注:鳳翔因為連年征戰,傷殘計程車兵很多,她們不可能再上戰場,靠著朝廷分發的田地撫卹過活,生活頗為艱難,天方女皇天鳳後當政後,尤為寬待士兵,制定新法,尊重生還的傷殘老兵,除了物質上的獎賞多外,在精神上也作出實際行動:建立陣亡士兵無名巨碑,每年新年祭祀過祖廟,女皇鳳後親自攜滿朝文武去祭奠巨碑。
罪婦營,顧名思義,是關押犯罪女人的軍營。戰時,那些罪婦是攻城的先鋒兵,有時,為了發揮女人最大的潛力,罪婦們還被迫懷孕,組成戰場上最可怕的軍隊──孕婦敢死隊。)
“是,殿下。”立刻從旁邊冒出兩名侍衛,她們一人拉一手,將攤在地上不能動彈的野蠻婦人拖走。
三十四 皇子多情
本王妃?
聽到她的自稱,眾人嚇得立刻跪下拜見鎮國王妃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