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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拼,動用威力巨大的法寶,但是光憑著修煉百餘年的真元相鬥,卻也是相當耗費本身功力的一件事,僅僅對了數掌,兩個人就各自被對方的掌力震傷了內腑,好在練霓裳藏了一個心眼,在兩個人開打之前,手中就藏了一隻破元針,許越一時不查,吃了大虧!
破元針,顧名思義,乃是一種專破修道人護身真元的雞肋暗器,蓋因這種暗器只能破去同級別對手的護體真元,並且不能給對方帶來傷害,最多能讓對方的真元執行停滯一下而已。若是平日裡自然是沒什麼用處,只不過今天的場面下,卻是恰到好處的幫助練霓裳狠狠的陰了許越一次。
針一入體,許越就感覺到不對,自己手掌心一痛,體內的真元猛然停滯了一下,心中暗叫不好,撤步就想走,沒想到練霓裳卻早有準備,一個踏步向前,右手一揮,啪的一聲就印在了許越的胸口上一掌,把許越打的當場吐血,要不是仗著身上有一塊師傅所賜的護身法寶,這一掌下去的話,許越就交待在這裡了。
要說這人也是個狠角色,練霓裳一掌拍在他的胸口之上,只見這許越卻不退反進,整個人都撞進了練霓裳的懷裡,就聽見噼裡啪啦一陣響動之後,練霓裳手捂著自己的小腹,退回到自己弟子的身邊。
兩邊的弟子連忙攙扶著自己的長老,還沒等說話,就聽見練霓裳冷哼一聲,從懷裡掏出一把丹藥,一口吞進嘴裡,嚼碎下嚥之後,在弟子的攙扶下慢慢站了起來,看著還在吐血的許越道:“許長老,這下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許越臉色灰白,知道這一次逍遙派恐怕是栽了,自己一時不查,被練霓裳這個女人暗算,受了重傷,對方卻僅僅在自己的反擊下受了皮外傷而已,而在修道人看來,這種皮外傷是可以依靠丹藥治療的。
哼了一聲,他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周圍的弟子也顧不得在監視雷凡三人,全都圍在許越周圍,心有餘悸的盯著四海派那邊的動向。
練霓裳雖然把許越打成了重傷,可是自己在對方的反擊下也沒落下什麼好處,只不過全靠著丹藥的支撐才沒有倒下去而已,她深深知道這枚洗髓丹對於門派的重要性,自然是不敢怠慢,強撐著身軀慢慢走到一臉戒備的雷凡三人面前,笑著說道,
“現在,你們知道該跟誰走了吧?”
洛羽還要說話,卻被雷凡拉住,只見雷凡苦笑著走了出來,對著練霓裳一躬到地,說道:“練前輩好手段,晚輩佩服不已。說實話,剛剛看到前輩的一剎那,我就被震驚了,您也知道,家父不才,曾經也是金丹期高手,可是,可是在我的眼裡,他的風姿卻比不上前輩您,前輩修為蓋世,英姿勃發,在剛才那一陣飛沙走石當中,我就好像在千百世輪迴當中望見了人生前進的方向,心情不能平靜,只想要跟在前輩的身旁,日夜瞻仰您的容顏,一直到在下閉上眼睛的那一刻。雖然我不能修煉,可是看到前輩您,卻好像渾身都有了力量,前輩,雷凡我別無所求,願意把身上的洗髓丹貢獻給您,只求您能讓我侍奉左右,為您端茶倒水,見證您成為魂之大陸巔峰高手的過程,不知道前輩可否滿足我這個小小的願望呢?…………”
這一番阿諛奉承的話出口,頓時聽的場中眾人對雷凡的印象大為改觀。不管是四海派還是逍遙派的弟子,對這廝溜鬚拍馬的功夫實在是佩服的五體投地,做人能夠無恥到這種境界,也算是一種本事了。就連剛剛對他的印象有些改觀的洛羽,也輕輕的皺起了眉頭。反觀練霓裳,倒是覺得神清氣爽,以為自己就真正的是天下無敵了一般。
按理說練霓裳也是修道百年之人,心性不可謂不堅定,平日裡是如何都不會被雷凡一個小子給忽悠住的,奈何這次執行的乃是門派裡最高的任務,掌門曾說過,如果能夠達成目標,她能夠的得到的好處無可限量。另外,剛剛成功把跟自己一樣成名百年的許越打倒,更是讓練霓裳覺得這一次的任務自己可算是春風得意,這才被雷凡有機可乘。
雷凡一邊對練霓裳百般奉承,一邊腦子卻在急速轉動,臉上的表情自然是笑顏如花,嘴裡說著漫無邊際的阿諛之詞,心裡卻叫苦不迭。這娘們兒也太他媽的陰險了吧,生生把那個老頭子揍的吐了血,看那廝剛開始出場那威風的樣子,老子還以為他們能鬥個兩敗俱傷,最好是兩邊打起來,我好能帶著婉兒和洛陽師妹跑,NND!今天看樣子不太妙啊。
想到這裡,雷凡很隱晦的向後退了幾步,一邊說話一邊朝著後面的洛羽使了一個顏色,示意對方趕快發動反轉天地,卻看到洛羽秀眉微蹙,衝著自己搖搖頭,按照她的聰明才智,自然能想得到,雷凡這麼做,完全是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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